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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黄金花捶背捶了两分钟不到,黄金花以命令的口气说:“小孙,隔着衣服捶背不解乏,而且不舒服,你把窗帘拉上,把门上了锁,我脱了衣服你好好给我按摩一下。”
在孙红民拉窗帘锁门的时候,黄金花把自己脱得上身只剩一个背心,下身只穿一个三角裤,面对雪白的肉体,丰满滚圆的大腿和鼓鼓涨涨快要从背心里跳出来的一对巨乳,孙红民的心跳加速,血液直往头上涌,眼睛有些发痴,发呆。
“看什么呀?傻小子,快给我按。”黄金花情欲灼灼地命令道。
此时的孙红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对性问题已经不陌生,他手*过,也和高中的女同学接触,亲过嘴,非常渴望*,但没有机会和对象。面对这*裸的女人的肉体,他还是第一次,既新鲜,又渴望,恨不得立即就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进入这个女人的肉体。跟何况这个女人长得不难看,肉体也很丰满,很诱惑人。因此孙红民很乐意遵命,赶忙跑过来,迫不及待地在黄金花的大腿上敲打、按摩起来,他裤裆里已经开始膨胀,顶起了一个包。他想扒掉黄金花的裤头,但他不敢造次,只是装模作样,循序渐进地抚摸、揉捏着黄金花的大腿和胳膊。
“小孙啊,大姐喜欢你,痒死了,你亲亲大姐吧。”黄金花把背心脱掉之后说。
孙红民像缺奶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黄金花的双峰的功夫,黄金花把裤头也脱掉了。她哼哼叽叽地道:“小孙,我的心肝儿,你也快脱衣服。大姐我喜欢你。”
孙红民脱光了衣服和黄金华拥抱在了一起,在黄金花的指导下,他的器物进入了黄金花的水津津的洞穴,但仅仅是十多下的蠕动,他就一泻如注。
“哎,你这个小子,没出息,表现太差了,我好难受,你起来,用舌头舔我的下面。”黄金花说。
孙红民有些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命令令,在遵照执行的时候,把口舌就近黄金花的*时,黑黝黝的洞穴,臊气味儿,汗腥味、*的腥气味儿冲的他差点呕吐出来,他不愿意接受这道指令了,为难地抬起了头。
“楞什么?怎么啦?不愿意吗?”
“太难闻了,我----”孙红民迟疑地道。
“快点,我好难受,你要表现好一点-----否则,我开除你。”这时黄金花醉态十足地说。
孙红民的眼泪流了出来,只好硬着头皮把口鼻凑到了黄金花的洞穴,他忍住呕吐*着,黄金花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渐渐的,孙红民的呕吐感竟然消失了,刚才扑鼻的腥臊味儿竟然也变得好闻甚至芳香异常。他像一个机械人,不住地*着不断流出的混合液体,并且吞咽进肚里。他的小腹下部的器物又重新膨胀起来,不经指令就强行刺入了黄金花的洞穴如活塞行程,运行不止。
黄金花突然大喊一声:“啊啊-----妈妈呀-----”
孙红民继续冲刺个不停,一直到黄金花再次泛起了白眼大叫大嚷:“红民,我的宝贝,姐姐要死了----”
这天夜里,孙红民在黄金花身上折腾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黄金花对孙红民已经是爱得难分难舍,她搂着孙红民说:“红民,你这次从乡下回来就调到销售科工作吧,姐姐爱你,姐姐离不开你了。”
那天白天,黄金花完全忘记了工作,一整天在招待所继续让孙红民和她*,忘记了时间地点和场合,也忘记了周秀梅这个人的存在,双双拥抱在一起同宿同眠。到夜晚十点钟两人正光着身子继续*的时候,周秀梅回来了,看到了他们*的一幕。两人惊恐万状,羞愧的无地自容。孙红民赶忙穿好衣服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但睡到半夜的时候,黄金花来敲他的门。
“黄姐,这可怎么办啊,周科长看见了我们,万一传到厂里,我们的人就丢尽了。”孙红民惶惑不安地道。
“我正是为这事来的,无论如何要堵住周秀梅这张嘴,不要让她乱说。”黄金花说。
“怎么堵啊?”
“我有办法,你照我的办法做就是了。”黄金花说。
“怎么做?”
“我一会儿回去,不锁房间的门,等我睡下了,你悄悄的溜进去,脱了衣服钻进周秀梅的被子里,和她干那种事,只要你们也干了,她就不会在说什么了。”
“那行吗?万一她不愿意怎么办?”
“不会的,年轻小伙子,她也喜欢。再说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和厂长也不清不楚的,这个我知道,不过是大家碍着面子不说罢了。你听我的话,保管没错。”黄金花说。
孙红民按照黄金花的面授机宜去做了。果然,在孙红民钻进周秀梅的被子里脱周秀梅的裤头时,没有遭受周秀梅半点抵抗和阻拦。他非常顺利地进入了周秀梅的洞天,在黑暗中*。周秀梅立即喜欢上了偷偷摸摸和小帅哥*的无穷趣味,前半夜和她*连续四次,都达到了*,抱着他的臀部直喊哥哥。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在十八岁的小伙子的身底下竟然把自己称作小妹妹,多么可笑。*是一种能使正常人头脑混乱到连三岁小孩儿的智力也不如的一种致幻剂。在后半夜的时候,三个人竟然把两张单人床并在了一起------此后,孙红民顺利调入了销售科,成了黄金花科长与周秀梅副科长的共同情人。三人相安无事,互相提携,互相包庇丑行。互相勾结侵吞国家财产。并且把这种三人同夫的关系一直保持了糖厂破产,树倒猢狲散,各奔前程。
从这件事,孙红民领略到了两个先锋队成员的表面的一本正经和崇高面具掩盖下的卑劣和虚伪本质。当然,他并不怪罪她们,他后来的实践和人生阅历使他意识到,在性的问题上,人和动物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只是人比畜生会讲大道理,活说谎话。而且他还认为,*是世界上最快乐,最美好,最有趣味的游戏,没有人能够抵挡这种游戏的吸引力和魅力。因此,人为*而犯错误,是一件最有情可原,最值得原谅的事。
孙红民调入糖厂销售后,黄金花和周秀梅对孙红民言听计从。孙红民几乎成了糖厂销售科的实际销售科长。厂里有关销售的问题,孙红民几乎能做两位科长一半的主。销售科的男女科员们都争着巴结孙红民。销售科的五个女销售员,有四个先后又成了孙红民的情人,只差崔晓玲一个女孩儿没有被拿下,也就是因为她无意中窥到了孙红民和黄金花*的那一幕,心生厌恶。否则的话,他敢保证,不过一个月,崔晓玲必定被他拿下,乖乖的脱裤子,束手就擒。孙红民调入糖厂销售科的第二年,正赶上了白糖供给紧俏,涨价,供不应求。于是,本市的各个县府争先恐后的建设糖厂,几乎每个县都有了规模不小的糖厂。为了争原料,争生存空间,各糖厂之间展开开了激烈的竞争。在纷纷抬高价格向农民收购制糖原料的同时,相互相压低价格销售白糖,赊销乃至代销。盲目的竞争,盲目的投资和建设,盲目的鼓励农民大量种植甜菜,结果是使本地生产出的白糖供大于求。积压、过剩,滞销,大量的白糖被积压在仓库中卖不出去。为了让积压的白糖有个出路,糖厂就派销售人员四处推销白糖,实在推销不出,就赊销、代销。而代销的结果是,商家有利可图,能坑就坑,能赖账就来账。塞北市的割草队闻名全国,不仅割外地厂商的草,对本地厂商也不放过。工厂在恶性竞争中,个个七死八活,一个个停产、关门、倒闭,不出五年全市的六个糖厂全部倒闭。以生产白糖而闻名全国的塞北市反过来却从外地购进白糖。白糖又成了热销产品,但塞北市的糖厂却全部倒闭,卖的卖,破产的破产,再也无法恢复生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