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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经过厨房,“周老师,这厨房怎么样?里面的东西还算齐全吧,您要是觉得缺什么,直接跟我说,我来搞定。”
“桥总,我有三尺宽的床垫就行,这厨房,我是真的看不懂,啥啥都没见过,我以为凤来湘的后厨算是厨具大全了呢,没想到,这里的菜刀,比凤来湘还齐全。”
“凤来湘,对了周老师,您刚才不是总想听八卦吗,我这儿有个小道消息,与凤来湘有关,您要不要听听?”
“哦?是你下午在凤来湘偷听到的?”
“不是不是,越想听谁的八卦,越要离谁远点儿,这八卦,都在外边飘着呢。”
赵北桥从冰箱里掏出一条烟,撕出一盒。一边走,一边弹出一枝,递向老周。
老周双手接过。两人坐回到沙发上。
“刚才我不是去老爷子那边了吗,正查着那家餐馆呢,宇哥那边就收到消息,说这餐馆要换老板了。”赵北桥把话题开了个头儿,就把烟叼在了嘴里。
“咋这么快,下午你不是才说老板想转手吗?是因为冯老这事儿加速了?”老周一边说话,一边在茶几上寻摸,然后,从下面摸出了一盒牙线。
“可能吧,反正要是换成是我,这餐馆,我可是真的开不下去了。”
“这事儿和凤来湘有啥关系?”老周用牙线的尖头儿,在烟上扎了一下,然后,也叼在了嘴里。
“周老师,您这是干啥?”赵北桥指着老周嘴里的烟。
“哦,穷酸惯了,改不掉的毛病,这样抽得久。”
赵北桥给两人把烟点上,“抽得久?这样不漏风吗?”
“就是漏风,才抽得久呀。”
“那我也试试。”赵北桥拿过牙线,也在烧着的烟上,贴着过滤嘴儿,扎了一下。
赵北桥吸了一口,接着又使劲儿地嗫了两口,皱起了眉毛,“周老师,这不就是自己骗自己玩呢吗?”
老周看着赵北桥的样子,笑着摇头,“这些臭毛病呀,您桥总知道得越少越好。来,接着说你的八卦吧,那边儿的餐馆转手,和凤来湘有啥关系?”老周是真的没想到这中间的蹊跷。
赵北桥吐了口烟,“有人推荐了凤来湘的老板,来接手那家餐馆。”
“啥?”
“您没听错,就是有人,想让白老板,接手老爷子常去的那家湘菜馆。”
“这……”老周还想问,又想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是李奇松推荐的?”
“这事儿,他一个商人,说不上话的。”
“但这事儿不用猜,肯定是他呀,要不然,全城那么多家馆子,怎么也轮不上他凤来湘呀。”
“但是,李奇松和凤来湘的关系,在这明面上,还是个秘密呀。”赵北桥提醒道。
“那推荐总要有个理由吧?就那个凤来湘,哪里出众了,哪里还值得被人给推荐一下子呢?”
赵北桥听到这个问题,也忍不住笑了,“这个问题,就得问您了呀。”
“问我?”
“凤来湘,今天下午,是不是接了个大单?”
“大单?是呀,一大车的盒饭,他们干不过来,我还给切了一大盆洋葱呢……”老周说到这里,突然明白了。“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那个消防培训大会,还给凤来湘发了一个奖状。推荐白老板的那个人,肯定是消防口的吧?”
赵北桥点头,“没错。他们有个领导,今天去出席那个什么培训大会了,这事儿本来用不着他去的,里面差着级别呢,但他说要去第一线,别人也没啥话说。结果,人家领导就去了,然后就身体力行地也吃了一份盒饭,然后领导说味道不错。刚好,这个领导就和老爷子住一个大院里。然后,就推荐了,感觉也算是顺理成章吧。”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冯老喝柚子汁的事儿,这位领导,也会以消防不合格为借口,推荐白老板来顶替掉他?”
赵北桥点头。
“然后再有冯老的这件事,好像一天都耽误不得了。”
赵北桥继续点头。
“我真的有些佩服这个李奇松了,埋了这么多层,他不累吗?”
老周忽然想到了下午的索命渣土车,要是没有李奇松,也不知道那台消防车还会不会在那个时间点,突然出现了。
“是呀,他这么一搞,大家只会觉得,这个凤来湘跟那个推荐人,有些关系,怎么也猜不到李奇松的头上。”赵北桥回应道。
“桥总,冯家对白老板这件事,怎么说?”
“宇哥说,就当不知道。”
“当作不知道?冯家要是真的装作不知道,那这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那就不唱了呗,我每天装样子,也挺累的。”赵北桥抱怨道。
“戏不唱了,那这演员咋办?”
“怎么,周老师,您这是担心起白老板的下场了?”
赵北桥确实说中了老周心里想的一部分,但老周立即就把答案给改了。
想经得住风雨,就得骗骗自己。
“现在,你知道对方的棋子是白老板,要是这戏不唱了,人家李奇松换了一枚棋子,你知道这棋子长啥样吗?”老周问道。
赵北桥愣了一下,有点后悔刚才对周老师的调侃了,大家想的东西,根本就是在两个台阶上。“周老师,那我们,应该装作知道了?”
老周笑了笑,“知道就是知道,这有什么好装的。”
赵北桥有点挠头,“我们知道了有人推荐白老板来接手这家餐馆?我们要怎么让李奇松知道,我们知道了呢?”
“哟,桥总的绕口令说得不错。但你知道得太多了,如果这件事,以完全正常的情况推进,你们应该正忙于冯老身体上的突发疾病,然后,偶然听说,有人推荐了其它人来接手这家餐馆。对吧?”
“对。”这种分析的难度,很适合赵北桥的思维逻辑。
“这家餐馆,是冯老几乎唯一的在外就餐的地方,而冯老在大院里的地位,不说举足轻重吧,但肯定是相当重要,对吧?”
“当然,肯定比那个消防口的领导级别要高。”
“那这种情况下,冯家已经听说了餐馆要换老板,都不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与冯家的身份,不符吧?”
赵北桥低头想了想,“好像是有点儿,可老爷子一向家规很严,行事低调,这个时候表态,是不是有点儿……”
“有点儿行使特权的意思?”
“对对对。”赵北桥连连点头。
老周笑笑,“要我说呀,现在冯老表个态,才更能显得冯家的低调家风。”
“这个?怎么说?”赵北桥不解。
“咱们就说那位消防口的领导,一年里在大院周围的餐馆里,吃过几顿饭?”
“他们怎么会在……哦,周老师,我好像明白了,正是因为老爷子行事低调,严于律己,生活简朴,所以才会对这么一家小餐馆如此看重,所以才会对这家餐馆的接手人,特别关心。”
老周给赵北桥点了个赞。
赵北桥想了一下,又犯愁了,“周老师,那,我们,表什么态呀?”
“这还用想?当然是推荐冯家信得过的人来接手餐馆呀。”
“可,我们也没有可推荐的人呀。”
“怎么没有,你再想想。”
赵北桥还是摇头,“真的没有呀,我倒是认识一些大饭店的老板,可人家也不能来接手这么个小餐馆呀。”
老周看着赵北桥,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桥总,你就不认识一些小饭店的老板吗?”
赵北桥被老周给笑得越发没底了,突然,赵北桥锤了一下沙发。
“您是说,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