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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浪的牌很零散,底牌是一张方块2。
最小的牌了。
而他的另外三张已经公开的明牌,是2、7、K。
也就是说,徐浪的牌,就是一对2。
但那个青年的牌呢?已经是一对A。但也就是一对A。别的是散牌。
另外三家玩家,也都有一对牌,但都不成花了。也就是说,这一把牌,最多就是两对或是三张。
这样的一局很寻常的牌,那个青年却下注很大。
当然了,因为他一开始拿到手的牌就是一对A。所以,这看似很正常。
另外三个玩家,他们也是对,且分别是对K对Q对10。
也就是这样的牌局,给他们一开始就有了信心,所以,下注都比较大。
但是,下注到了现在,有两个玩家已经弃了牌。就剩下徐浪及那个青年,以及一个玩家。这个玩家,如果徐浪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应该就是那个青年安排的人。
徐浪离开一会,是为了联系赌场方面,让他们动一下手脚,给自己发三条2。
这个的确只是小事,甚至连发牌的荷官都不用换,给他一点暗示就可以做得到了。
当然,那个青年极有可能会感应得到,会发现得了是赌场方面动了一点手脚。
因为他也极有可能看到了徐浪的底牌是一张小2。且再发的最后一张牌,不是2。
也就是说,最后,是那个玩家的两对赢走这些筹码。
可是,徐浪并不在乎会被他看到这个情况。因为徐浪赌他不敢在赌场闹事。这次,让赌场帮自己动一下手脚,估计也可以让他疑神疑鬼也说不定。
先乱一乱他的心神,如此,他才有可能在离开之后,会和别的人联系聚首。
待赌场方面安排好后,徐浪就回到了座位。
且不等那个青年先哈棱,徐浪就一脸嚣张的道:“哼,你们要花没花,就只有他的牌面有一对3,就这样的牌,也敢跟咱玩哈棱?我就不相信你的底牌也会是一张3。我全哈棱了。来吧,发牌。看看你的一对3大还是我的一对K大。哈,万一最后给我发一张K,那就三张K,我吃定你了。”
徐浪哈棱后,在徐浪下家的那个阴霾青年,他全场基本没怎么说话,这时却说话了,道:“切,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富二代,谁说你一对K可以大了?难不成就不准许我一对A啊?我就要骑着你吃了。再说了,哼哼,你吓唬谁呢?说不定,你连一对K都没,想吓跑我?没门,跟了,哈棱。”
“对,想靠吓吗?咱是吓大了,怕了你?要哈棱?奉陪到底!”那个玩家也全下了。
“哈哈,行,你行,这都让你看穿。发牌吧!”
徐浪似是有些心虚的笑了笑,然后催促荷官发牌。
很快,牌就发了下来。
徐浪飞快的一把按住了自己的那张牌,然后直接用精神力包住了这张牌。
果然是一张2。
跟着,徐浪也看了看那青年及那个玩家的牌,没有错,青年的牌就是一对A最大。那个玩家,则是一对3一对4。刚好可以胜出。
当然,如果徐浪的牌不是三条2的话。
为免让他们动手脚,徐浪等他们先开了牌之后,徐浪才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因为那个青年,估计早已经看过将要发给徐浪的牌是什么,不可能是三条2的。所以,这个时候,他也没有用精神力才察看徐浪的牌了。
可能对于他来说,在确认是那个玩家赢了就行了,他本人的输赢,没有什么关系。
“哈哈!一对A又如何?两对又如何?本公子的牌虽然是最少的,但是,却是三条2哦!”
徐浪哈哈的狂笑着,把牌亮了出去,果然是三条2。
“什么?不可能……”那个玩家的脸色一下子有些苍白,失声叫了一声。
而那个青年,这个时候,他也愣了一下神,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先是阴测测的看了徐浪一眼,然后再看了看荷官。
“呵呵,还真的运气啊。罢了,财散人安乐,输光光正好可以去找个妹纸去去晦。小子,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你就未必了。”
青年呵呵一笑,伸了伸懒腰后就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就施施然的离开了赌桌。
“哈哈,什么运气?这叫实力!来来,各位漂亮的小姐,爷今高兴,重重的有赏!”
徐浪抓起了一把筹码,丢给附近的一些侍女,同时,一扬手,隐形追踪器就安置在那个迈步离去的青年身上。
徐浪知道,这个青年,已经看出了是赌场方面搞的鬼了,但是他并没有揭穿。
那个赌客,这个时候还似有些难以接受的样子。但是,徐浪感应到他的情绪,是一种惊恐的情绪。
由此,徐浪已经几可以确定,这个普通赌客,应该就是被那些变异者所控制的人。现在,那些筹码被徐浪赢走了。他的下场可能会不太好,所以,才会感到恐惧吧。
但是,这个赌客如何,徐浪也不太关心了。让一个侍女帮忙棒着那些筹码去兑换,徐浪就装作也离开赌场的样子。
不,是真的离开了。
徐浪让赌场方面,在外面给自己安排了一辆车。
现在,也是时侯先跟踪一下那个青年的时候了。
何嫣然还没有给自己电话,但徐浪并不需要等她,可以先弄清楚其中的状况。
当然,隐形追踪器很好用,并不需要徐浪亲自去跟踪的。要了一辆车,徐浪也只是为了方便,可以跟着到那些人的附近。这样,要行动起来也会方便一些。
毕竟,徐浪不是澳城人,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跟着,才不会那么容易跟丢。
那个青年并没有在赌场停留太久,他是直接离开了赌场。
且他很警惕,防追踪的能力也极强,他出了赌场之后,就步行到了人多的地方,穿过人群,再钻进了一些店铺。
在一间成衣店里换了一个装束,又到了一个游乐场。
其间,他不时的拨打着电话。
徐浪坐在车内,把他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连他打电话,说了些什么,徐浪都听到了。
果然如徐浪所预料,他在通知别人,让他们都小心,晚上不要到赌场去了,他们会面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