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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朗!”阿花惊喜的声音传来。
这才打断了纪朗的胡思乱想。
她牵着阿白,旁边是跟着的大雁,几个人脸上都是笑意。
纪朗:“你们来啦,老虎解决了?”
阿花:“解决了,辛苦你们了这段时间,帮我们照顾孩子。”
纪朗摆摆手,“辛苦啥,天天都是几个小的带着玩的,我们都忙得顾不上看孩子,对了,你说的种子是啥,赶紧让我看看,要是能种我得早点种下去。”还没讲几句纪朗就开始关注种子了,旁边的西十也是一脸急切。
“在这里。”大雁拎着几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编织的袋子,一只手有点不方便打开,是旁边的两个人帮着打开的。
纪朗凑过去,从袋子里抓了一把出来,这东西有点像豆子,但是比黄豆大,表皮是白色的,有点皱吧,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又去看了一眼旁边的袋子,纪朗愣了一秒立马凑过去,抓了一把,一脸惊喜,黄色的,虽然不是纪朗小时候见过最多的那种颗粒大大的,扁扁的,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玉米,更像是那种专门用来做爆米花的豆豆玉米。
“哇,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这是不是在很高的杆子上长着,结出来的果实是个两个手掌长短的棒子,上面是一排排的颗粒。”纪朗问着阿花,眼神里全是欣喜和激动。
阿花想了一下,“是的,在很高的杆子上,有的杆子比人都高,不过果实没有那么大,结出来只有我手长短,确实像是棒子,但是上面颗粒很稀疏,这些果实我们收集了好久。”
可能因着气候和地理位置的原因,也可能是品种问题,这里的玉米并没有之前的世界高产,但是这毋庸置疑,绝对是玉米,剩下的几个袋子都不用开了,光是这半袋子玉米粒,都足够纪朗兴奋了。
“这个东西很好吃吗?”跟着阿白出来的小满也蹲在纪朗面前,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抓了几颗玉米粒观察着,硬邦邦的,好像很硌牙。
纪朗摸了摸他脑后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好吃的,而且有很多种吃法。”要是真的能种出来,到时候可以爆一些爆米花给几个小崽子们吃。
一阵激动过后,纪朗又去看了后面的两个袋子,一个袋子里是纪朗不认识的红色种子,另一个袋子里,有榛子有栗子有花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纪朗不认识的果实。
......
纪朗:“这是你们从松鼠洞里掏出来的吧?”
袋子边上站着的大眼少年一脸震惊,原本就大的眼睛这会儿瞪得跟着玻璃球一样,深蓝色的眼珠子,很是好看,“你怎么知道的?”
这可是他们部落的小秘密。
咋知道的,那当然是纪朗也掏过啊。
小时候冬天最喜欢玩的一件事。
就是跟着小伙伴在山上找树上的小洞,不仅掏出来过坚果,还掏出来过冬眠中的蛇。
后来上大学之后,还在网上看到过,说是小松鼠的储备粮要是都被掏空了,小家伙们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就会找个树杈子吊死,纪朗看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小小的内疚了几分钟。
“对了,你们回去之后砌炕了吗?”纪朗突然想到这个事,之前都没想起来问阿白。
大雁点点头,“砌了,时间有点紧迫,就砌了五个窑洞的,大家挤一挤,很暖和,还省柴火。”他们还打算等解决了大麻烦之后,再在剩下的窑洞里砌些火炕,毕竟他们也不是只过这一个寒季,每一个轮回从暖季开始的第一天,就是在忙碌着为寒季做准备。
“这些食物煮熟了都可以吃,但是味道就一般了。”大雁指着那几个袋子说道。
纪朗摆摆手,“不碍事,我也不是为了吃,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种植,放心,这些东西不止可以煮着吃,做得好了也很好吃的。”
说完这些,纪朗又继续说道,“到时候分给你们一些。”
他看的出来,这些应当是白云部落里现存的所有的可以长期放置的食物了。
阿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开口说什么。
她想拒绝,这些食物和种子既然给了纪朗,那就属于陶铁部落了,可想到自己部落每一个难熬的寒季,还有之前在这里时,纪朗他们每天吃饱穿暖的样子,这样的对比,让她私心里没办法拒绝纪朗的分享,毕竟,她也想让自己部落的人都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
一群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反正这里也没有留客人吃饭的习俗,接了阿白,留下了种子,一伙人又急匆匆的往回赶了。
和纪朗说了话的大眼少年叫大蓝,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还有点兴奋,“他们的院子好神奇啊,又安全又宽敞,而且他们的武器看上去好厉害啊,我们不能用毛皮和食物去换那些武器吗?”
他回头问后面牵着阿白的阿花。
阿花之前也想过这个事情,不过因着一直麻烦陶铁部落这些人,也没好意思问,好像之前是听到过纪朗说要烧陶炼铁,“等下次我们来的时候我再问问纪朗。”他们约定好了,等五个满月之后再来,到时候纪朗种的辣椒和土豆收获了,可以和他们换一些。
阿白拿着手里的小弹弓,这是纪朗之前为了哄他开心,特意给他做的,“他们的玩具也很好玩。”要是阿父阿姆也能留在陶铁部落就好了,他想天天和小满他们一起学算术,一起学狩猎,一起玩。
阿花低头看着自己这个平时有些胆怯粘人的孩子,总觉得这孩子,比之前脸胖了一圈呢。
......
也不知道那些人天天吃的什么。
花了几天的功夫,做了个木梯子,又烧了两窑砖头之后,纪朗带着大家开始挖井了。
没有那么长的梯子和安全绳,所以只能挖成上窄下宽的结构,挖的浅了又担心会塌陷,所以只能尽可能挖的深一些。
毕竟纪朗之前也只是看到过农村的井,没自己挖过,而且他听说挖井还得找人专门算风水呢,他们现在可没有这个条件了。
对于挖洞大家现在也算是有心得了,不过纪朗还是一直在叮嘱着,“记住,到下面了一定要先观察情况,有发现裂缝或者有土落下来就赶紧上来。”井要挖,但是前提是要保护好大家的安全。
“知道了,朗哥你念叨好多遍了。”丰站在上面挖出来的洞口,甩着身上的绳子说道。
纪朗:“你不许去。”
“为什么啊!”丰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还问呢,上午的时候,纪朗说好的下去挖半个小时,他在上面敲梯子就上来,结果这家伙愣是觉得底下凉快,不想上来,气的纪朗捡了两个土块砸了他一顿。
纪朗没有办法给这些人解释下面的氧气少,得勤快的出来换氧气,要不然容易出问题。
丰现在刚到了自我意识过盛的年纪,虽然大部分时候听话,但是偶尔也有自己的想法。
有时候纪朗都想揍他一顿,看来不止以前的社会,小孩子们长大的过程中会有个叛逆期,原来这个时代也有。
挖了十来天,每天一群人都跟着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好在天气热了,可以趁着有太阳的时候在外面冲洗一下。
挖井的位置没在树底下,平时纪朗哪怕不下去挖井,也随时站在洞口观察着下面,就怕出点事情。
这十几天下来感觉都被晒黑了一个度。
挖好了还不能直接铺砖头,需要先晾一段时间,虽说这里的黏土晾干之后也很结实,可纪朗更想自己做水泥来用,只是在这里这么久了,也问了一下家里的其他人,没人见过石灰石。
没有石灰石,别说水泥了,皮蛋都做不出来。
想到这个,纪朗突然想起来被自己遗忘了的咸鸭蛋。
赶紧冲进土豆窑里去。
装着咸鸭蛋的罐子还好好摆在角落里。
知道他经常会整出来一些新鲜玩意,所以他的东西很少有人去碰。
掀开罐子上面绑着的好几层塑料,有一股淡淡的臭味从罐子里传了出来。
还好,不是那种刺鼻的臭味。
纪朗虽然没有自己亲自腌过咸鸭蛋,但是也知道这东西腌出来,由于蛋白质的变质,是会有一股臭味的,但只要不是刺鼻的臭味,那说明就不是坏了。
把罐子搬到院子里,找了个亮堂凉快的地方,纪朗掏了一个鸭蛋出来,开始掰上面的泥土。
“阿父,这是在干什么呀?”小满放下手里的跳绳,凑了过去,离得近了闻到了罐子里那股子不好闻的味道,小鼻子皱了起来。
小脸上还有没干的汗珠,额头上细软发黄的碎发被汗浸湿,一缕缕的贴着他光溜溜的额头,再加上小家伙皱在一起的五官,还有点好笑。
纪朗想伸手给他擦汗,又想起来自己手里现在全是泥,“我看看这些鸭蛋腌好了没,你先进屋去擦擦脸,小花猫。”
不知道玩的在哪里蹭到了土,现在一流汗,脸上都有了印子。
很快,二十来个鸭蛋就被清理出来了,纪朗看了看,没有坏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等他收拾干净剥了一颗,看着蛋黄里不断流出来的油,在心里暗暗的夸了自己一句。
我真是个天才。
用筷头夹了一块,喂到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小满嘴里,“尝尝怎么样?”
小家伙一口吞下去,舔了两下嘴巴,“咸咸的。”
纪朗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没尝出来什么味道。
自己夹了一块,很沙,有一股油香,不怎么咸,是可以接受的程度,又尝了一口蛋白,这个就有点咸了,和他吃过的大部分咸鸭蛋一样。
纪朗再次感叹。
我真是个天才!!!
最后这颗咸鸭蛋被分给了一直眼巴巴的跟着纪朗的几个小子。
不过乐极生悲,以为自己这次腌咸鸭蛋很成功的纪朗,在吃晚饭的时候就遭遇了滑铁卢般的失败。
原本砾只是想切开几个纪朗做出来的新鲜玩意,让大家都尝尝,结果一连切了三个,全是坏的,里面都是黑水,最主要的是,那股子味道,真的臭到让人绝望。
砾也是个不信邪的,她切了一个是坏的,切了两个还是坏的,又去切了第三个,依旧是坏的,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只好喊了纪朗过来。
毫不知情的纪朗,一冲进厨房,就被这股味道熏的上了头,差点吐了,跑到案板边上看了不到一分钟,感觉自己开始头晕了。
好家伙,这是什么生化武器。
最终别说咸鸭蛋了,这顿晚饭大家吃的都有点难以下咽。
而且是坐在院子里吃的。
厨房里那股味道久久都散不下去。
纪朗忍着恶心,戴了口罩,去检查了一下那几颗“生物核弹”,甚至还拿着手电照着看了一下,最后发现,这几颗鸭蛋上,都有裂纹。
他又检查了一下剩下的鸭蛋,又发现了好几颗有裂纹的。
赶紧拿出来扔了。
就是不知道这裂纹是本来就有,还是在腌制之前不小心磕到的,或者也可能是腌制过程中因为各方面原因产生的。
总之,这事之后,大家花了好长时间,才再次鼓起勇气尝试了一下咸鸭蛋。
挖好的井还得再晾几天,这些天纪朗又跟着青九他们外出去打了几次猎,甚至还活捉了三只小兔崽子,纪朗在外院的墙角砌了个一米高,三米长的窝,试图养活这几只小兔崽子。
他知道兔子是很高产的一个物种,养的好了以后就不愁没有兔肉吃了。
几个小子偶尔也会跟着外出采集的人员一起出去,给这几只兔子割草回来。
太阳比之前更晒了,纪朗前几天外出的时候,脖颈上被晒伤了一大片,这两天还在蜕皮,有的时候紧绷绷的,还有些刺痛,今天就没跟着一起外出,他打算试着编草帽带了,他现在的帽子只能挡着脸,挡不住脖子。
小时候逛庙会的时候,看到过拿着秸秆摆摊的老爷爷,一边编草帽一边卖,他那时候不喜欢看戏,爷爷奶奶在戏台子下面看戏,他就跑到戏场外面去玩,还和编草帽的老爷爷说过话,看着他完整的编过,所以现在可以一边回忆着一边动手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