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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这很奇怪。”烬剑眉紧蹙,像要在眉心打一个结。
“显而易见,我用你说很奇怪吗?”灵雀还是和原来一样对烬很不客气。
“死去的尸体会复活,真是闻所未闻。”姜娆坐在篝火前,手指捻着兽皮上的一角,细细沉思道。
你说是闹鬼那倒是很正常,但这跟在眼蛇部落的情况是一样的,尸体就是尸体,脱离了灵魂,那就是个死物,是个空壳,不可能再次复活。
“他们绝对不是通过尸体复活的。”灵雀笃定道。
她深吸一口气,回忆道,“雅塔的身体被土鳗吃掉了一半,我去收尸的时候,四肢都碎掉了。而桐音,她的胸口被爪子贯穿,漏了几个大洞,她们的尸体压根就是不完整的!”
\"是我,亲手把她们埋在了云雾山。”灵雀说这话时,像在叹息。
“现在部落里复活了多少人?”塞勒斯问道。
“桐音和雅塔是两个月前出现在部落外的,到现在,部落里一共复活了五十几个人。”灵雀疲惫的捏了捏眼角,“他们回来之后,我就派人监视他们,可的确没什么异常,他们就像从前一样生活。”
“这还叫正常吗?那些复活的兽人,自己死没死他们都不知道吗?”这事儿怪的让人发冷,烬的声调都提高了不少。
“他们好像都忘记了死之前的一段记忆,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意外。”灵雀叹道,“他们回来后大家虽然都有点害怕,但毕竟都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是兽神的恩赐了。”
“为什么单单是这五十几个人复活呢?为什么不是雅卡伊族所有死去的兽人都复活呢?”姜娆一边摇头一边点出了关键的问题,“抽签抽出来的吗?这不合逻辑。”
“但无论这些故者为什么回来,有违天道的一个也不能留。”雾离道长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否则,必定生变。”
灵雀听后垂下了眼,然后站了起来,“太晚了,你们好好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看到原来叽叽喳喳的少女如今心思也这么深沉了,还是让人唏嘘不已。
少女的成长总是在某一瞬间,也许是当了母亲,也许是亲人离世,也许是横生变故.......
好时光总是那短暂的一瞬间,像烟花,过了再去找,也很难再回来了。
众人在忐忑和疑惑中度过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大家顶着黑眼圈有一搭没一搭吃着早餐的时候,就看到在草坡上修行的拉姆、桐音和雅塔。
都说恶灵会惧怕阳光,但她们不仅沐浴在阳光中,而且还是一幅非常美丽和谐的画面。
“反正我也不是当大祭司的料,我的精神力总是控制不好。”拉姆丧气的趴在了草地上。
“你哪里是控制的不好,你是控制的太好,周围的树干、横木都被你打裂了!”雅塔暴躁的吐槽拉姆失控的念力,“你得集中精力啊,你得看着这颗甜果呀!”
“别急,慢慢来,反正离试炼还有很久不是吗?”桐音在旁边抿嘴笑,柔柔的安慰道。
“你能懂吗?看到这些的感觉?”灵雀这时也走了过来。
雅卡伊族西侧爆发了山洪,冲毁了他们的农田,为了堵住缺口,她带着族人似乎忙了一夜。
“她们的记忆都还停留在去眼蛇部落之前,我告诉她们,是因为路上发生了意外,她们失去了记忆,所以她们的试炼推迟了。”
“她们还期待着自己成为大祭司的光明未来呢。”她哽咽道。
“但我们得有个决断了。”姜娆安慰的揽了揽她的肩膀,“这件事交给我吧。”
短暂的悲伤后,灵雀迅速打起了精神,她回身过来抱了抱姜娆,闷闷道,“拜托你了,别让她们受太多罪。”
灵雀哪里不知道这些人都不能留下,她只是迟迟无法下手罢了。
“那就,全部杀了?”面对这些看起来温和又无辜的兽人,大家都有点下不去手。
“杀了他们倒是简单,杀了之后会不会再次复活,或者引来其他的麻烦事呢,要确保这件事完全的解决,就不是杀了这么简单的事了。”姜娆迅速安排任务,“先去看看那些复活的其他人吧,我们分头行动。”
烬默默举手,为难道,“那个,要不然划断脖子吧,死的快一点,分头,是不是太残忍了。”
姜娆拉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强调道,“我们分开行动,不分头,你去那边,我去这边!”
傍晚,他们在木屋中重聚。
“要我说,他们真的跟普通兽人一模一样,我还趴到他们心口上一通听,咚咚咚的跟敲兽皮鼓似的,十分健康!”波普道。
“而且他们和以前的脾气也没什么两样,所有族人都很高兴他们能回来。”
“克罗之前狩猎时被狼群杀害,他的阿母哭的吐了血,眼睛都哭瞎了,就差死了,可因为克罗回来了,这几天又好了起来。”香草和莉莉糯补充道。
“但是我这里有个坏消息”,塞勒斯打断他们,“之前溺死在河里的幼崽复生后,又因为淘气从树上摔了下来,颈骨断裂死了。”
其他人瞪大了眼睛,大气也敢出,像在听鬼故事。
“他.....又回来了?”烬颤抖着声音问道。
“恩。”塞勒斯声线低沉,像在割断其他人的理智防线,形势往诡异的发展了。
“那不是杀也杀不掉?”姜娆疑惑的看向雾离,“那就不是人了,也不是恶灵,那算是个什么东西。”
“有违天道的东西,留肯定是留不得。”雾离俊秀的面容在火光下半明半暗,“那就先按除灵的老方法来吧。”
要想要除灵,就要把她的骸骨彻底的烧掉。
“大人,那个克罗的尸体就卡在我们来的那个山洞前的枯树上呢,我们去搬来?”瓦安和托奥站了出来。
“过了一夜了,说不定早就被洪水冲走了,不冲走,也被兽群和食腐的鸟给吃了。”塞勒斯道。
“有一个病死的雌性,她的尸体被她的伴侣们用巨木床装着,完好的埋在了山上。”束月声线一向慵懒缱绻,在这雾气蒙蒙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
“所以,我们要........”
“把她挖出来,烧了。”束月的声音不徐不疾,带着雾气中微微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