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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灵犀、黑色灵犀,你们在——哪——里——?”药不离呼唤着。
“噢,咳咳咳,主人,我们刚才被飓风吹出很远,实在停不下,我们就钻在到了土里……噢,咳咳咳”。
“刚才,我我们钻出来,风小一点儿了,就返回寻你,正赶上你也在呼喊我们”。
“主人,您说我们该不该回去呢?这里距刚才那风口,少说也得再走两天,我们要不打道回府吧,那么大的风,过不去!而且那也是唯一通道呢……”
“主人,主人,我们先别回去哈,再去看看,再再决定吧!”
“黑色灵犀,你——”
“黑色灵犀说得对呀,现在打道回府还有点早。走吧,我们小心点儿”。
“那好吧,主——人——啊,吓死宝宝啦……”金色灵犀。
突然,不远处,但见一只头上长着梅花角的花斑蟒蛇,正追逐着一只体大如牛的金毛兽狗,和一只与兽狗相仿大小的雄武鹏鸡。
花斑蟒蛇比它们大出许多,口若山洞,亦在不时吸纳二物。
它们已看见了药不离,就朝着药不离这边没命的跑来。一者是求助;二者可能是想转移那蟒蛇的注意,而自己逃脱。
药不离现在相对于正在追赶的这几个动物,真就像是大象和小狗一样。虽然是现在是中等身材,但是蟒蛇、兽狗和鹏鸡都是大他百倍之物。
但是,大家要知道药不离是干什么的,比自己强大千倍万倍的妖魔鬼怪他见多了,也不惧,这又算什么,他的本能反应就是要营救兽狗和鹏鸡。
药不离真正是一位“爱惜飞蛾纱罩灯,扫地恐伤蝼蚁命”的人。他但见它们奔来,就不顾及自己现在的功力如何。
只见他丁字步一扎,双手举起。这架势就是让开“鸡和狗”,挡着巨蟒的阵势。
随着其双手一擎,就见一把泛着青紫兰光的方天戟神兵,腾着层层杀气纳入手中。
当神兵一落手中,药不离就感觉不对。平时拿紫金方天戟,十分顺手合适,今天自己竟差一点没接住……神兵轻轻一落,只感到犹如一座山落下,竟震的自己手臂发麻,胸口猛涨,嗓子眼发甜,差一点儿吐血,一头栽倒在那儿。
时间紧迫,不容他思索。他只得随了弯曲臂膊,缓去部分压了和冲劲儿,接了神兵,双眼一闭,把戟尖冲向那斑斓巨蟒。
耳听着两兽腾腾腾地跑过……接着就再无声息。
花斑蟒蛇呢?木下尊者药不离睁开眼,但见那偌大的巨蟒,早已消失不见。
在回过头再看那鹏鸡和兽狗,它们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自己现在如此摆相,倒显得十分尴尬好笑!
神兵也已消失,其会自动感应,当风险消失就自动纳体,如若无物。
药不离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天色渐晚,便寻树而栖。
午夜时分,他被山间打斗声惊醒。
只见两只如山巨兽,你来我往在峰岭间争斗,它们意在抢什么呢?时间久了,借着远处偶尔划过的闪电分辨,原来是白天逃走的那鹏鸡和兽狗二畜生。
这时它们,早已没有了白天的狼狈,只是抖擞精神攻占对方。
鹏鸡展翅而起,双爪如钢钩利刃,直取兽狗嘴脸咽喉。
兽狗极速避开,反身立起身,前爪如铁斧钢钩、张开血盆大口,扑向鹏鸡的脖子就是一口。
“嗷嗷嗷、咯咯咯……”吼声震破天宇,空谷传响。
就在这时,鹏鸡一晃生三头。然而兽狗也不示弱,抖尾也生出三头。
它们两个,你来我往,势均力敌又难解难分。
一道如柱般闪电直劈下来,就见这两个怪物,竟如被了施定术一样,都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它们调整位置,均乖乖地朝一个方向望去。
就在半山腰处,随着刚才那一柱闪电划过,在悬崖峭壁之上,一株瑰丽的闪电之花冉冉绽放。
花瓣儿烈焰,异彩纷呈。一时间奇异之味弥漫空间。
两怪兽虔诚而贪婪地吸纳着花味儿,不想丢失一点。
闪电之花能量巨大,枝根难觅,貌若莲花,其须于月初遇柱形闪电,劈过山腰之时而开放,随雷声响起即枯萎而逝。
凡人目睹者,可百病消除,延年百岁;凡闻其味儿者,可以赠千年修行;凡得其花蕊者,便即刻成仙封神!
原来二兽是为了闪电之花。
不久炸雷随起,二怪兽亦远遁离去。
空气中还偶有的淡淡味道,却也被铜钱大的雨点带去……
翌日,天空放亮。
药不离起身准备出发。在这个,地方昨天也躲过了雨。许是闻了些许闪电之花的花香,自己现在感觉,功力也有所增加。
不久,其来到昨日的风口处,现在风依然是那样剧烈,无法靠近,只得立于侧面。
现在才看到,崖壁上赫然写着三个隶书:怒风口。笔势舒展,力有千钧。
怎么过去呢?!
正在犯难时候,突然从草丛中钻出一狗一鸡。仔细再看,这不是那鹏鸡与兽狗。
现在它们已变得和家禽家畜一样大小,那狗儿更是十分乖巧惹人喜爱。
“主人,主人我喜欢狗狗,给我当宠物……”金色灵犀。
“大公鸡还是可爱,看多多雄武”。黑色灵犀。
“你俩回去!”药不离命令道。
现在狗狗不停地又舔又抱,还深情地望着药不离,朝着怒风口狂吠,然后把身体蹭过来。
药不离立刻明白,也不客气,一撇腿就骑在了狗身上。
一瞬间,但见狗狗忽地恢复原样。那鸡也忽地恢复原状,只见它展开羽翅,带头冲向风口。
兽狗也腾空而起,紧随其后。
风浪如墙,只刮得药不离睁不开双眼。
一开始,他还用一双簸箕大手,薅着那结实的狗毛。到风口时处,他竟飘了起来,于是他攒足了劲儿,借兽狗躬身抬腿的时候,双腿一下紧紧地夹着了狗腰直到狗肚。
双手一换,死死地锁住了兽狗的脖子。
到最后过风口时,鹏鸡已体力不支,其被吹得后退,亦是无法开路。
这时就见兽狗一伸头,用头顶接住鹏鸡双脚,鹏鸡也抓住机会,就势借力,振翅伸出那钢刀一般的喙,不顾一切地奋力一啄,仿若利刃砍水,冲过了风墙。
兽狗也借鹏鸡的挡风之力,一声狂吠,冲过风口。
待药不离从狗背,落于草叶之时,鹏鸡和兽狗早已没有了踪迹。
眼前景象豁然开朗,但见一片汪洋,在自己的面前泛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