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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还是有些担忧,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皱着眉把奶茶一一放到桌面,拿着托盘匆匆走到后厨去了。
宋文博把加了冰的椰果奶茶拿过来,胆怯地四处望了望,说道:“这家店里不会是住了什么异常生物吧,说不定现在就躲在哪个角落偷偷望着我们呢?”
晁乐儿坦荡荡地环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是也有一个b级的异常嘛,怕什么,关键时刻开枪就好了。”
看宋文博差不多冷静下来了,晁乐儿抱着杯子满足地吸了一大口奶茶,惊喜地说道:“这味道也太棒了!甜而不腻,香味浓郁,而且是那种纯天然的植物清香!”
就像把高浓度的红糖和蜂蜜混合在一起,搅成粘稠的糊状,用搅拌棒轻轻一点就能拉出丝来,还能从中隐约闻出森林中的花草香气。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评价,这是她有生以来喝到过的最美味的奶茶。
宋文博的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神情,甜美的食物把之前的诡异气氛冲淡了许多,他小声问道:“我们要在这家店里展开调查吗?”
晁乐儿狡黠地笑着,像只装了一肚子鬼主意的小狐狸,说道:“晚上再来,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收容所的事情最好不要牵扯进太多人。”
孟可可乖巧地闷声喝着奶茶,即使是如此美味的东西,从他的脸上也很难看出有什么心理波动,好像这个男孩天生就是个面瘫脸似的。
不过这倒和柴嘉怡很搭,面对这种一向循规蹈矩话不多说的孩子,她就算有脾气也没处撒,她们的关系也的确很好,据宋文博的观察,柴嘉怡有时候会很温柔地抚摸可可头顶被风吹乱的杂毛,露出难得一见的笑。
也许缘分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像他就比较喜欢晁乐儿这种活泼可爱的女生,和她走的更近一些。
后来王飞跃又说了很多和案情有关的话,还郑重地承诺有什么事需要他出力,一定第一时间赶到,但宋文博都没太听清,他陷入了对晁乐儿的偷窥中,把这些话都当成了背景的杂音。
晁乐儿虽然自称是二十一岁,但看外表怎么都像个十几岁的初中生,光滑洁白的皮肤上没有一点不完美之处,唇角有着微微上扬的弧度,就算面无表情也像面带笑意。
也正因如此,她讲话时再配上灿烂的笑,总能把对面的人迷的神魂颠倒,不自觉跟着她的思路走了。
将奶茶喝到只剩杯底,晁乐儿晃了晃还留有少许冰块的杯子,背上背包说道:“我们走吧,先开车把王处长送到警局,我们再回收容所。”
王飞跃连连摆手拒绝道:“真不用送,我的办公楼离这里挺近的,我自己走着回去就行,正好啊,减减我这啤酒肚,你们忙去吧不用管我。”
晁乐儿也爽快地应道:“好吧,那王处长就请慢走,咱们下次再约就不谈公务了,纯玩乐,当久了人民公仆,偶尔也要学着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嘛。”
目送着王飞跃穿好警服离开,安全地走出店门,晁乐儿转头道:“走吧,今天提前收工,回去好好睡一觉,等着我的命令,晚上可是要上夜班的。”
柴嘉怡和孟可可没带什么东西,随时可以准备离开,这会儿已经纷纷站起来走到门口了,宋文博却还坐在原位置不知在想什么。
晁乐儿在他眼前招了招手,叫喊道:“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呢?”
她顺着宋文博的视线看过来,发现这目光正好落在她的两腿之间,这里有什么吗?
她拍了拍大腿,没看到有虫子之类的东西,裙子上面也没沾上脏东西,更加困惑了。
宋文博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闷头站起来,结巴着解释道:“我没看什么,我就是……就是发了会儿呆,你们别多想,嘿嘿……”
晁乐儿性格爽朗,当然不会多想,柴嘉怡她们也懒得搭理这笨蛋,早就上车去了。
“你啊你,总是傻呆呆的,等将来需要参与实战的时候该怎么办啊,真替你担心。”晁乐儿无奈地苦笑道,然后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走在了前面。
宋文博虽然不想再愣神,但还是止不住地往晁乐儿的腿上看,那里被白丝勒出了浅浅的红痕,看起来像q弹的牛奶布丁上面浇了草莓酱,总之脑袋里浮现的都是美好的事物。
她背着小孩子喜欢的可爱喵喵背包,蓝色布包上面竖着两个粉嫩的猫耳朵,下面还坠了条长长的猫尾,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晁乐儿的屁股。
如果宋文博是个重度萝莉控,此刻应该已经忍不住犯法了。
上车后,开足了冷风,走上了回收容所的高速路,镶金边的落日正圆,挂在天上明晃晃的刺人眼球,将旁边的云朵染的血红。
本来应该是舒服惬意的状态,却突然好像有种魔力似的,把大家都弄得晕乎乎的,从刚才的愉悦一下子转变成了丧气。
先是晁乐儿没来由地叹气道:“在收容所工作了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么离奇的事件,我脑袋里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宋文博看着向西边坠过去的夕阳,也无力地感叹道:“第一次出外勤就遇到这种麻烦事,我也真够倒霉得了,不如赶快来个sss级的异常,给我个痛快吧。”
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孟可可都开始矫情起来:“人生不就是苦和累,从前如此,以后也不会变,我们生存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过渡带,就是选择了在泥土堆里挣扎。”
柴嘉怡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坐直身体不满地将车窗敲的梆梆响:“我说你们都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一个个跟喝了砒霜命不久矣似的,还有晁乐儿,你身为外勤部队长不起个好头,在这玩什么伤感非主流呢,把可可都带坏了!”
晁乐儿一时间悲从心中来,感觉过去几十年所有的不痛快都汇成了浪涛,在这时候向她猛劲拍过来了,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声低沉的叹息:“唉。”
宋文博和孟可可虽然难过的点不同,却也无比整齐地感叹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