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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解咒?”
“我哪会什么……”惠仁本想着说实话的,没想到敖灵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到自己这小祖宗的眼神,他立刻懂事地对着肖解说出了另一种实话,“我可是道门正宗,除了死人之外,哪个我救不了?”
“哦?”肖解对这个有时候非常不靠谱的道士抱着百分百的怀疑,特别是在他刚才还明显改了口的情况下,“那你解啊?”他说着指了指像是木头人一样的宁可卿。
惠仁看看宁可卿又看看敖灵,最后还是一脸肉痛地从口袋里拿了一颗枣泥丸出来塞进了宁可卿的嘴里。
惠仁哪会什么解咒之类的东西?所谓的解咒也就是用些药力温和的丹药让受咒着阳气升腾从而冲破掉身体上邪气的束缚。
喂完了丹药,惠仁立刻坐到了位子上像是个饿死鬼一样一边往嘴里塞龙虾,一边肉痛地还念叨着:“一百八十万啊,就这么没了!一定要把这顿饭给吃回来一些!”
看着惠仁那副不堪的样子,自己也穷得叮当响的肖解虽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接话,而是打量着像是吃了什么不好的药丸一样皮肤透着淡淡粉红色好能看到若有似无的蒸汽萦绕在她周围的宁可卿。
“她没事儿吧?”
“没输儿。”惠仁说着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又舔了舔牙才继续道,“人胖湿气重和经常熬夜的人都会这样,正古法排湿呢,不然你以为为啥这东西一粒可以卖一百八十万?”
“你们炼丹的真好赚啊!”肖解感叹了一句,最后倒拖着宁可卿坐到了边上破破烂烂的小沙发上继续让她享受着价值不菲的“美容减肥还顺带解咒”的疗程。
心里佩服着道士这个神奇职业的肖解在安置好了宁可卿后就放心地回到了座位上准备继续自己未完的夜宵之旅。只是没想到自己一坐下来敖灵却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对着他想开了嘴:
“啊!”
“惠仁在你怎么不让他帮你剥啊!”
“肖乌龟!你信不信我现在里打喷嚏,让这里下两米深的雨!到时候我就让肾宝片去跟那几个人类说你欺负我!”
肖解看了看似乎不像是在说笑的敖灵,然后又转头看了眼一副奴颜卑躬模样嘴角还带着解脱似的笑意的惠仁,最后叹了口气乖乖地给敖灵这个小祖宗剥起了小龙虾。
“敖灵,也就是我惯着你,要你这样的放在唐朝早就凉了你知道吗?”肖解一边给无底洞一样的敖灵塞着吃的,嘴里还吐槽。
没想到一直只会瞪眼和张嘴说“啊”的敖灵却一边咀嚼着回答了他:“你说梦斩龙王吧?”
“还真有这事儿?”
敖灵点点头,然后对着惠仁那儿努了努嘴,接着又一次张嘴“啊”了起来。
肖解一边给敖灵剥虾一边好奇地看向了那边吃得稀里哗啦的惠仁,“怎么回事?”
“老祖宗们修为好,可以化神入梦。”惠仁说着一抹嘴,“那时候和尚道士分庭抗礼,咱们这位小祖宗又天天惹麻烦,我的那这个老祖宗也没办法只好在梦里变个老龙王去给敖灵小祖宗给擦屁股。”
“擦什么擦!”随着敖灵那有些恼羞成怒的话语,一个虾脑袋准确地落在了惠仁的脑袋上。
惠仁混不在意地用袖子摸了摸额头上红色的油迹,又无所谓地对着肖解耸耸肩说了句,“其实也就像现在这样。”然后就直接又吃起了盘子里的小龙虾。
对着胆儿怂地只敢说一半藏一半的惠仁撇撇嘴,好奇心旺盛的肖解大着胆子一边投食一边好奇的问起了敖灵:“敖灵你跟我们说说呗?”他看敖灵脸色突然的超差,又立刻补了一句,“我看你刚才都费力撑了个龙宫保护周围的居民,也不像是会捣乱的人啊?”
“那是当然的啊!”敖灵闻言先是自得的夸了一句,然后还不忘又狠狠瞪了惠仁一眼,最后才对着肖解慢慢说出了当面的趣事:
“我记得那年我应该是五百多岁,而且刚学会呼风唤雨,所以我就去体察民情啦。”敖灵说着停下来看着肖解,看着对方赶紧续上来的小龙虾,她却摇了摇头问道:“肖乌龟,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
肖解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又将虾仁塞进了敖灵地嘴里,然后才回答说:“对!这么想很好啊!”
被肖解认同之后,敖灵忍不住神色飞扬地挑眉看了一眼在一边根本就没理他们而是在拼命吃东西的惠仁,然后继续道:“所以我就出门体察民情了啊!”
“那是离家出走!”惠仁说着探头过去对着肖解小声说道,“她的路痴属性可是写进了我家世代传承家训里面的!”
“闭嘴!”又一个虾头伴随着恼羞成怒的声音被扔了过去,眼疾手快的惠仁立刻躲了过去,没找到紧接着又是一个虾头正中他的眉心,随后敖灵气急败坏地瞪着擦脸的惠仁继续道,“你要是乱说话我就把你跟大王的魂给换了让你以后只能汪汪汪叫!”
想到了那只只会汪汪汪叫的可怜猫咪,肖解和惠仁都不约而同的打了阵哆嗦不再言语了,而像是有些微醺的塞米拉米斯却粉着脸蛋儿,慵懒地拿着啤酒杯坐到了另一个破旧沙发上,用着诱人的姿势斜靠着继续问道:“还是来说体察民情的事情吧?以前我为王的时候可没有那种新鲜的体验。”
“哦!”听到了塞米拉米斯的话,敖灵立刻又得意了起来,“我飞到关中的时候就看到地面上都已经龟裂了,所以就想着带点乌云来吧。”她亲着又不高兴地抱住了双臂撅起嘴来,“没想我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把东海的雨云扯到关中下了一场大雨,那个傻皇帝竟然派人来跟元通叔叔告状!”
“那是因为她一路带着强台风一直从江南下到了关中,扬州三日大涝,秦淮河倒灌,把我师叔祖气得差点就直接飞升了。”
“你还说?肾宝片你这是胆肥了是吧?”
惠仁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脑袋,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又对着肖解解释说:“现在我总算是解放了,作为这位小祖宗的监护人有很多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然后就是一阵细细索索的低语。
很快桌面上和谐的场面就又被打破了,肖解面色古怪给敖灵剥着小龙虾,而敖灵却专注地一边嚼着虾仁一边还不忘狠狠地瞪着惠仁并往他脸上扔虾头,至于惠仁,一开始他还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油污,到最后反而是破罐子破摔似的一边吃着龙虾一边给肖解讲起了各种敖灵的事情。
“我跟你说,小祖宗快要到那种时候了,以后她用的那些换下来的卫生巾和尚们是不会去处理,你处理的时候可千万别丢。早知道小祖宗睡觉流过口水的枕头布都是宝贝,你别不识……”
“砰!”敖灵汹涌忍不住讲铁锅砸在了喝啤酒喝的已经胆大妄为的惠仁脑袋上,看着惠仁套着那个锅底印出一个淡淡人脸轮廓的盆子仰面倒在了地上,敖灵扫视了一眼醉醺醺地靠在沙发上的塞米拉米斯还有似乎依旧昏迷着的宁可卿,最后她才用着装作凶狠的目光瞪了唯一清醒着的肖解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惠仁他喝醉了!”
“嗯!”敖灵满意点点头坐了下来,随后她又对着肖解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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