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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之脸色死板且冷硬,可他身体诚实的很,尤其男人的黑色长裤褪下,命根子早就自觉挺翘着,往祝鸢的身上磨蹭。
男人面上再是气愤,丝毫不影响它殷勤又试探性的探入女人腿间,甚至它格外怀念刚才被女人握在掌心里的温度,挺翘着身体抖动着。
他身子火热硬挺的,眼眸却像是淬了极深寒冰,大手紧揽着女人柔软的腰肢不放,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质问:
“你凭什么觉得,一定能和我离婚?”
沈肆之气急反笑:“你就没想过……一旦离开我身边,不知道多少人会伤害你以达到报复我的目的。”
他紧盯着祝鸢表情,连同她每一次的眨眼频率都不放过。
“你是不是……还喜欢周光耀?”
“可你也看到了,你和他的联盟并非坚不可摧,甚至一扭头他就会将你卖了。”
他微微低头,在女人馨香发顶上轻轻落下一吻,“谁都会背叛你,唯有我不会,祝鸢,你得看清楚。”
沈肆之漆黑深邃眼眸里浓烈的欲望与欢喜再藏不住,他紧紧盯着祝鸢娇艳明媚的脸。
他如今手段心机用尽,可就算再得不到女人的欢心也没关系,只要祝鸢不再跑……
可若她还是要跑……
男人热烈的眸光一刹那变得阴鸷冰冷,那眼神像是一头原始猛兽看向一个孱弱美丽的猎物,他不会再心软,就是绑,也要将祝鸢绑在他床上。
有那么一刻,沈肆之想与她同归于尽……
可就算是死,祝鸢的尸体骨灰,也必须和他的交融在一起!!
男人眼神阴且冷,祝鸢吓得眼角泪花“噌——”的一下落下来,她知道,离开沈肆之的机会只有一次,可偏偏唯一的一次机会她还失败了。
沈肆之不是个好东西,祝鸢早看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望与日俱增,甚至连自己多看几眼了其他男人,男人都会感到无比的生气愤怒。
她的一切……连同身子包括内心都像是彻底独属于沈肆之一样……男人甚至不容许其他雄性生物多看她一眼。
祝鸢低垂眼帘,虽说她现在名声不好听,还怀了个孩子,可只要能逃离他身边,她至少能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毕竟和沈肆之毫无道理的斥责相比,外界的流言蜚语再猛烈,她咬咬牙总能挺过去。
祝鸢唇瓣越发抿紧,小脸冷若冰霜,只这一点细微表情就依然让沈肆之察觉到她的抗拒。
“这次可是你求我,”他指甲缓慢又轻柔的点在女人脸颊上,却无端的令祝鸢心生寒意。
“……你若是敢轻易后悔,老子真就打断你的腿!”
祝鸢浑身发僵,窝在男人怀里重重一抖,她愚昧的、浑浑噩噩的且不灵光的脑瓜子在这个时候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运转。
瞧啊,她以为沈肆之会强迫她,可是男人没有这样做,哪怕他的命根子气宇轩昂的冲她高高挺立,可沈肆之也只是抱着她。
他想要她的,却不想伤她。
哪怕沈肆之一次次的说,他对崽子的死活毫无兴趣,可每天做猪蹄的人是他,就算再想要,忍住用五指姑娘宽慰自己的人还是他……
就连她自己,何尝不是早看出了沈肆之的偏爱,仗着他的爱意,一次又一次有恃无恐的挑衅……
在祝鸢茫茫的记忆里,这些点滴似乎有些微不可见,她眉头紧锁思索着,身下突然传来重重一击。
“哼,再看也不给你!”
沈肆之恶狠狠道,他单手攥住裤子用力向上一提,腿间很快鼓囊出一大块,那翘挺着的大物最后不甘不愿的被塞进了裤子里。
他打量着女人苍白的、憔悴的脸,没好气道:
“给老子滚去屋里歇着去,我叫吴强买猪蹄了,等着一会做好了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他边推搡祝鸢到床上,伸出手扯过床上的柔软蚕丝被将她像裹蚕蛹般裹紧,边一脸凶神恶煞相的警告:
“若你再敢联系周光耀,再敢离家出走,”他眸光寒冷阴鸷,在祝鸢娇怯的目光中,愤恨咬牙道:
“我就叫吴强他们把周光耀绑过来,当着你的面,把他的软蛋给卸掉!”
又想到什么,沈肆之忽又笑出声:
“不过现在周光耀怕是再也没心思帮你了,他不是想成为人上人,登上青云梯?”
“我给他一个机会,去伺候一个‘黑寡妇’,若是能将李莎伺候得好,自然少不了周光耀的好处……”
“李莎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喜爱身形如松、气势冷冽如清泉的年轻男人,可你知道这几年李莎养的男小三最后都怎么样了吗?”
“他们得到了想要的,自然想要离开年老色衰的李莎,可李莎岂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沈肆之冷硬开口:“那些男人无一例外,最后身子垮了,钱也没了,所以周光耀要么一辈子好好伺候李莎,要么就等着失去一切彻底变成穷光蛋。”
“周光耀现在美滋滋的,怕是想不到,若是哪一天他敢跑,李莎绝对不会放过他,祝鸢,你得清楚一点,周光耀再没机会帮你了。”
“你也别想找其他男人帮你离开,谁敢帮你,我都不会放过他,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说完他霍然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
祝鸢瞧着他气鼓鼓的背影,探出一颗毛茸茸脑袋来,她有些失神的看着沈肆之离开背影,想到他鼓囊的部位,祝鸢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沈肆之向来都将她照顾得很好,若他有需求,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当她的面使用五指姑娘。
就连这次,祝鸢都没想过沈肆之会放过她,怎么也要她帮忙给舒解了才好,可沈肆之……沈肆之竟然连看都不给看了。
祝鸢恍惚失神,意识到自己在思念什么,她脸色顿时羞红一片,扯过洁白柔软的蚕丝被盖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