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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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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徽因挥退了皇城军,她乏力的坐靠着椅子,一手撑着头,太阳穴酸胀的很难受,抬眸看了看嘴巴微张,满脸惊讶的碧梨,问道:“你怎么了?”

    “恩~哦哦,公主,我没事。”碧梨回过神,迅速收拾好残局,满腹心事的走了出去。

    林徽因没过多在意碧梨的异样,回到房间外,倚拦望着远方,大风吹动她的衣裙,发梢。

    看着灿烂的星河,紧绷的那根线放下,林徽因感觉前所未有的累。

    为何会这么累,真的好累,感觉快要无法呼吸了。

    她不知道累的原因,就是感觉很累很累,就像被数根藤蔓缠身,那些藤蔓正在慢慢的,慢慢的缠住她,让她快要窒息。

    忽然,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下来。

    泪水正巧滴到了柔和的脸上,迈着小短腿跑上去,一把抱住林徽因的大腿,仰着头天真的问她“公主,你为什么要哭啊?”

    这一抱,让林徽因缓过劲来,她蹲下来,紧紧抱住柔和,苦笑道:“柔和,我好累啊。”

    “累?”柔和疑惑,转念一想,公主怕是今夜受到惊吓,所以才会累,她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抚道:“公主,没事的,那刺客一定会被抓到的。”

    小柔和终究不是前世那个懂林徽因的柔和,林徽因松开了手,有些落寞的站起身,神情晦暗道:“夜深了,我乏了,你也快去歇着吧。”

    “好。”

    柔和离开。林徽因又站了会,转身时脑袋突然剧痛起来,那种痛就像是有很多只小虫子在脑袋里钻来钻去在啃噬她的脑袋。

    不过片刻,林徽因便痛的跪到地上,汗水直流,面色惨白的一手死抓着木拦,一手抓着头,一股暖流从鼻中流出,伸手摸了摸,看着指尖的鲜红。

    这是……毒发了!

    痛了很久,剧痛才消失,林徽因撑着木拦起身。

    怎么回事,前世毒发不是因为喝了人血才会的吗?今世她可没喝血,怎么会毒发。

    想着,剧痛再次袭来,这次林徽因直接痛的倒在地上,每次呼吸都会带来剧痛,她只好放慢呼吸。

    林徽因还在母体时便被人下了毒,准确来说,这毒是下给她母妃的,只不过被她给吸收了过来。

    这种毒并不会让林徽因死,只会让她遭受犹如虫子啃噬的痛楚。

    这毒虽残忍,但中毒者若是没有喝血,这毒便像不存在一般,没什么大碍,可若是喝了血那便是身处地狱了。

    前世,林徽因便是因一碗血,引发了体内十多年的毒,每月有十多天是在剧痛中苦苦熬过去的,她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自刎,了结自己这痛不欲生的日子。

    熟悉的剧痛不断袭来,林徽因痛到痉挛。

    她以为这一世不喝血便不会再受这种痛了的……呵,可真搞笑,前世,那看不到尽头的痛楚又来了。

    夜色冰凉,林徽因疼了整整一夜。

    天色明亮,林徽因虚弱的站起身,头发凌乱狼狈极了。

    过了会,碧梨带着几个宫女推门而入。镜前,林徽因刚好取下发簪,三千青丝披散下来,掩去了狼狈,她道:“去备热水,本公主要沐浴。”

    “是。”碧梨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

    片刻后,几个太监抬着热气腾腾的木盆走进,宫女在水面上撒下一层美丽的花瓣。

    碧梨走上前,为林徽因脱衣,刺鼻的汗臭味让她眉头紧蹙问道:“公主,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是做噩梦了吗?”

    脱下发臭的衣衫,林徽因泡入热水中,随意的回道:“恩,昨夜做了个噩梦。”

    碧梨伺候着林徽因沐浴完,在几个宫女的服侍下,林徽因穿上厚重的朝服,在戴凤冠时,她道:“今日不戴这个,戴东珠便好。”

    “是。”

    宫女为林徽因戴好东珠。

    上完朝,林徽因按往常先是去金銮殿换了朝服,后去到御书房批改奏折,处理奏折处理到日落时分。

    望着远方的落日,林徽因想起自己毒发的事,眉头紧蹙道:“小时,宣徐太医来金銮殿一趟。”

    “是。”

    今世,我没喝血,为何会毒发。

    徐太医被小时匆匆带到金銮殿,林徽因让碧梨和小时去外面等着,对徐太医道:“徐太医,不必多礼,先来给本公主诊脉。”

    “是。”徐太医从医箱拿出个小枕头,林徽因将手放上去,徐太医伸手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片刻后,徐太医惊慌失措的跪地道:“公主,这这这怎么回事……”

    林徽因收回手,冷道:“徐太医,究竟你是太医还是本公主是?本公主宣你来可不是让你来问本公主这是怎么回事的。”

    徐太医心惊胆颤道:“公主种了朴族的一种名叫失心的毒,这种毒不会让人死,会折磨中毒者,让中毒者变得嗜血,暴力,最后变成个疯子。”

    “朴族?”

    朴族以制毒闻名天下,可在祖父那代便被灭族了,又是谁给母妃下的毒,难道是朴族余孽?林徽因疑惑。

    沉默片刻,林徽因问道:“徐太医,这毒无解是吗?”

    徐太医硬着头皮点头,“公主若是种了其它毒,臣能解,可偏偏种的是朴家无解药的失心。”

    她运气可真好啊,种的什么毒不好,偏种了没有解药的失心。

    林徽因自嘲一笑道:“徐太医,这毒不是需要鲜血才会引发的吗?本公主可从未喝过鲜血,怎么会发作?”

    徐太医蹙眉道:“公主,你是多久毒发的?”

    “昨夜。”

    “昨夜?公主,你确定你无意间没喝过血吗?这毒只能鲜血引发的,哪怕一滴不是公主的血都能引发。”

    林徽因眉头紧蹙起来道:“徐太医,今日事若是有第三人知晓,你会付出什么,我想不必多说了吧。”

    徐太医很上道道:“臣,今日来金銮殿是来给公主请平安脉的。”

    “行了,你下去吧。”

    “公主,种失心切忌动怒。”徐太医担忧道。

    林徽因闭上眼,挥手道:“本公主知道了。”

    一滴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好像与真相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