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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情歌》的威力还在持续扩展。
没想到有一天,林夕会成为所有男生里面的神。
陈赫,老周他们也是纷纷在电话里面打趣林夕。
不过,林夕此时已经跟着何老师一起飞到了蘑菇屋。
林夕也没想到,重生一辈子,还是忙碌在工作中。
刚录完《歌手》,就要赶《向往的远方》。
难道这一辈子,也是天选打工人?
幸好这次的路程上面有何老师的陪伴。
对于娱乐圈的劳模何老师来说,这点工作强度根本就难不倒他。
过去的一个月里面,《向往的远方》也在湘南电视台持续火热播出。
渐渐地有冲击综艺前几的宝座。
湘南电视台的综艺实力底蕴可见一斑。
两人到蘑菇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迎接他们的是“留守儿童”黄老师。
说“留守儿童”也不恰当,毕竟黄老师只是比林夕,何老师早几天到这里而已。
不过空巢老人还是很合适的。
相比上一次来时的冬末,如今,漫山遍野都已经被绿色浸染。
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
冬天的一场大雪之后,今年的春天来的更早一点。
蘑菇屋一家子又团聚了。
依旧是在屋檐下喝茶看着晚霞。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的林夕就听到院子外面敲门声音。
“有人吗?”
只见院子外面来了两个人。
一个穿着冲锋衣和加绒poLo衫,下身是休闲裤,背脊挺拔,戴着墨镜。
另一位则是戴着类似草帽的一个素帽子,一身普通的青色衬衫和裤子,外面披着羽绒服,有点儒雅的气质。
“黄老师,何老师,有客人来了。”
林夕拍打着旁边的两人。
屋外的天才刚蒙蒙亮,黄老师,何老师也是十分诧异。
谁会在这个时间来蘑菇屋啊?
但还是迅速的穿好衣服,出去迎接。
林夕从窗户那里看了一眼,貌似又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他也不着急早出去,不然见面了也是尴尬,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别人。
还是让何老师,黄老师打头阵就好。
果然不到一分钟。
“刘老师,义军!”
黄老师惊喜的声音传了进来。
现在林夕知道该怎么办了,也是加快了起床的速度。
一出卧室,就看到自己不认识的两人在客厅坐着,黄老师亲自在一旁奉茶。
林夕丝毫不敢怠慢。
“刘老师,您好!”
众人也是看到了林夕。
稍微大一点的人笑着说道:“我们俩都姓刘,你这是在叫我们的哪位啊?”
林夕伸出的手顿时尬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何老师也是第一次见到林夕这么吃瘪,偷偷的捂着嘴在一旁笑,丝毫没有救场的打算。
黄老师也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
“开个玩笑,我是刘振云。”倒是对方伸出了手:
“和你母亲徐静是朋友。”
纳尼?
老妈的朋友,自己怎么没见过。。。
但林夕还是迅速的反应过来:“刘老师,您好,您好。”
“刘义军。”坐在刘振运旁边的中年男子主动跟林夕打着招呼。
林夕也是赶紧回应对方:“刘老师,您好,您好。”
“哈哈哈。。。”
这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一旁的黄老师,何老师再也憋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相互认识之后,黄老师,何老师就继续着他们刚才聊的话题。
但是,林夕总感觉刘振云对自己的兴趣很大,时不时的就问自己两句。
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到中午的时候,林夕才确认,那个调戏自己的老头子,真的是自己老妈的朋友。
但不是国学协会这边的,是作协那边的人。
国内着名的文学作家,他拿到过国内含金量最高的文学奖——茅盾文学奖。
果然搞文学的都有一颗顽童的心,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刘义军是黄老师的同学,看着像是不大的样子,其实和黄老师的年纪差不多,只是表面上看着年轻,算是娱乐圈内的叔圈典范,洁身自好。
两人都是黄老师的朋友,这次能来,黄老师十分的高兴,哪怕在厨房做饭,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
趁着他们做饭的工夫,刘振云又找到了择菜的林夕。
“刘老师。”
“不敢当,林会长,你叫我小刘就好。”对方说的很卑微,但是神情却是很淡定。
我信你个鬼哦,糟老头子,你们这些搞文学的都是啥毛病,鬼鬼祟祟的。
“您这是折煞我了。”
“没事,没事,你叫我刘老师,我叫你林会长,咱俩各论各的。”
。。。还不如不说呢。
“刘老师,您找我有啥事吗?”
“我就想问问你,那几首诗是怎么做出来的?说说,说说!”
混文学圈的人,现在都知道国学协会有十几件宝贝,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着作。
看着对方一副小孩子的样子,林夕只能把国学晚会作诗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好啊,好诗啊!”
貌似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没有在缠着林夕,走得很干脆。
一时林夕倒是还有点不适应。
林夕只能感叹:我这人呢,就是贱!
摇摇头,就继续择着盆子里面的韭菜。
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又听到了刘振云这个小老头的声音,看样子是找到了黄老师。
林夕也没着急进去,就趴在门口静静听着。
“这个莴笋的话,要直接就是凉拌的话,也是可以的是吧?”
黄老师手里正好在处理着莴笋:“可以呀,您爱吃是吗?”
\"没有,没有。”小老头一边摆手,眼神一边盯着黄老师手里的莴笋:
“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给您拌一个,没问题,拌个莴笋丝。”黄老师也是愣了一下:
“您爱吃莴笋丝,这么一听,拌一个吧。”
小老头这时候的眼睛才从莴笋上挪开,仿佛不在意的说道:“那就拌一个莴笋丝吧。”
“行,好嘞。”
黄老师处理完手上的莴笋,把一旁的碍事菜花拿到案板上。
小老头的目光顿时看了过去。
“黄老师对这个菜花是有什么展望吗?”
来了,又来了。
在门外看戏,笑的还没缓过来的林夕,看到小老头又出手了。
黄老师听到这话,疑惑的回过头:“您是,,怎么,有什么?”
小老头赶紧摇手:“嗯嗯嗯,,,没有没有,没什么,我没有。”
“您是说要炒个菜花是吧?”黄老师算是看明白了:
“可以,我可以给您加!”
“没,没有,这怎么好意思呢!”
已经这样的黄老师,直接摆烂。
“这个得用点那个五花肉炒,炒得干干的。”
“嗯,是,对的。”
“再弄点小泰椒,这样汤汁泡饭才好吃。”
“对,太对了。”
黄老师和小老头在一唱一和的,其他人丝毫不敢接话,生怕再给黄老师加负担。
但是防是防不住地。
“还有一种就是叫小炒肉什么的?”小老头双臂撑着案板,看着已经在处理菜花的黄老师:
“这又是什么啊?”
一样的套路,一样的语言。
“小炒肉,这我们家林夕最会做了。”黄老师忙着手上的菜花,这次头都没有抬:
“您想来一个吗?”
突然被点名的林夕,此时也不敢继续在外面待着。
这真的是无妄之灾啊,看戏的最后要成为唱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