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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师姐,师——傅——”。
八高拼命地喊着,但是他挣不脱师姐的阻挡。
别看八高比师姐都壮,但是你没有神功加持,就靠自然人这点儿能力,有时候简直不值一提。
要说感情,八高与师傅的感情最“铁”。在八高眼里,师傅就是他重生的爹娘,有时候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爹娘,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他几乎疯狂,不顾一切,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师傅和十泣如此?但是理智的师姐阻止着这场悲剧的进一步扩大。
“师傅——,十泣——”伊加拉也在拼命地喊叫,往日时光历历出现眼前,她一心急,嗓子眼一甜,“哇”地又吐出一口黑血。
跌倒在那里——不省人事。
莫五味和八高赶忙施救。
药不离一头扎入水中,鹅湖的水毕竟是静止的有什么呢?药不离一个猛子就浮出了水面,水温刚合适。
若可以洗澡便就好了?!
“想啥呢,主人?嘿嘿。”金色灵犀冒出一句。
无语!
放眼一望,就见水面除了咕嘟咕嘟地冒拳头大小的气泡,怎么会像沸腾一样腾起白色蒸汽?
这里的水和气体应该都是十分安全的,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水鸟。他亦早有感觉了,现在自己一切良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放心了,准备赶快游回岸边,但身体却不能移动。这时他才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什么东西一层层地包裹并且拉扯住。
药不离又一个猛子扎入水里,原来水中竟有无数的海藻植物像负有了灵慧,正你争我赶地向自己扑来。
水面呈现如此状况是否就是它们?
药不离是有神力,但是架不住这种至柔之物的缠裹,它们如同麻团一样越来越多,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将木下尊者药不离封在了里面。
就在这个关头,十泣一下闪身形出来,但见他将手伸向这些水藻植被。
说来也怪,就当十泣把手伸向的瞬间,它们像逃避瘟疫一样地立刻退去。
更为神奇的是,十泣的腿脚竟一下长长,脚板直接深深能扎入深不见底湖底,身体一下子立出湖面,顺势把药不离也揪出水面。
“噗——”
“噗——”
二人开始大口吸气。
“十十泣,你你竟然能立在水里?!”药不离惊奇万分。
“是呀,我的身体在水里是可以长的,师傅——这些藻草是水中的一种植物,只要有异动,它们就会拼命过来纠缠着你,烦死人啦!”十泣。
“我看它们怎么似乎有灵慧呀,怎么都怕你跑了?”
“嗯——,因为因为我是我们那里绿色国国王的孩子。我的家园被魔入侵,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于是就被魔打了永恒封印。师傅,这些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说,希望您也给我保守秘密。”
“嗯嗯,好的。”药不离才恍然大悟,他就总感觉十泣有点儿不对,原来如此。
“一般的,天下植物都归我们掌管。我若有父王的印牌,还厉害呢!现在,我只是有一点点法力罢了,师傅。”
“嗯,寻魔吧,除了魔,咱们重建家园。”
“嗯嗯,谢谢师傅,我们快到岸了……”
现在的水面已恢复了平静。莫五味他们望着十泣,拽着师傅从湖心走来高兴不已。
“师傅——,咚——”八高已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向药不离他们游来。
莫五味和伊加拉看着他们一个劲儿地挥手。
“师傅,我亲眼所见,鹅湖水开了是不能再下水救人的,只能等它把人“吃”了,平静下来才能下水,否则只能死更多人。你们今天是怎么上来的?”莫五味吃惊地问道。
药不离摸了一把脸道:“今天多亏十泣,他在水下原来身体可以长长,踏到湖底。他又能驱藻咒,就把水草赶跑了,才拽我出来。”
“嗯,这就是我的异能,呵呵。”十泣。
“就是轻了一点,吹到山上就完了,哈哈。”八高,“哎吆!”。
“八高,你你怎么一会儿不见,长出了猪嘴头,哈哈哈!”十泣。
“五味、八高,你们俩怎么一个捂头一个捂嘴,这是怎么回事呀?”药不离把目光转向伊加拉。
伊加拉说师傅您失忆啦,于是就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药不离方记忆和十泣好不感激……
“爹,我要骑那一只,就是那只黑色的……”不知何时,人们看到湖面平静下来,就又已经回来观赏风景,还有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鹅湖恢复平静了,又静穆在奶糖般的秋色里。
景是随着心情的。
经过刚才怎么一折腾,他们那还有心思赏景,继续沿路西行。
按照国师的指点,下一站它们要到七窍泉这个多妖鬼的地方。
药不离命八高取出罩袍,换上衣服。给莫五味和八高涂上药膏。当听说伊加拉又吐出一口黑血时,药不离忙给她诊脉。
“嗯嗯,都恢复了!”药不离摸着须髯道,“伊加拉,这次你把腹中所有的瘀积都已排除体外了,你的脉相比以前还要旺盛,只是淤血排出,身体暂时会出现虚弱现象,近半个月,你不可用功,不可生气,以防气血攻心。你可记下?!”
“师傅,徒儿记下了。谢谢师傅!”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继续赶路。
美丽的鹅湖也许还会出现,但那必定是在他们的梦中吧。
在一个叫十棵榆树的地方他们停下了脚步,旁边儿有个石墩,上写:“十棵榆树”。
“这儿,哪来的十棵榆树呀,只有一颗吗?”八高。
十泣立刻现身,“哦,我看看,果然如此,奇怪!”
“也许以前有呢?”莫五味。
“但是,师姐,这里没有什么痕迹呀,感觉怪怪的,师傅。”伊加拉。
“也无他处,就在这里吧,一个名字而已。”药不离道。
于是大家在这里安顿下来,饭后依然是借着篝火讲习。
“师傅,看,看,我隐隐约约怎么看着树多了呢?”伊加拉低声地说。
“一棵,两棵,三棵……十棵,师……”八高立刻奔过去数,刚要喊已被什么捏住脖子,身体悬空而起,只剩腿在不停抽动着。
“不好,我们遇到恶鬼了!”药不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