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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下着秋雨,雨水滴打在窗户上,我坐在电脑前焦头烂额的加着班,我停了下来,靠着椅子看着窗外,对面的写字楼灯火通明都一如既往的工作,打工族都为了在这座城市努力的活下去。
叮铃铃铃,把我的从窗外拽回到了这个孤独乏味的办公室里。
哎,明宇还加班呢,快下来,收拾收拾我来接你了,一块吃口去。
得嘞,我正心灰意冷呢,听你说完这话立马来精神了,三分钟。
这是崔昱州,我的好哥们,大学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四年的大学时光,我俩总是在一块,导师都说:你俩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这个人哪都好就偏偏长了个嘴,大学的时候吹牛自己是富二代哄骗小姑娘,工作了吧,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居然把领导给泡到手了,从此衣食无忧好了起来,我常说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怎么好事都让他摊上了。
我打着伞站在公司门口,秋风肆虐着这座城市,不远处的车给我按喇叭,我小跑着奔了过去。
行啊,昱州,开上富婆的718啦。
胡说什么,什么富婆,昱州斜眼坏笑着看着我。
我俩在车上讲着趣事听着歌,仿佛压抑的心变得轻松起来。
明宇,想吃什么啊。
老地方吧,都好久没去了。
不一会到了面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铺,抬头看了一眼牌子,王记土菜馆,咦,怎么改名了?我疑惑着问着昱州。
不知道呀,上个月咱俩来的时候没变啊,走,进去瞅瞅。
店里人不多不少,有等着取外卖的派送员,有温馨恩爱的情侣,也有一脸愁伤等着吃完赶紧去加班的打工族。
明宇,怎么看不见张阿姨呢?
可能在后厨忙吧我回答道。
从后厨走出了个带着围裙的大叔,礼貌微笑的问着我们,小伙子吃点什么?
大叔,你是老板吗?张阿姨去哪了?
你说张珍啊,上个月盘给我了,回老家了,闺女要结婚了,回去给闺女操办婚事去了。
张阿姨中年丧偶,丈夫出差在山里出了车祸,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已经救不回来了,张阿姨为了赚钱养家照顾女儿来到了这开了家面馆,这么多年的辛苦,终于熬出来了。
我们点了两个菜买了瓶白酒,在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昱州向我递了支烟,明宇,张阿姨这么多年的不容易终于到头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熬出来啊。
别,把们去掉,别带着我,要熬也是我熬,你的富婆领导把你救赎了。
要不把我的“崔氏春秋”传授给你,保你吃香喝辣,昱州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我楞了一会随即说到:我想出去玩几天,去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远离城市的喧嚣去放松一下自己。
昱州好像满不在意,觉得我在吹牛认为我这种“视工作为命”的人不可能这样做。
那我就偏做!
我跟昱州聊着天喝着酒,谈笑风生,把压力抛之脑后,仿佛看到了大学时候无忧无虑的我们。
在餐馆分别后,昱州把我送上了出租车,他叫了代驾离开,我们挥手告别,谁也没想到的是,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在车上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辉煌,在它的背后有挥金如土,千金一掷追求欲望名利的人,也有为碎银几两,默默拼尽人生只为油盐。
下了车我小跑的冲向楼道,日复一日的时间感觉只有到了我的小屋才会觉得时间是属于自己的,给昱州发了消息我坐在电脑桌前看一个关于旅游的纪录片,我这躁动心终于爆发了。
我急忙从床底把一个杂货盒抽了出来,打开盒子着急的翻找。
找到了,手里捧着一张地图,我高兴的喊道。
我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把它贴在了墙上,我往后退了退,拿起了飞镖,闭上了眼,嗖~我慢慢睁开了眼,飞镖中在了京州市,我欣喜的说到:说走就走,明天出发。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雨后的天空显的比平时更晴朗,一碧无际的天幕给人带来一种爽快的心境,我坐在火车上拍下好看的风景分享给我的家人和昱州。
下了火车我联系了我在火车上订的民宿,主打依山傍水,听说还有一座非常神的寺庙,一路上司机大哥给我介绍着城市的旅游景点,必吃的美食,我们慢慢的远离了喧嚣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古镇,司机大哥说到:原来这是个古城,近代的时候把东南西北城门都拆了就留了这一小片发展旅游。
我拿着行李到了民宿办理入住,我好奇了打量一番,柜台墙上有一块牌匾,写着“楠溪别院”,一面墙上都是关于山水,人文的画,看起来很特别很新颖,沙发上有一只橘猫,很胖很可爱,我慢慢的摸向它,它享受着眯着眼。
我站在民宿的二楼走廊看着外边的古镇,宛如一幅油画,静静的展现着历史的沧桑和时光的痕迹,青石板铺成的街面显的格外有韵味,古镇十里长堤,杨柳依依,呈现着古色古香。
我放好东西,走在古镇的青石板路上,我忽然想去山上的寺庙去逛逛,我拍着沿路的风景,买着小吃慢悠悠的向山上走去,这时天上乌云密布,我加快了脚步,心里没有工作的压抑和快节奏的生活,走起路来都是飘飘然。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寺庙,元起寺,寺门口有一棵苍劲的银杏树,进去寺门口,只见游人廖廖,一派幽静,气魄恢宏的庙宇盖得古色古香,庄严肃穆,建筑物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颜色鲜艳夺目。
一个卖饰品的老奶奶吸引了我的注意,弓背,穿着粗布衣,她有一双双眼皮,眼睛炯炯有神,让人看着特别有精气神,她坐在一个树下,胳膊搭在桌上,桌上摆满了,香,手链,平安符,佛珠,供灯。
我沉默半响指了指说道:我要这个手链。
这个手链很特别田玉的珠子加了个黄蜜蜡圆珠,我第一眼就相中了它,我让老奶奶从上边刻了个“明”字。
我在寺庙里逛了逛,在一个历史展柜的房间停了下来,我欣赏着里边的文物,有一幅画的面前停了下来,画中是一个男子在河边,河中央是只船,船头站了个女子,男的这部分好像被什么东西淋湿或者弄脏了,非常模糊。
这时屋外天黑了下来,刮起了风,乌云密布,我快速的向山下走去,走了没一会下起了大雨,我看向不远处有一个亭子,我急忙的向亭子跑去,我坐在亭子里观察着四周,放眼望去有亮的地方就三个,山腰的寺庙,我所在的亭子,还有就是远处的村庄,亭子在一个河的上边,河大概有七八米的宽度。
外边大雨如注,要是有个烤串买点小酒在这多惬意啊,我闷声闷气的说着,忽然一阵喵喵的叫声传了过来,明宇起身朝着声音发来的地方看去,打开手电筒查看着,声音越来越急促,明宇顶着大雨去河边查看,突然看到一只小猫爬在距离河边两米处的石头上,明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找了长树枝准备靠小猫自己顺着爬上来,小猫可能吓坏了不为所动只是一顾的叫,明宇准备淌水过去,明宇拿着树枝在前边测深度,不到一米的时候水在膝盖以下,在碰到小猫的时候水已经到肚子了,明宇不慌不忙的安抚小猫,准备把它抱回来,在转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当我在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脚下却被绊了一下向后仰了过去,河水的深度已经淹没了我,我在水里无助的往上扑,河水将我卷向更深处,我充满了绝望,一次放松旅行难不成要命丧这冰冷的河中,我在水里突然看到一个闪电直冲水里劈了下来,我失去了意识。
我没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岸边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