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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他们把自己搞得像羊陀!真可爱!”
孙若薇见石家兄弟和阿伦在比赛吐口水,她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可爱的模样竟然让过千山看呆了!
此刻的孙若薇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可人,她的脸上有着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灿烂笑容。
这愉快的笑容立刻又勾起了过千山的心事,一时间他有些神魂颠倒了。他感觉现在唯一的事就是看着孙若薇快乐的笑,他不再考虑要做什么,也不必去操什么心,对未来没有任何打算和安排,他就想眼前的这一切能到天荒地老!
“羊驼,过千山,你知道羊驼吗?”孙若薇笑盈盈地问。
过千山回过神来,往日被他压抑的情感又在他的头脑里活跃起来,他要赶忙把它驱散。
“我、我不知道,没有听说过!”过千山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有些羞怯,他向院子里望去,尽力地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来,我给你普及一下羊驼的知识!它们呀,性情温驯,伶俐而通人性,一张脸细长细长的,耳朵有些尖也有些长,眼睛很大,长得非常清秀。”孙若薇笑着说:“等有时间我画几张羊驼给你瞧瞧,那萌萌哒的模样准保你喜欢!”
她又说自己很喜欢羊驼。她记得和妈妈参加徒步旅行时,曾见到过羊驼,又萌又可爱。她告诉过千山,羊驼长得有点像绵羊,也有点像骆驼,体型较小,智商相当于3、4岁孩子的智商。它们有时也要发脾气,知道什么是痛苦。例如,它们如果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时,就会向别的动物脸上吐唾沫,以此来发泄它们的胸中之怨。羊驼吐口水是一种动物的生理反应,当它们受到惊吓或者是生气时,就会吐口水。同时吐口水也是它们自我防卫的手段之一。
“孙姐姐,你这么喜欢羊驼,那我命人给你找两只来。”
“哈哈哈!那倒不用。”孙若薇心说:“那玩意儿你可找不到呢!”
孙若薇把方恒泰传来的消息告诉过千山。
“孙姐姐,方恒泰说的兵变是指城内还是城外呢?”过千山说:“他没有说明白。那现在凤凰城是形势不明朗,不如我们先到城外窦天德那去探探情况。”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阿伦说田宝亮曾带着他去过窦天德的军营干活,他对那里应该比较熟,我有个想法让田宝亮带我去看看。”
孙若薇心说:我看谍战剧中,主角都头戴光环,哪一个不是智商超群、在刀尖之上翩翩起舞,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个窦天德不知是敌是友,我这穿越来的大女主,我也要去玩一把心跳的感觉!这凤凰城的军营,那和电视剧里演的会不会是一样的呢?于是她抬起来,微微一笑说:“让我和田大哥一起去吧!”
“不行,孙姐姐,太危险了,你又不会武功!不行,我不答应。”过千山整张脸都在抽搐,一脸激动又担心的模样。
“别担心,你听我说!”孙若薇来了兴致。
“不行,我绝不答应你以身犯险!”过千山转过脸去不看她。
孙若薇正准备再说什么,她见从门外匆匆走来一个人。
来人里田宝亮!孙若薇心中一喜,她看过千山脸上却是不高兴。
“摄政王,孙姑娘!”田宝亮给他二人见礼。
田宝亮说现在凤凰城外窦天德的兵丁来稻香村和火牛村找郎中,听说是军营里发生了瘟疫,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还听说凤凰城城门已关,不准任何人进出,他担心过千山和孙若薇进不了凤凰城就有可能去窦天德的军营,所以他特地赶过来告知他们。
“瘟疫?什么瘟疫?”孙若薇问。
“孙姑娘,这个那些兵丁不告诉我们实情!”田宝亮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说:“他们只是说军营里有很多人拉稀,肚子痛!不过,村民们都说这拉稀还能拉死人那就吓人了!”
“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孙若薇问。
“不知道呢!”田宝亮说:“两个村的郎中都被喊了去。孙姑娘,我再去打听打听。”说完他带着阿伦走了。
第二天,田宝亮他们打听到一些情况,驻扎在城外的窦天德部队已经有一半的人染上了病,上吐下泻,而且窦天德本人也染上病奄奄一息了。
凤凰城已经全面戒严,窦天德就是想派人去凤凰城求救也进不去。
“好,本王知道了!”过千山听了后一脸的凝重,他让田宝亮退下。
“过千山,这窦天德的部队怎么在这个节骨眼患病了呢?”孙若薇问。
“孙姐姐,我让马强派人去看看。”
不久后,马强带回来的消息是窦天德的铁骑已经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了,而且有些未染病的铁骑已心生惧意,已经逃走了一些将士了。
孙若薇决定去窦天德的军营里看看。
过千山拦住她,说什么也不让她去。孙若薇告诉他,窦天德的军营这场瘟疫现在还只是在军营中传播,如果控制不好就会传染到城外的村庄,那时候再控制就不好控制了,死亡的人数就会更多!
“过千山,你放心,孙姐姐我跟着薛神医学过,我会做好防护工作的,再有我去了一定会找到法子救治那些染病的人。你瞧!”孙若薇像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布袋子,往头上一戴,再拉下来遮住了脸部,只露出两只大眼睛来:“这是我自己做的防护罩,可以减少细菌的侵入。”
“细菌?”过千山不懂,他知道这是孙若薇说的行话,所以他也就不问了。
最后过千山决定让孙若薇和田宝亮进到窦天德的军营。
他们二人一进到军营,军营里四处散发着恶臭,他们所见到的将士都东倒西歪,哼哼哼唧唧地。
“你们是什么人?”有一名士兵拦住了他们,厉声地问。他见孙若薇二人都戴着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又喝斥道:“为何要遮面?”
孙若薇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来,这玉牌是朱道给她的。她想的是这玉牌是皇家之物,自己拿出来给对方看,对方可能也看不明白,能糊弄就糊弄一下。
那士兵接过玉牌看了看,他确实不认得这玉牌,但这玉牌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玉牌,而且这玉牌上面雕刻是龙纹,应该是皇家之物。
那士兵又迟疑地看了看他二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态度,用友好的口气问道:“请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治病!”孙若薇说。
“治病?”那士兵很吃惊,因为这几天死了很多人,连附近的郎中来军中治病也有人染病身亡了。现在没有一个郎中愿意来,孙若薇自告奋勇前来着实令他吃惊。
“快快请进!快快请进!”那士兵心想反正现在没有其他郎中来,这二人来治治总比没有郎中强。
“你可以协助我们吗?”孙若薇接过他还给她的玉牌问。
“在下边伯贤,是窦将军的贴身侍卫,我可以协助二位。”边伯贤的身体站得笔直地说。
“好!你先吩咐将染病的将士隔离。”孙若薇说。
“隔离?”边伯贤不明白。
“来,这是你先要做的,我写在这上面了,你去准备吧!” 孙若薇来之前就已经将要做的工作详细列好了清单。
“我先去看看窦将军。”孙若薇说。
边伯贤招手叫来一名士兵让他将孙若薇带到窦天德的营帐。
进到窦天德的营帐,只见窦天德平躺在床上,一张脸瘦削得有些变形了,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人也有些迷糊了。
“窦将军,窦将军!”孙若薇在他耳边喊了两声,窦天德一点反应都没有,孙若薇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着烧。
“你们为什么不请凤凰城里的郎中来给窦将军治病?”
“现在凤凰城已经戒严了,因为城主遇刺,任何人不得出入凤凰城!”
“你们是凤凰铁骑也不能出入?谁下的命令?”
“是欧阳乔迈将军下的命令,听说也是郡主的意思。”
“晓晓!”孙若薇心说:“她下的命令,嗯,那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她又问: “你们的军医呢?”
“死了!我们的五名军医都死了,他们是最早染病死的。”那名士兵迅速地回答,像平日里回答长官的问话。
孙若薇没有再问,开始给窦天德治疗。她把自己在现代学的防控知识都用上了:消毒、清洁环境、做好饮食卫生、物理隔离等等!
同时在离开郢都前,孙若薇又向薛神医请教了一些关于瘟疫方面的知识,并结合医书,在薛神医的指导下配了几袋药粉,这次孙若薇正好用上。她又拿出一小瓶药丸来,吩咐田宝亮将其溶解在水里,将隔离区喷洒几遍。
当时薛神医就问孙若薇为什么要准备这些药,她笑了笑说:“老薛,其他的药我都有,唯独缺这个,有备无患嘛!”
“神医啊!孙郎中,你真是神医!”边伯贤对孙若薇说:“孙郎中,今天已经没有新增的染病人员,而且有部分体质好的已经开始下床活动了。瞧,我每天都按照你吩咐的记录在册,你这法子真好!”他从怀里摸出一本册子,又说:“现在部队已稳定了下来。孙郎中,你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呀!”他说着就跪下来给孙若薇磕了一个头。
窦天德也已经苏醒了,他在迷迷糊糊昏睡的这几天,一直听到有个甜美的声音在营帐里说话,那声音像春风拂过耳畔,像甘泉流入心间。他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但眼皮沉重,只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个苗条的身影。
“将军,将军!”边伯贤见窦天德的眼皮在动。
“孙姑娘,你快来!窦将军醒了!”
窦天德努力地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可爱的脸,那脸上现出一种异常亲切温柔的神态。
“窦将军,你醒啦!现在感觉如何?”孙若薇轻声问,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友好地看着他。
窦天德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这次的病让他憔悴了不少,一张脸削瘦得有些锐利。
窦天德目不转睛地瞧着孙若薇,他自己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直看着孙若薇……
“她真可爱!”窦天德在心里说,他在看到孙若薇的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她。他看了一眼还想看一眼,一眼又一眼就想一直看下去……
边伯贤看着窦天德如发痴一般地看着孙若薇笑,就悄悄问她:“孙姑娘,我们将军是不是变傻了?”
因为孙若薇刚来时发现窦天德发着烧,就说了一句:“我没有温度计也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少度,唉,他这么高的温度也不知道脑子会不会烧坏?”
边伯贤虽然不知道孙若薇说的温度计是什么东西,但他记住了她说的这句话。在他的心目中脑子烧坏了那就是变傻了!
“放屁!”窦天德心说:“这个臭小子,我看你才变傻了呢,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将军!”孙若薇又喊了一句,说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窦天德眨了眨眼睛。
“来,抬起你的右手,抓住我的手!”孙若薇见窦天德现在就如同三、四岁小孩子一般,她也担心窦天德的脑子烧坏了。
血液急速地升上了窦天德的脸颊,他不敢伸手去抓孙若薇的手!
“抓,抬手!”孙若薇鼓励道。
窦天德依然涨红了脸不敢动。
“这是怎么回事?”孙若薇不明白,她伸手在窦天德的额头上试了一下,说:“不烫了呀!”
窦天德其实这时很羞愧,内心波涛汹涌,他很想马上起来,但他又怕孙若薇误解,他决定等孙若薇出了营帐,自己再慢慢“好转”起来……
“报!”营帐外有侍卫说。
边伯贤让侍卫进来,侍卫说凤凰城郡主欧阳晓晓派人来了。
“晓晓!”窦天德一听,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咦,你好啦?”孙若薇温和地问:“刚才你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是思想与行为不能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