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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的情感迅速升温,几乎是隔一天见一次面,从拉手到接吻,两个月后,他们的关系正式确定,举行了婚礼。
那个新婚的夜晚,乔宝山抱住了她,亲吻着,替她脱光了衣服,他们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一起,乔宝山忘情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从*到肚脐再到**,到乔宝山的头埋在她的两*吻她的*时,她有些本能的反感,在她的意识里,女人的*是肮脏不洁的,一个高贵的男人怎么可以用吃饭、说话接吻的口唇亲吻那中肮脏不堪的地方呢?这个男人也太没出息,太下贱了。
“不要-----不许你这样-----”她大声嚷着,本能地用一只手护住了那个部位,用另一只手推开了乔宝山的头。
“我想-----”乔宝山情欲咄咄地道。
“不行,脏死了---”
“我不嫌----求你了。”
“不行,我不愿意,你要想就快点上来吧-----”
当她叉开双腿等待他的时候,他忽然把头再一次放在了她的*,用舌头贪婪地*了一下。她的身体战栗了一下,生气地推开了他的头:“你怎么这么下贱?”
乔宝山抬起头楞了一下神,脸色又红变白:“你----我怎么下贱了?”
“你可以用下面的插,用舌头,你不觉得脏吗?”崔晓玲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重了,缓和了语气道。
“我不觉得脏,如果你认为脏,那就算了---”乔宝山扫兴地道,说完倒在一旁,离开了崔晓玲的身体,自己拉开一床被子盖在身体上独自一人睡了。
没想到他们的新婚第一夜竟然是这样开场的。崔晓玲觉得很委屈,为自己新婚的第一夜就受到如此的冷落而流了眼泪。她原本是为了尊重丈夫,为了抬举他,她认为,男人高贵的嘴巴怎么可以*那种又流血又有尿骚气味,肮脏不堪的地方呢?简直是神经病、下贱,不可理喻。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正派的男人竟然如此龌龊!为此,她有些小看她的丈夫。
但是,她爱他的心并没有变,也不甘心就此受到冷落,把关系弄僵。睡到半夜的时候,她主动钻入了他的被子里,拥抱抚摸他。渐渐地,他的欲望有膨胀了起来,开始亲吻她,抚摸她,她浑身燥热,*越来越湿润,她说:“上来吧,我想----”
这一次,他不说二话就爬上了她的身体,当插入的时候,她感到了剧痛,但强忍着没吱声。
“痛吗?”
“有点,没事,你来吧----”她说。
他在他的身体上蠕动着,不时地撞击着,发出叽叽呱呱的声音,等钻心的痛楚感觉消失,她略微感觉的了愉悦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运动,噢噢地嚷了起来:“小敏----我的小敏-----”
崔晓玲的心一下子仿佛被人揪扯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等他从她的身上一开和她并列躺下的时候,她问:“谁是小敏?”
“什么小敏,你说得什么?我不明白。”他抚弄着她的身体。
“你别装糊涂,刚才你在我的身上喊小敏,她是谁?”
“别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喊。”
“不,你喊了,她是不是别的女人?”她质问。
“没有,你胡说,也许我喊小玲,你听错了。”他说。
“不----我没听错,你明明喊得是小敏,你告诉我,她是谁?”
“你别没事找事好不好?也许我真喊了,但这和你没关系----我以后会好好的爱你的。”他说,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
但这时候的崔晓玲心情极度沮丧,生气地推开了丈夫说:“我不是小敏,去找你的小敏吧。”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是我的爱人,我现在爱的是你,不要疑神疑鬼----”他试图重新拥抱她。
“走开,不要碰我。”她仍然生气地道,推开丈夫回到了自己的被子里。
丈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两人分被而眠,她不能入睡,心里异常痛苦地想,丈夫在他之前,一定和别的女人好过,而且他们一定上过床,否则,不可能在和她*时却喊着另一个女人。这个骗子,伪君子,假正经。他欺骗了她。她不能绕过他,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她在黑暗中默默地流着眼泪。
天快亮的时候,丈夫想钻进她的被子,又被她粗暴地拒绝了,她再次问:“你告诉我,小敏是谁?你是不是和这个女人睡过觉?”
“你怎么这样?这和你没关系。”丈夫说。
“既然你说没关系,从此你不要碰我,你去找你的小敏吧。”她愤愤地道。
“随你的便。”他也生气地把脸转过去,背对着他。
从新婚之夜第一次*之后,大约一个星期,乔宝山再没有碰过她,两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白天很少说话,夜里分被而眠,和衣而睡,僵持到一个星期以后,乔宝山终于憋不住了。一天夜里,两人躺在了床上,乔宝山说:“崔晓玲,我们在这样闹下去,没意思,你如果不信任我,我们就离婚吧。”
“放屁,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把身子给了你,你占够了我的便宜,结婚不到一个星期你就提出离婚,你是不是人?你想得美,我这辈子纠缠住你了,想离婚,没门儿。”崔晓玲说。
“我也不想离婚,刚结婚你就闹腾,疑神疑鬼,第一夜就和我分开来睡,连身子也不让我碰,这样折腾下去还有完吗?还不如离了。再说了,你说你把身子给了我,我还说我把身子给了你,我不是进入你的身体了吗?”
“不要脸。”
“就算我不要脸,我们不要再闹了,好吗?求你了,让我进你的被子吧。”
“谁不让你进来了?是你不主动。”崔晓玲觉得这个倔强的男人不可能彻底屈服于她,再闹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便趁机找台阶下。
“那我就进去了。”丈夫说。
他再次替她脱了衣服,搂着她,抚摸她的身体,用*硬邦邦的器物抵住她的**说:“我想进你的身体。”
“不要脸,想进就进吧,谁阻挡你了?”她抚摸着丈夫的那个怒气冲冲的器物撒娇地道。
结婚一个星期了,他第二次进入了她的身体。但*时,变得小心翼翼,温文尔雅,非常绅士,完全没有了新婚之夜进入他的身体时的那种激动和狂野。当崔晓玲刚刚感受到*的愉悦时,他就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快动呀-----”她说。
“我射了----”他说。
“真没用,人家刚有感觉了,你就-----没意思。”
“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也许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吧,你下来吧,压死我了。”
两人爱抚着,过了半个多小时,乔宝山又有了欲望,他说:“你嫌我压你,这次你压我,你坐在我的身上。”
“我不,邪门歪道,只有不要脸的男人和女人才玩花样,我是正经女人。”
“那你把身子侧过来,我从侧身进入。”
“下流,我才不和你玩下流花样,我是正经女人。我就让你从正面上,不规矩的事我不干。”崔晓玲拒绝道。
“哎,你这个正经女人啊,难道夫妻*,还有什么法定规矩吗?”
“当然有,女卧,男上女下。你来不来?不来我睡了。”
“好,我来。”乔宝山一俯卧撑的姿势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比较久,气喘吁吁的运动了十多分钟,她感觉到了*的美妙,正要催促他加紧行程的时候:“快一点---加紧-----”
他又泄了。
崔晓玲多少有点扫兴,但她不是个*十分强烈的女人,因此也并不介意丈夫性功能是否强大,是否能使她达到*。回想起这些年来,从一开始,丈夫和他的性生活就不怎么和谐,她很少感觉到常人说说的那种*,而她和丈夫同步*的时候几乎没有。但她已经习以为常,认为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大概就是那样吧,实在是无聊透顶,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今天和孙红民*,她的感觉美极了,不仅是激动人心,而且欲仙欲死,孙红民是个多么棒的男人啊,相比之下,丈夫简直是个废物。他很少让她得到过性的*,并且有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更不用说不到一夜来了几十次*。也许是因为她的丈夫并不爱她,和她*没有激情的缘故吧。他心里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郭晓敏的女人?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把我的爱,我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他,可他心里却是想着别人。我恨他,你有初一,我就有十五,不是我不正经,而是你乔宝山把我*成这样的。
这本来是一个计划昨天就更新的章节,共五千字,但第一考虑一个章节更五千多字,有迫不及待推销之嫌,第二担心前一个章节万一再被黑衣人拘留,又要砍掉一部分,好拿着后部分补充。所以留了下来。还算幸运,前面的章节没有被锁。我是个奉公守法的良民,所以听到黑衣人的传票总有点心惊肉跳,现在更新成了我最怵头的一件事。我的作品原来就是不愿被那些大网站‘和谐’才愤然离开老大的交椅来这里,但来了依然不住地被和谐,我又不知道黑衣人的收录标准,不住地被传唤拘留,所以很郁闷。更新晚了一些,请读者原谅,不高兴了你们可以在书评中骂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