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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机走向县长的时候,省长也慢慢站了起来,与孱弱的县长相比,他们有着根本的区别,省长经常健身,打拳,体质比常人要好出许多。
在他眼中,打死县长,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都到这时候了,咱们也不必藏着掖着了,劳安既然把咱们这几个人抓来,肯定是为了那一件事。”
省长脸色也变的冰冷,他和司机脸上,都绽放出了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屋内,并迅速侵袭了县长的心灵,令其恐惧胆寒。
县长往后退去,他摇着头,说:“不,是你给我施加压力,我才会找人在劳安的车子上动手脚,炸死了他家人。”
“都是你,若不是你,我才不会得罪劳安。”
县长这才明白,自己为之卖命的省长打算牺牲自己,讨好劳安,兔死狗烹,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在护着省长。
县长仰起头,对着四面大喊。
“劳安,你听得到吗?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是省长看上了S镇丰富的物资,他想让自己暗地里控制的恶势力接管那一块,好给他带来更多利益,但他手下那些饭桶,都只会吃喝嫖赌,真刀真枪打,没一个行的,所以他想到了你的死神部队。”
“为了利用你,他故意让自己的人去偷了古董,嫁祸给S镇的恶势力,德拉…德拉也是他杀死的。”
“还有…”
省长红着眼珠,歇斯底里的大喊:“你他妈给我住口!”
省长身影如同炮弹一般,轰的下冲了出去,到县长面前后,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县长倒飞出去很远,鼻梁骨塌陷,血流的哪里都是。
司机见状,也跑了过去,朝着县长腹部狠狠踹了一脚,县长大口咳血,他知道对方没有留手,要往死的打自己,不知道哪里生出股狠劲儿,他爬在司机腿上,用力去咬,司机痛的嗷嗷叫,甩开他后掀开裤腿,两排牙齿印深可见骨,黑色的血流出很多。
县长左右看了下,墙边有几根装修时散落的铁棍,他抓起来一根,朝着扑来的省长砸了过去。
省长和县长公事多年,本以为他弱不禁风,哪里想得到他会反抗?被一棍子打到脸上,晕头转向。
“你想要钱,想要名的时候,就让我为你卖命,出生入死,关键时候呢?你不想着保护我,不想着一起对付劳安,却想着牺牲我?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县长疯狂的咆哮着,他拎着铁棍,朝省长扑去,省长刚刚反应过来,又挨了一棍,血流的满脸都是。
“混蛋!若不是我,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若不是你利益熏心,你会把S镇的情况给我说?现在想把责任全推给我吗?”
省长猛然抬手,抓住了铁棍,他咬着牙,一脚踹到县长腹部,把他踹了出去,他收回铁棍,猛的砸在对方头上。
“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些年,你贪了多少钱?你害了多少人?是谁帮你把事情压下去的?你他妈全忘记了吗?”
彭,彭,彭。
伴随着一棍又一棍打在身上,县长意识越来越远,他的脑袋有一块凹了进去,血液中还夹杂着脑jiang,触目惊心。
不久前,他们两个人还是畅饮的‘兄弟’可现在,却成了都要置对方于死地的仇人,他们因利益而相识,没了利益,自然不会继续维持先前的美好关系。
“混蛋!那年为了帮你封口,老子在督查们面前卑躬屈膝,想了多少办法你知道吗?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这个位置,是不是你踩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头走上来的!恩?”
省长并没有乱讲,县长可以走到这个位置,害死了许多人,最残忍的,是有一个对手的全家老小,都被县长狠心杀害。
当时,他和那个人都要竞选,那个人希望很大,县长就绑架了那个人家属,威胁他弃权,那人虽然愤怒,但为了保护家人安全,只好作罢,没想到县长害怕他事后把真相曝光出去,非但没有遵守约定放人,上位后,还把那人一家老小秘密杀死,那一家人神秘失踪,警察局着手调查,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竞选失败后心灰意冷,带着家人离开了这座县城,隐居起来。
这种说法,很明显苍白无力!
这一切都被省长密探看在眼中,省长很欣赏县长不择手段的性格,于是,他非但没有揭穿县长,还把他收到麾下,狼狈为奸。
“宋佳灰的事情,你还没有忘记吧?你杀他一家老小的时候,有没有不安过?比起来手上的鲜血,你一点也不比我少!”
宋佳灰,正是那个人。
县长被打的不省人事,他的眼珠已经闭上,脑袋扁下去一半,他估计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这个马首是瞻的人手里。
若维持两者关系的是利益,那么,利益不在时,也不会有半点感情的,这种纽带很脆弱,一碰就散。
本来要好的两个人,可悲,实在可悲。
更可怜的是,现实中,这种‘好友’还占大多数,真正的朋友,少之又少,狂欢,真的只是一个人的孤独。
“背叛我,我让你背叛,草,反正劳安家人是你杀的,就由你来像劳安赔礼道歉吧,他要的正是你这条命,他…”
噗嗤!
正在他说话的时候,忽然感觉右侧腹部一阵刺痛,他低下头,惊骇的发现,一根首段很尖的铁棍,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这…为什么…”
他慢慢转过头,看向铁棍末端,跟随了自己多年的司机。
“我…我对你不薄吧?为什么你也要背叛我?”
司机冷笑一声,手头发力,把铁棍往他身体里推进了更深,省长痛的惨叫起来,步伐也跟着倒退,直到贴着墙壁,鲜血顺着伤口不停往外喷,他的脸色迅速苍白,身体也在不停颤抖着,剧烈的疼痛令他眼前发黑,阵阵模糊。
“省长,你这个人吧,就是太精明了,县长讲的对,这种时候,你不想一起对付劳安,却在想牺牲谁保全自己,S镇那件事,我也有参与的份,如果我不先杀了你,劳安再为德拉报仇,第二个牺牲的,是不是我?”
司机抓着铁棍,用力一拧,搅动省长的内脏,令他几乎没有活命的机会,他冷笑着说:“也多亏了我跟随你多年,见到过你太多诸如此类的行径,而且,我知道你经常打拳,正面和你对抗,胜算不大,只能趁你分心的时候进行偷袭。”
“你是对我不薄,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省长,你也不要怪我,几十年后,我到了那边,再给你鞍前马后!”
司机猛然发力,拔出了那根铁棍,伤口在失去铁棍堵住的情况下,开始大量出血,如同泉涌。
省长感觉力气被快速抽干,精神变的恍惚起来,他摇晃了几下,跪在地上,木讷看着伤口。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已经没有力气。
心机场上驰骋多年,最终,他败给了自己的心机。
直到死,他都活在虚伪,算计之中,直到死,他都不知道,何为真实,可悲。
省长嘴巴里不停往外流血,染红了整个衣领,他努力呼吸着,却仿佛器官受损,没办法吸进氧气,终于,他的生命彻底逝去,在不甘于绝望中,爬在地上,抽搐几下后,没了动静。
司机哈哈大笑,他把铁棍扔掉,对着周围大喊:“劳安,杀死你家人的凶手,还有S镇的主谋,我都已经帮你解决,我只是一个司机,一个传达命令,跑腿的人,无关紧要,也影响不了任何结局,你要的东西已经得到,请放我离开。”
司机讲完后,吞了口唾沫,看向周围,静静的等待回答。
可回应他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他有些不安起来,开始猜测,莫非是直接走出这扇大门?
可是,如果没有劳安的点头,走出去会不会被射杀?
这时,角落里,那落了一层灰尘的播音机,突然发出了劳安的声音。
“很好,你做的不错,你可以走了。”
司机欣喜若狂,他大喊:“谢谢,日后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
噗嗤!
司机话没有说完,后心窝就被刺穿,他惊讶的垂下眼睛,发现被扔在地上的那根铁棍,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这…”
司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他转过身,看到了虚弱的省长,他大口喘气,满头大汗,一颗眼珠子闭着,另一颗眼珠子半睁着,似乎随时都会闭上去,他咬着牙,颤抖着身体,讲出了一句话。
“小子…算计我…你…还嫩着…我装死…不错吧…哈哈哈…”
“虽然我看不太清…但这后心窝…我…我刺对了…”
“你…只死不活…”
心脏被刺破后,司机很快就没了力气,他甚至连说一个字的机会都没,不甘的倒在地上,彻底死去。
也是同时,摇摇欲坠的省长倒在地上,他握着拳头,用力想要爬起来,但刚才那一击,确实用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生命快速逝去,眼睛里的光芒在逐渐变淡,最终,黯然无光,他倒在了地上,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屋子里的鲜血尚且冒着热气,四个原本要好,狼狈为奸的人,就这么在短时间内,没有劳安动手的情况下,死个精光。
其中看到的某些东西,令人深思,也充满了讽刺。
可悲。
实在可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