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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玲与林叔看望完天道后,春玲决意去寻找世外高人,于是再次回到了被封起来的办公室,可是办公室里已经被警方搬空,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去寻找的东西。
在监狱里,天道备受到别的囚犯的注意,因为阿标是出了名好色的,如今见天道安然无恙,不由唏嘘阿标。可是自从那晚,阿标已经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整天疑神疑鬼。还声称讲天道不是人。
监狱里的大哥,不信邪,曾在浴室房里殴打过天道,打天道打得遍体鳞伤,还差点将天道**了,幸好天道突然发飚,双眼翻白力大无穷,把众监犯给吓傻了,一个个把那些监犯打得遍体鳞伤,最后出动了几十名狱警才能制止天道。
最后把天道关进暗房三个星期,才把他放出来。现在的天道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天道,除了中了邪,最大的心灵伤害还是徒弟的失踪,那晚劫走小锋他们的人,肯定不是人类,已经没有法力的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其实许多人都不知道,天道被那些黑衣人打晕的时候,那些人早就对天道下了法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监狱时间里,每天夜里的时候,天道都会发作,全身都是浓泡,到了白天就自愈。
监狱里的人对天道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大家离天道远远的,这些杀人不眨眼,天不怕地不怕,如同恶魔的囚犯,竟然害怕天道。天道对此不以为然,自顾着自己吃饭,完全不理会别人的眼光。
这段时间,春玲与林叔他们也不闲着,去寻找全国各地,那些所谓隐居之士,差点有几次春玲被骗财骗色,幸好都给林叔所识破。林叔说:“唉,现在的社会已经没有世外高人了,”
春玲说:“我相信,上天是有好心之德,我们会找到的。”
这时,林叔的手机响了,林叔一看,是监狱里的阿雄打过来的,别以为阿雄是大奸大恶之人,其实他只是小偷,为什么会被抓入狱?其实算是阿雄走衰运,当他进入一间豪宅偷东西的时候,竟然发现床上躺着一条女尸,胆小的阿雄什么东西也不敢偷,立即选择逃跑,谁料准备想从原路退回时,却被小区的保安发现,被逮住了。
阿雄直喊冤枉,他只是上去偷东西,根本没有杀死那具女尸,警方收集现场证据并没有发现别的痕迹,全是小偷阿雄的手指模。最后阿雄坐了二十年的冤枉狱,他与林叔如何相识的?林叔与阿雄的父亲是朋友来的,当阿雄父亲知道阿雄杀了人,从此一病不起,不久就命呜呼了。
阿雄打电话来说:“过几天,他们有机会出去修路,地点离监狱有四公里远的双子山,如果你们有什么办法让天道清醒的就过来吧。”林叔谢过了阿雄,对春玲说:“他们过几天出来活动,他们活动时间应该两小时左右。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解决天道的办法。”春玲默不作声,抬头看着天空叹了口气。
过几天,天气良好,阳光明媚,狱警点名去双子山那边修路,原本狱警不想天道过去的,但收到了陈豪的照顾,就让天道去。
一路上,狱警竟然教大家唱《学雷锋好榜样》,如果不跟着唱的人,晚上就没有饭吃,大家只好跟着唱。这些作恶多端的囚犯,现在像小学生一样,一边拍手,一边唱歌,要是给道上的兄弟知道了发梦也给笑醒。
这时春玲和林叔已经开车回去,而且开的是天道平时用的悍马车,原本这台车子也给扣押起来的,林叔通过了许多的关系,用几万元才把这台车赎了回来。
林叔还是头一次开天道的车,感觉起来还真爽,与平时开的小车简直不能相比。车开得特别快,春玲一直不作声,看着窗外的风景。林叔知道春玲心里非常渴望天道好转。
正当大家思绪之间,突然从路中闯出了一个黑影。林叔一惊,赶紧把方向一转,差点就撞到了路边的电灯柱上,春玲头上也起了个泡,要不是扣上安全带恐怕现在已经变超人了。
林叔的头也挂彩,在车上大骂:妈的,日光日白不长眼睛呀,竟然这样闯出马路。春玲也骂了几句。这个路段较为偏僻,去双子山是必经之路。
大家都是下车,看见路上躺着一位青年,一身道士的打扮,而且伤痕累累,不像是车子撞到的痕迹,林叔与春玲警惕地向那位青年走过去,只见这位青年血迹斑斑,扎着道士的发髻,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剑,身上有多处类似爪痕的痕迹,有几缕染上血迹的头发沾在脸庞上,看不清面容如何,身边还有道士随身携带的百宝袋。
看上与鬼怪打斗过留下的痕迹,林叔与春玲对望了一下,不由分说,把这位无名的道士给抬上车去,送去临近的医院救治。
不多时,囚犯已经到达了双子山,这条山路是一条泥路,政府有意在此建一条水泥路,直到双子山上,此山不算高,也是许多游客游玩的地方。
这班囚犯下了车,个个都带着手扣,这时一位带着墨镜的狱长说:“你们这班人给我好好干活,做得好的,你们每个人都有奖励,要是不好的,你们知道后果。”示意身边的副官,于是副官给囚犯解开手扣,脚镣并没有解开,防止那些囚犯逃跑。
于是那些囚犯很卖力地工作,有几个想趁机逃跑的人,观察周围的警力,只见有十几个警察维持治安,那些警察佩带着真枪实弹,如有违令者,可以开枪击毙。有四、五辆警车停在路边。那些囚犯还是摇摇头,暂时按兵不动。
天道宛如机械一般地劳作,那些看不惯天道的囚犯,大家用眼神示意,有人把天道推倒在地上,其余的人就用沙子,往天道的身上泼过去。沾了全身是沙子的天道,猛地从地里爬起来,有些警员见了也不阻止,任由他们对天道侮辱,那些囚犯笑嘻嘻地继续向天道拳打脚踢。
那些狱警见差不多了,就装着样子大喝说:“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想死呀。”只见天道满脸漆黑,像个非洲黑人一般,满口都是沙子,而且站起来还傻傻地发呆,只是拍开了身上的沙子。其实天道从坐牢那时起,讲的话超不过十句,无论打架,还是被人侮辱都不作声。
不知不觉,天色不早了,是时候收工回监狱里了。那些想趁机逃跑的人对视一眼,只见其中一人突然装作发羊癫,全身抽筋,口吐白沫。
那些警察见了赶紧走过来看什么情况,别的警员努力维持那些囚犯。就在此时,一声枪响,狙击手击中了想逃跑的囚犯,并没有取他性命,只是打中了脚,让那些想逃跑的人吓得不敢造次。他们没有猜测到还有一名狙击手埋伏在不远处,别的警员把那个逃跑的囚犯简单包扎下,就时不时往他身上打几拳,骂道:他娘的,想逃跑?你真的不想活命了,回去要你好看的。
不多时,场面控制了,大家都上了车,准备打道回府。回来的路上,差强人意,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一下子变成乌云密布。很快一场宛如乒乓球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车窗“嘣、嘣”地响。
这时路见的程度慢慢降低,司机抱怨说:“妈的,天文台吃尿的呀,”转头对戴墨超的警官说:“太大雨了,根本无法行驾。”戴墨超的警官用对讲机说:“王sir,over,听到吗?我们要不要停下来。”而且对讲机却发出一阵电流的声音。墨超警官再over还是没有回音,不由低声骂了一句。
这台车可是押着重犯,要是有什么损失自己的头颅不保。于是示意车子停下,叫身边的副官下车,看看后面的车子怎么没有跟上。副官打了雨伞下了车,发现他们后面与前面的车都不知所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整条道路就只有一台车子,这时副官赶紧上了车,用低声说给墨超警官知,这些囚犯开始起哄起来,大声唱歌,大声喧闹。这架子只有四名警员,除他们两个,还有两个协警,那些协警大哄说:“你们都给我坐下来,要不要吃我的棍(电棍)。”
有几个大哥的囚犯说:“我的可大了,要不要呀”那名协警正想过去,墨超警官拉着他,示意不要冲动,车上有二十多个囚犯,虽然个个有手扣,但动武起来他们不见得有多大的胜算。现在与别的车子失去联系简直要了他们的命。
司机突然说:“我看我们迷失了方向。”墨超警官说:“为什么。”司机说:“我曾经听别的同事讲,有一条公路是通往死亡通道,而且周围是下雨的,道路上似乎永远都走不远,也不见路有车子行驶过。”顿了顿惊恐说:“我们叫它做死亡公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