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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归元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当真以为花影牺牲自己,是为了救拓跋镜?”
“难道不是吗?”宁小婵反问道,“如果花影不是为了救拓跋镜,为何要出来呢?”
宁小婵话音刚一落,常自在接过话道:“她是为了做皇后,更是为了报复拓跋镜。从今往后,只要有拓跋镜的地方,就一定有花影。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谈到了拓跋镜,就一定会说起花镜这个是做过娼妓的王后。”
“这……这么怎么可能?”
宁小婵眼睛瞪的很大,如果不是出自常自在之口,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花影能如此尽管算进。
不过一想到先前花影假传老祖命令的事情,也就瞬间释然了。
其实她根本就不了解花影,一个从6岁就开始背负王命的孩子,她的城府那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媲及。
“行了,别在这长吁短叹了,干正事要紧。”万归元转身看着常自在说道,“自在,你现在立刻就找拓跋镜要上次,能要多少算多少,就算一根灵草都不能放过。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浪费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这话不用万归元说,常自在也绝对不会浪费这上万年才有一次的机会。
在别的事情上,常自在恪守底线,认准的事情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但是在玄云宗兴衰的事情上,他绝对不会含糊。
“老祖放心,我一定不会客气。”
万万归元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宁小婵说道:“小婵,还有你。”
“我?”宁小婵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老祖是要让我跟随掌门师祖一起去讨要赏赐吗?”
“当然不是!”万归元摆了摆手道,“你要做的就是把宁家全部家产都要回来。之前宁家被拓跋镜灭门,你现在是宁家唯一的后人,所以你自然要把宁家所有财产继承过来。”
“老祖,我不要。”宁小婵回答的干脆利索,对于她来说宁家就是无尽的痛苦回忆,让她继承这个伤心地,她当然不愿意。
“傻孩子,想什么呢?”一旁的九长老禁不住接过话道,“宁家是天凤国第一大家族,家产无数,那么的家业为何不要?”
常自在瞪了九长老一眼道:“休要胡言乱语!小婵不要,自然有她的道理。这是她家事,我等都无权过问。”
“有个锤子的道理!”万归元禁不住说道,“宁家没那么大的产业,不要白不要。难道要让天凤国群臣中饱私囊?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婵你要是不要,可以给玄云宗。然后把府苑一把火烧了,不就好了。”
老祖都这么说了,宁小婵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就跟着一起去找拓跋镜,讨要宁家继承权。
正所谓成王败寇。
胜利者永远掌握着绝对话语权。
因此谈判非常顺利,宁小婵一开口,拓跋镜就把继承权给了她。
而无论常自在要什么,拓跋镜都是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三天后,赏赐和遗产打包出发。
别的不说,光是雇佣的杂役,就有足足七百多人。
东西实在太多,而且不少都是珍奇之物。
所以玄云宗所有弟子,包括常自在在内的人也都成了运货的杂役。
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搬运工作持续了半个月多月才完成。
到了天级山之后,又开始建造仓库,整理库存。
等所有工作都完成之后,半个月时间过去了。
玄云宗上下忙活的时候,万归元也没闲着,他在仔细感悟9999层炼气期的真正威力。
在诛天阵的时候,他一门心思就是突破炼气期,所以这9999层炼气期的威力到底几何,他其实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
出了诛仙阵之后,万归元用了几次发现,这炼气期9999层说白了就是能打能抗,所以基本素质得到了无限提升。
但是之前他和拓跋家百万英灵对战时候,以防万一,所以就用了8000层的灵力。
这用了八千层的灵力之后,万归元才发现他的炼气期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强大。
当他把8000层炼气灵力集中一点的时候,那一点就会有很强悍的引力。
那百万英灵就是被强悍的吸引力所撕碎。
而后在他要杀拓跋镜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只要是驱动灵力,就一定会产生引力场。
也就是说,无论他使用多少层的灵力,都会形成一个有用绝对吸引力的元点。
至于元点的吸引力有多大,取决有多少灵力被压缩。
灵力压缩的越多,吸引力越大。
然而虽然这元点很强悍,但是万归元还没办法随心所欲的控制压缩半径。
唯一的办法自然就是不断的修炼。
只不过单纯的自我修炼效果很不理想,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生死相搏,只有生死相搏他才会发挥自己最大的控制力,毫无保留的控制力。
所以万归元决定离开玄云宗,不仅仅是为了探究元点,更是为了搜集万灵珠。
当万归元把自己要带着宁小婵外出游历的事情告诉常自在的时候,常自在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悲,只是简单的说了句给他三天时间。
这三天,常自在像是失踪了一样,哪都见不到他的影子。
直到第三天傍晚,常自在突然出现了,邀请万归元吃送行饭。
等万归元进了偏殿,眼前的情景让他禁不住一愣。
因为常自在居然为他准备了十六桌的饭菜。
“自在,你这就……”
没等万归元把话说完,常自在就打断了他。
“老祖,自打您出了诛天阵,晚辈都没能尽孝心,让你吃一顿舒心的饭。得知您要出门游历,所以我和长老们就商量,要为老祖准备一顿能说得过去的饭。”
万归元看着桌子上尽心烹饪的饭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他的感动不是因为这一桌桌饭菜,而是玄云宗上下对他敬重。
落座之后,常自在就端了杯酒站了起来。
“老祖,这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了。我每每想起和老祖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当然了,最让我久久无法释怀的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