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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你这句话对我说可以,可千万别对其他男人说……会被打的!”商碧落咬着牙槽,愤愤。
虽说如此,心里该问的还是得问,该担心的还是得担心,总不能为了超度而害了自己的人。嘴里嘀咕道:“开启冥界之路对你可有害处?”
“会损耗一点。”
她点了点头也算是应下了,侧身退到一旁,将面前的场地交给将臣处理。
百里笑躲在后悄悄地羡慕:“落落,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运气,这等人物都能被你契约在手下!?”
什么狗屁运气?她恰时翻了一白眼。
将臣再怎么厉害都不是能光明正大出现的主,若是把他往外头一扔,指不定正邪两派都来围攻。自己的能力尚且羸弱,护不护得住都不一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话音未落,将臣周身三丈平地起风,先时还只是鼓动衣缺,而后风声几起,旋绕直上。
百里笑和商碧落自然是站不住,退开数远,扶着墙壁才能定身。
将臣的头顶上逐渐由黑气聚成漩涡,越凝越实,可瞧进去却是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感受上方传来熟悉的气息,四肢百骸全都放松了下来,不知连说话都轻柔了几分:“去吧——”
窸窸窣窣的杂声从鬼火中传出,似喜悦,似哭泣。
商碧落眼眶处酸涩发热,仿佛耳边都回想着数千人的哀嚎。
荧绿色的火焰点燃整个半空,像受到召唤般争先恐后朝着开启的幽冥之路飘去,等到最后一簇消失在洞口,黑色的漩涡立马关上不见。
平静的上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现在,我们该怎么出去?”
商碧落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既然超度了这么多亡魂,人家应该把出去的办法告诉你了吧?将臣?”
“......破开便可。”
她静静听着,不置一词。
这等逆天之事,她一个小小女子,断然没有本领能破开头顶不计其数的黄沙,唯有将炫耀展现的机会留给自己的器灵。
将臣两手虚握,向头顶一挥。
‘轰隆噼里啪啦——’悉数坚硬的阻碍应声而碎,数以万计的黄沙倾盆而下。商碧落下意识拽住了百里笑的胳膊,一同被将臣护着带了出去。
明晃晃的太阳刺痛了本就沾了脏东西的眼——已经天亮了。
“呸呸呸~”
吐着嘴里混浊的沙砾,她眉头皱起,不忘神色郑重地规训:“将臣,下次动手前至少眼神示意一下嘛,我也不至于……算了,你怕是不会记在心上,回去吧。”
好歹也是为了救她才耗损气力,还是赶紧回去调养来的好,没有来得心疼了一下。
倒是百里笑这家伙,一直抖着自己的衣袍,满脸哀怨气:“这满身沙子可是在……”
商碧落随手施了一个净身术,将两人灰头土脸的样貌焕然一新,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时候不早该启程了,狐狸。”她再次祭出法器踏上,回望他们出来的地方早已经被复掩,这座无名的城终将沉默在黄沙之下。
徐徐的烈风吹打着两人的脸庞,法器极速略过晴空化作一道虚影,向西方而去。
……
连行了两日,此番燥热间接散去,终于迎来了许久不见的沙漠绿洲。
“我有八分把握……”
“一半一半吧。
两人看着底下树木成荫,碧水荡漾竟然打起了赌。这等罕见的沙漠绿洲若无人烟,定是被妖兽占领,他们说好谁猜的准谁包一年的伙食。
“看,还有住所!你就等着认输吧~”百里笑手指向树下的茅草屋,满脸得瑟。若是赢了赌约,商碧落免费提供一年的符箓供他售卖,可是保赚不赔的买卖。
女子煞有其事的应了声,可打心里的不服气,嘟囔道:“世上之事十有八九,最后都会变故。”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伫立在不远处的茅草屋靠近,也不是无聊至极,就是为了让某一方心服口服。
百里笑率先到了茅草屋前,着手便推开了,根本没多想什么。
倒是她多留个心眼,月老线瞬间缠上他的腰肢向后一扯,离血淋淋的大口只剩一步之遥。
“哼!区区幻兽也敢猖狂!”
商碧落高喝一声,手中符箓迎面而上,正中‘茅草屋’的天灵盖,黄符高窜起的火焰将它烧出了原型。
‘哼哧哼哧’的响着噪,体型不大,貌似山间奔走的野猪,唯一不同就是那鼻子格外狭长,就像长着瘤子的肉条,一耸一耸。
“元婴期的补品,肉球,我们好口福了。”不知从哪冒出来地男子眼睛瞪得溜圆,夹带淫奢的目光打量着百里笑,在落到她身上时显出了迷惑。
“你我倒是看不出,不过死一个也是死,死两个也是死,没差~”
好你个孙子诶!口气倒是不小,让你看看老子正牌的幻兽……:小青自从认出了那只‘肉球’,在她识海里是骂骂咧咧不停,不得已将它禁了声。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能在沙漠中独占一片绿洲,能没两把刷子?
“狐狸,能看出你修为的……至少也该化神期了吧?”商碧落好死不死,正好提到了这场战役中的关键。
若真是化神期,那和他们相隔的不仅仅是一座山,而是崇山峻岭。
百里笑沉吟:“这次,还是我赢了。”
女子翻了个白眼,都快被他气笑了,这都哪跟哪啊!感情两人的赌约比着命还重要。不过经他这么一个玩笑,心里也松散了不少。
摆开架势,共对化神期。
“等等……”商碧落觉得还能周旋一番,遂及喊了停:“抱歉暂停一下,不知这位道人如何称呼?”
头一次见这么懂礼貌的小辈,打架前还问个名讳,不知道的以为是交友聊天呢。
他不慌不忙得摆手:“老了老了,还是直接开打吧,对我用这一套可犯不着。”
这都拖不住?商碧落频频颔首,忽然想起什么:“你总得让我们知道死在谁的手里吧?!”
“你这么说?上一个死的也这么说!你们这辈可真是麻烦!”男子吹鼻子瞪眼,显然是对多余事情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