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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启仿佛回到了大学时期的夜晚，脑子里满满都是青春的热血上涌，无数的梦境就真实的呈现在眼前。
酒精的作用，让气氛变得很容易让人放肆遐想。
似曾相识的肢体动作，从红唇里吐出的气息，都刺激着他的多巴胺上升。
皮肤泛起了鸡皮疙瘩，如同有狂野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想起。
杨巧虹的放肆，在灯下显得画面感十足，那就是曾经有过期待的场景。
记忆中视频里，有被推倒，狠狠上手一巴掌，荡起的震颤，让他忍不住复制了一遍。
一声闷哼从微张的口中发出，双眼如丝，更显迷幻。
丰润的弧线，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如同半圆的宝石，闪现在李明启的眼前。
这不是夜里的旖梦，也不是凭空的幻想，而是眼里最真实的场景。
“继续”杨巧虹回过头妩媚的一笑。
熟悉，真TM熟悉！
李明启的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清醒！要清醒！
他没有检查出暗藏的摄像头，并不表示没有，在他心里还是有种惧意。
虽然并不知道这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影响，但他不敢忘记正是杨巧虹口中所说的十几年前的视频，成了今天自己救命的稻草。
眼前还在摇晃的两团白晃晃的肉，分明又在挑战他内心的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在裤兜里震荡，让李明启冷静了下来。
“接个电话。”李明启拿出手机也没看是谁的来电，匆匆的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启哥，你怎么还没完啊！不是说就一会儿吗？”电话居然是陈凤姬打来的。
旁边何赛的声音还在附和着凑到话筒边也在询问。
“这就回来，等我！”
李明启挂了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刚才的冲动的情绪抚平，这才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杨巧虹已经坐回了沙发上，长裙散开，双眼妩媚的看着李明启，就像是在等待他再一次的行动。
“我女朋友打电话来，我得赶紧过去。”李明启撒了个谎。
眼睛不敢再看杨巧虹。
失望的杨巧虹却是在身后叫住了李明启，声音依然还透着诱惑，“那个，买了房子告诉我一下地址。”
李明启头也没回，说了一句，“提供线索的人也不是白拿出来的。”
李明启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出事前从代明亮办公室拿的本子，根本站不住脚。
这种东西代明亮怎么可能会那么不小心，干脆就说了出来。
杨巧虹只管审查的结果，是不会追查来历的。
这个本子，是大家真正的交易，而不是单纯的威胁了，杨巧虹应该会明白的。
离开银河大酒店，回到兰竹苑，两个女人各自的心情不同，但喝到后面的心情都一样。
那是自怜的悲和自嘲的失落。
等到李明启重新坐上桌子，陈凤姬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件戏服，脱了外衣，披在身上唱起了曾经她最拿手的折子戏。
李明启听不太懂，之前也真的没进过戏院听过。
但何赛和陈凤姬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那是一种与流行音乐完全不一样的听觉享受。
甚至何赛还把他从酒桌上拉了起来，当了一个配角。
没有台词，不需要唱，纯纯的就是一个摆设。
左边一句相公，右边一句负心汉，唱歌他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两个也不知道是半醉还是真的已经醉了的女人，趴在他身上，真情流露，他能感觉得出是唱腔中或许真的是她们此刻真实的内心。
那柔软的身段，和假戏真做的亲密接触，让他陶醉。
却被猛烈的敲门声给打断。
两女却都没有理睬，仿佛那敲门的声音与她们无关。
李明启只能从两个娇柔的女人中间脱身出来，“我去看看！”
何赛一把拉住他，“别管，估计就是邻居，我们不唱了就没事。”
还没有完全醉的李明启还是去打开了门。
门外，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李明启的酒一下就清醒了不少，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领头的是一个女警，颇有几分飒爽的英姿，眼神冰冷，语气严肃的说道，“有人报警说你们声音太大，骚扰了邻居。”
一听是这个，李明启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刚才情绪到了，唱了会儿戏！”
“你？”女警明显有些意外。
“不是，是以前县剧团的两位。”李明启起开开身子，指着趴在沙发上的陈凤姬和何赛，解释道， “剧团解散了，今天正好情绪有些失落，就唱了两句。已经不唱了。”
“还在喝酒？”女警皱了皱眉头，不过看到陈凤姬身上的戏服，对李明启的解释倒也是信了几分。
“就是喝酒了，所以才没压抑得住，真不好意思！”李明启赶紧道歉解释。
“行吧！”女警还是很宽厚，“别再唱了！我们也很为难的，大半夜还来。”
“辛苦，辛苦！”李明启举手示意，“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是房主？”女警又问道。
李明启转身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两女，“不是，是她们的朋友。”
女警居然很爽快的根本没有继续询问，拿起手中的一个文件夹，刷刷的写了出警记录，递了过来。“你签个字，不要再打扰邻居！”
“好，麻烦你了！”李明启赶紧接过，也没看具体怎么写的，在上面签了字。
女警接过来，霸气的警告道，“只此一次，再接到举报，直接就去派出所，酒醒了再解决。”
“放心，绝对不会了！”李明启都不知道赔了多少小心，但总算是解决了这个事。
警察走了，关上门。
刚才激情折腾唱戏的两女已经是醉在了沙发上。
正如女警所说，心情可以理解。
不过，能早一天释放出来，总比一直憋着的好，特别是陈凤姬。
现在安静了。忽然有一种很空的感觉。
李明启把客厅的饭菜和酒瓶都收拾好了，转头再看向沙发上的两个女人。
挨个的抱起放到卧室。
先是何赛，还算老实，四肢摊开，嘴里嘟哝着，整个就是一个醉酒之后的状态。
把陈凤姬抱进卧室，想把她身上那件戏服脱下来，费了不少的劲。
这个时候走是没办法走了。
李明启就和衣倒在了沙发上。
迷迷糊糊的一个温热的身子压在了他身上。“我冷！抱着我！”
身体的味道是陈凤姬的，这一晚上他已经能分辨出两个女人的不同气息。
李明启眯着眼，起身把她又抱起来，走进卧室。
原来是窗户没关，夜里的冷风吹了进来。
放下陈凤姬，刚想去关窗，却被何她一把拉到了床上。身体压在陈凤姬的胸上，头却直接挨着了侧卧的何赛脑袋边，惊醒了何赛。
四目相对，两人的嘴唇的距离只有0.1厘米。
陈凤姬的身体一个侧身，双手把压在身上的李明启推到她和何赛两人中间。
夹心饼干和八爪鱼锁身，李明启连一丝移动的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