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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废物！”李皓延揉了揉额头，刚才的那一刻好心情被抑郁的点滴不剩。
都是些什么人啊？
公司这几年真的越来越走下坡路了，自从跟随自己的那几个老伙计退休以后，这帮刚提上的人才一个个不顶用；若非现在公司有自己顶着，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莫名其妙的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其实，也不是李皓延不想把资源分一点投入到柳道飞这边，而是他不敢？因为他太了解柳道飞这个人了，了解他的桀骜不驯，了解他的不受控制，公司能控制他吗？
不能，明显不能！
自己可是跟他耗了八年都没让他妥协，这刻又如何会有可能呢？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柳道飞的合同只有一年多，凭自己对他的了解，尽管现在还有点师徒恩情，但对方是绝对不会留下的，绝对不会。
那以后公司将如何自处呢！
所以，现在即便难堪，即便措手不及，但自己的根依然是SS501，依然是这个准备出道的组合！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任由他折腾，成也好，败也好；如若阻挡，必定造成董事会的干涉，那帮见钱眼开的蠢猪是不会看到金闪闪的摇钱树从自己眼前溜走的。
成，则至少能让那帮蠢猪高兴，虽然这挡了SS501的出道之路，但公司至少能得到一比很大的收益；败，则自然最好了，公司也没什么损失，正好按照以往的计划继续执行，也算不了意外！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柳道飞这样仓促复出必然会载个跟头，而若要成功，必须依靠自己公司年末推出的电视剧，到时，自己就可以提更多的要求，而一个人在发现自己的渺小时，无望时，势必会对以往的自信产生怀疑，妥协就成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而且，其实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也是很期望能看到自己的这个弟子功成名就，在自己手下腾飞。
不过，现在这些显然是不可能了!而有些不想做的事也必须要做！
可让他不知道的是，从他这里的那个企划组长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绕了一圈直奔三楼，在那里的一个房间里，几个人已经在那静等相候。
听到开门声，便齐齐转了过来。
其中一人更是站了起来，急急问道：“李组长，反应如何？”
那李山彦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扯了扯领带对着对面的那个男人说道：“完全符合吉理事的猜测！”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吉理事闻言笑道：“老尹啊，怎么样，不出所料吧，金社长的果断可不是你我能比的。”
那站起最先开口的人闻言苦笑了一下，颓废地坐下道：“还真被你猜准了，不过，他就没看到柳圣贤的潜力吗？如今的形势，他完全值得培养。”
吉钟华笑道：“这无关潜力前途，而是没有掌控的可能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李社长的掌控欲，好了，我们也就不要再费心了，做好眼前事吧！”
他对面的老尹却是撇撇嘴，摇头道：“你倒是无所谓，完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手上带的都是公司旗下的大势组合，如今新企划又在你名下，可怜我，唉……希望怕是又要落空了，多好的人才！”
在场几人听了都是心下无语地笑了笑，这尹佑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种小念头。
吉理事马上正色道：“老尹，不是我说你，你的这种念头绝对不行，老李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允许你从朴金宇手上抢过柳圣贤的，而且，这种事也只能想想罢了，没有一点的切实可能性，你也不想老李把你给盯上吧，还是我们的计划要紧。
况且，现在的柳圣贤还不足以让我们劳师动众的，耐心地先看着吧……！”
没多久，柳道飞的个人官网就挂上了公司的首页，在那粗大的横幅下也出现了地址的链接。
一时之间，柳道飞那冷清异常的官网顿时热闹起来，FANCLUB的注册人数也蹭蹭地往上涨。
005年的韩国有多少人口，4，5千万足有，那10%的收视率是多少的观众，怎么也有上百万；这些人中除去那些家庭主妇，理性观众及他人粉丝等之外，剩下的人数亦是个不少的数字。
当朴金宇回到公司打开电脑之后，已被突然暴增的注册人数吓呆了。
四千多，竟然有四千多！
朴金宇几乎怀疑自己眼花，直到看了几遍才确定上面的数字没有差错；随即一阵狂涌而来的兴奋充溢了整个胸膛，脸上的表情再也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这可是只有区区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才两个小时，离人气歌谣结束也才一个小时多点。
这是什么样的效果？遥记得，李孝利0年的开局也没柳道飞这么疯狂。
她还是占用了公司的资源和宣传渠道，再加上这么多年FIN.L.K积累的人气才一时爆发出来的。
而柳道飞呢？没有，有的也就只有下午的人气歌谣。
仅仅只有一次的人气歌谣就如此的疯狂，那要是此后的持续打歌后呢？朴金宇不敢想，但又忍不住地期望起来。
当他点进各大音源网站后，更是将嘴巴咧到了耳根；再也顾不得左右同事的诧异目光，双脚像装了马达一样，嗒嗒嗒嗒地往外面蹿去。
因为他要追上刚刚离去的柳道飞，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
“啧啧，还真疯狂，我们当年也没这样吧……！”
当然没这样了，当年可还没有网络，也没有所谓的音源网；朴忠载翻了个白眼看着不停翻找各大音源网的队友，实在是无力吐槽。
朴忠载还有个艺名——JunJin，而他的队友自然是神话的组合成员了。
李玟雨，这个有韩国二代舞王之称的男人此刻正坐在电脑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刷新着各大音源网站。
这事自从半个小时前，申彗星从人气歌谣回来，就成了他的兴趣。
“你也别无聊了，现在该操心的应该是弼教那个小子才对，你就别瞎操心了！”朴忠载无语地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出去。
在另一个房间里，说不在意的那个家伙估计也正暗暗努力吧！
一个小时两三万的下载量，啧啧，对于一个如同新人一样的家伙来说，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不要搞错了，是几大音源网各自的下载量。
再过一两天估计就能冲到榜单前十了！
因为同伴要发布新歌，他可了解过，这个家伙应该是没有做任何宣传的，完全是突然冒出来，而且这成绩完全凭借的是下午的一次打歌。
若给他一周或者更久的时间参加打歌和宣传，那爆发的威力将更加恐怖。
好家伙，这是蛰伏了近十年，一朝腾起便有一飞冲天之势啊！不过，若是现在跟自己整个组合相比，那还真没有可比性，这点，朴忠载绝对自信。
因为他们是神话！
同时，在刘在石、姜虎东等各知名综艺主持人的官网上，也有一条粗大的广告占据了醒目的位置。
推荐，推荐，再推荐……！
其发布的链接只有一条，通通指向柳道飞的那个网页，他的那首歌曲。
而后，与之同好的各行各界艺人也纷纷发布了这条链接，李真、车太贤、申敏儿、HAHA……，柳道飞也终于体会到了刘在石这些年积累的人望。
你可以不知道柳圣贤是谁？但你不可能不知道刘在石，不知道姜虎东，不知道车太贤……。
所以这些人的粉丝也开始纷纷关注了。
好奇者有之，反感者有之，自然点击进入后被吸引的也是不少；柳道飞不知道，就是因为公司的没有资源倾斜，而自己想出来的歪点子在这刻发挥出了难以想象的作用。
一股脑的，这个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大。
明星推荐！没错，就是明星推荐！
在前世混过网络，玩过围脖的人都知道，明星效应是巨大的，特别是那些粉丝巨多的巨星，几乎是一呼百应。
刘在石这些也许现在还达不到巨星的效果，但至少也家喻户晓，更耐不住他人好朋友多；综艺圈的团结是出了名的，而刘在石又如此大力推荐，这不想出名都难。
第二天，虽不说悄然一声震雷，但各网站的娱乐版块也多出了不少柳道飞的报道。
《新型炒作，明星效应？》
《最强新人或最长练习生！》
《最完美歌喉+最完美颜值=最完美情人？》
……
各种各样猜测的，无厘头的报道如大街上的小报一样充斥着网络的各处，连各大公司都没有想过，这种仅凭私人发起的宣传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几乎同一时间，网络上就开始流传了柳道飞的各种信息。
他的照片，他的发型，他的穿着……！一切一切都被拿出来议论！
网络名人！在05年这样的时代还没有开始认定，但仅一天的时间，柳道飞却是完全达到了。
当他被一阵烦人的手机铃声吵醒时，里面就传来了朴金宇几乎癫狂的声音，“圣贤，圣贤，我们发了，不，是你发了，完全大发；下载量暴涨了，粉丝暴涨了；快快上网，快快上网，你的音源下载量都冲进前十了……！你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柳道飞都不明白这歇斯底里的声音是如何在他喉咙里发出的，还连贯的如此急促，恍如破败的风扇发出呼呼的风声，又似乎马上就要断气；只有待他将这一段疯言疯语喊完，才愣愣地挂断电话。
“看来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柳道飞揉了揉仍然惺忪未醒的双眼，神情不免兴奋起来。
到冰箱里倒了一杯牛奶灌了下去，便抱着笔记本浏览起来。
打开自己的官网首页，下面留言区早已热火朝天，闲逛的，打广告的，还有那些凑热闹的，杂七杂八的言论早就漫天飞舞。
“求爆照……！求视频……！”
“闲人一个，此区甚热，来此一观……。”
“等待数年，终于求的梦中情人一枚……！”
“……求新歌！”
“……”
“泡沫大爱，圣贤OPPA我爱你……！”
“……”
柳道飞粗略地浏览了一下留言区，便进入FANCLUB，这是自己的粉丝俱乐部，也是自己以后的基础。
这里比外面更加热闹，柳道飞一看右上角的人数显示！
嚇……！
18人！
整整的两万多人，柳道飞愣住了，即便是他做好了准备也不由心头狂震；两万多，这可是两万多，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现在可几乎是昨天打歌后的五倍。
这是什么效应！
今年公司重点宣传的新团SS501有这样的粉丝规模吗？没有，现在连零头都没有，估计到两天的出道后才有一定的爆发，但绝对到了自己这样的规模。
当年自己在水晶男孩刚出道那会有没有没？没有！
当年的HOT刚出道那会一天的粉丝数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虽然没有具体统计过，但绝对没有！
作为现如今的大势组合神话呢？也没有！
也许只有那个一经出道就席卷韩日两国的东方神起才有这样的气势，光论现在粉丝数量已是韩国第一，但若说第一日的粉丝增长量，却也未必！
火了，柳道飞确定自己火了！而且这把火一开始烧的不小！
柳道飞也是按捺不住了，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拿起身边的手机快速的拨了出去，“金宇哥，马上联系公司，要求他们马上策划方案，招募导演。什么？我说什么……？我要拍画报，拍MV，制作EP……我要趁着这把火未息，让他继续烧下去。
你说当初已经约定？他们现在全都围着那帮新人，去他娘的，不行，我要求马上，就是当着金皓延那老家伙我也这么说，就是分也要给我分出一组人员出来……，难道我就不是为公司赚钱的吗？
好了，金宇哥，我知道你的难处，你告诉他们，惹火我，现在立马就可以跟他们强行解约……我还不相信了，现在外面肯定有大把的公司给我付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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