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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族会到此结束,对于所做的决定,还有异议么?”
日向日足看似完全已经主持了大局,虽然宗家分家恩怨已久,但是日足为人正直并且对分家已经都仁至义尽。
大部分原因是自己的亲弟弟日差的牺牲,导致他现在尽心尽力的做好宗家的本分而不争不抢。
所以分家顾忌在心,表面也是对宗家很听从的。
再不济,也有咒印“笼中鸟”的存在。
这是分家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命运。
“恕老朽有一言,上一次族会说到的日向宁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清楚吧?”
说这话的,是族内年纪最长的长老,日向天守。
所有人的目光先是被天守吸引,随后又都下意识的看向了最后排的位置,日向宁次正一本正经的跪坐着。
“宁次,你到前面来。”
日足似乎也是料到了事情会如此,伸手招呼宁次。
“是!”
宁次站起来,向所有前辈行礼,随后乖乖的走到了族会场地的中央。
四十多双白眼,目光聚集之地。
宁次体内的查克拉哪怕有任何异样,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日向一族,最恐怖的地方。
宁次必须滴水不漏,丝毫破绽都不能产生!
“这次中忍考试,结果如何?”
日足问道。
宁次先是鞠了一躬,答道:“一共有十人晋级最后的决赛,十天之后,比赛就会开始。”
“嗯。”
日足点了点头。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么?”日足看向天守。
宁次眼神也跟着日足一起瞥向了天守,上一次自己亲手打伤了银时,这一次又对青田出手,天守这个老家伙果然是个喜欢公报私仇的老东西。
“哼,这不是还没结束呢么?我听说,这次考试他遇到的是砂忍村的忍者。大家都知道,砂忍村一向是五大国最弱的隐村,能晋级兴许只是运气好吧?”
面对蛮横的质疑,宁次一言不发。
不管怎样,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赌约依旧生效!
这时候,日向天目露出眯眯笑眼,说道:“天守兄,何必这样为难一个孩子?您怀疑他偷学了秘术,若是他一夕一朝之内就实力暴涨,那才是容易被你怀疑吧?”
他说着,看向了宁次。
“现在,宁次只是在努力兑现上一次族会的赌约。你如此为难,到底是希望宁次真的拥有了至高的天赋,还是根本就希望他只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废物呢?”
和善的目光,犀利的言词。
尤其是,那摇摆不定的质疑。
宁次感觉受到了保护,可是他怎么都没法放心,这个看起来和善的日向天目,他真实的立场究竟是如何。
三大长老,他其实才是最神秘的那个人。
“天目说得没错,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就不要徒增业障了。况且这一次我们日向一族向村子申请警卫部的事情,很大程度上也正好要依托宁次在中忍考试上的表现啊。”
两人,一前一后,犹如前后夹击。
晓之以情。
动之以理。
天守苦恼,哪怕再想为自己的孙子、外孙讨回公道,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败坏自己的口碑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等着看结果。如果真有自己学会回天的本事,小小的一个中忍考试必然难不倒你!”
天守说着场面话,缓缓低下了头。
对宁次的针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而敢站出来发表不同意见的,也仅仅只是天目和日足两个人而已,分家三大长老的势力可见一斑。
“不过……既然宗家也提出来了,这次申请的本质就是要让村子里的人重新认识到我们日向一族的真正实力。现在和平年代,战争并不多,人们的关注点也放到了教育上面。小孩子的实力,反而更容易让大家嵌入对一个家族的印象之中。”
说这话的是日向天泽,他的声音带了几份阴柔,宁次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面容甚至有些妖艳的中年男人,真是年龄竟然有五十八九……
日足点头:“天泽,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相信宁次的为人,他是靠自己的本事学习了回天。而且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宁次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努力,这些年的努力不会白费,让他好好的在中忍考试替我们日向一族争光,你们可都要感谢宁次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不如这样,派一个人好好的训练宁次。宁次这孩子很努力,但是一直孤身一人的他也许需要一个引路人。”
天泽的话,引起了场中大部分人的共鸣。
“我觉得天泽长老说得很对。”
“是啊,既然都这么决定了,还是以大局为重。”
“好好的帮助宁次吧!”
只一席话,就完全带动了场中的氛围,和日向天守的威严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嗯,我也正有此意……”
日足本想私下亲自好好的训练宁次,却不料自己的话,被打断了。
“那么就由我来安排这个事情吧!”
天泽接起自己抛下的话,直接就招手,身后的一个上忍往前过来。
“伊吕波,你曾经在忍者学校待过,木叶的中忍考试具体考验什么素质你也最清楚,就由你来为宁次做一次训练吧?”
“是!”
场中的人,无一不支持,都纷纷赞扬天泽的决定。
只有日足,有些尴尬。
但,大势已成。
“既然这样的话,宁次,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接受到伊吕波的培训的。”
“好。”
宁次淡淡点头,既来之,则安之。
越是在这种杂乱的场合,气场,越不能乱……
而眼巴巴的看着比自己年小的长老抢走了自己的目标,天守狠狠的瞪了一眼日向天泽。
天泽则是举起一把扇子,妖娆的对着自己扇了几下,眼里有一股得意的狡黠。
散会后,宁次被伊吕波带去了训练场。
日落时分,道场被余晖照得昏黄,木地板上的倒影是金灿灿的光。
“宁次,看来柔拳法的要领,你已经都掌握了啊?”
伊吕波眼神严肃的看着宁次,似乎在想着什么。
而宁次一怔,憨憨的挠了挠后脑勺。
“谢谢老师夸张,我自己一个人经常对着木桩训练呢……”
“咻”!
伊吕波整个人迅速一闪,朝宁次扑来。
宁次瞪圆了眼睛,伊吕波靠近的风,几乎将宁次吹到。
他踉跄了一步,站稳了身子。
“怎么了?”
宁次表面不知所措,但内心却是下了定论。
这个日向伊吕波教了自己一个下午的基础柔拳,却一直在打探口风。这时候还出其不意的接近,看来摆明了是要来试探自己的。
“没什么,既然已经教了你这么多,身为老师,自然是要测试一下成果的。”日向伊吕波说着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开始解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绷带。
“来吧,和我打一场,让我看看你的水平。”他的眼神,坚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