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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陈秀美*着身体跳起来,她和陶结路早已约好的暗号是不摁门铃,只叩三下门。然而,当陈秀美欢天喜地打开门迎接来人的时候,她愣住了,来人也大吃一惊转过了脸。陈秀美随即回过神说了声:“等等,我穿件衣服。”
当陈秀美披了件睡衣重新出现在门口时,有些羞惭地道:“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家老冯回来了,我刚洗完澡,听到敲门急------就------”
“是我不该深更半夜打扰陈书记休息了。”来人拘谨地道。
“不说了,既然来了,就进屋吧。”陈秀美略显热情,把这位客人让进了屋里。“快坐吧,天太热了,就不沏茶了,来点饮料吧。”
陈秀美给这位客人打开了一听可乐放在了客人面。客人叫张文林,是一位身材伟岸、俊秀,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年龄约二十四五岁。是个建筑承包商的一个儿子。他的父亲和陈秀美打交道快三年了,承建了已经落成一年的市政法委员会的大楼。这座大楼总投资二千二百万,是陈秀美极力主张兴建的工程项目之一,计划在大楼建成后把司法局、检察院、市公安局和法院几家都集中到这里来办公,建楼的投资也有几家共同承担。但是大楼建成后,公安局、法院和检察院找各种理由拒绝搬迁,仍在原地办公,只有司法局和下属的几家律师事务所搬了进来,所以整个大楼从三层开始全部是空的。由于原计划的几家不肯搬进来,投资分摊的资金自然也没了着落。当初,兴建整座大楼的资金在开工时只到位了百分之三十,剩余部分全部由承包商代垫。合同签订的是大楼落成工程验收之后两个月内付清全部欠款。但事实上,大楼交付使用一年多了,欠款却一拖再拖,承包商找陈秀美要了无数回,要到手的只有一半,还欠一千多万没有着落。
“怎么,你父亲今天派你来*账,都*到家里来了。”陈秀美微笑着说。她其实很希望客人们来她家里谈公事,而且是在单独无人打扰的情况下进行。这就预示着又要有了新的款项进入她个人腰包了。这位市政法委大楼建造的承包商已经送给陈秀美近一百万,一次是开工前自己亲自送来的,另二次是让他的这位儿子来的,陈秀美倒是很喜欢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身材魁梧高大,却长得白净、清秀而文静。
“不是-----陈书记,我爸实在也是没办法了,有了其他工程,却没有资金,连材料也买不回来,他知道你们单位新到了一笔钱,有七八百万,所以,让我来看看------”那个年轻人仍然拘谨地道。
“你父亲的消息够灵通的啊,可是那钱不是我们的,而是人家劳改局拨下来修缮监狱设施的,那款我可没有权利动用。”陈秀美说。
“陈书记,我爸还打听到,政法委的大楼要卖给劳改局多一半,说合同都签了。”年轻人说。
“哎哟。这个老张,消息真是灵通,简直快成公安局的侦查员了。”陈秀美拉下了脸。
“陈书记,您别生气,我爸也是没办法-----他让我给您送来这个,密码还是和原来的一样,他说上面有五十个。请陈书记无论如何笑纳帮忙。”年轻人说着把一张银行卡推到了陈秀美面前。
“哎哟,这个老张太客气了,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我们是党的干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这个我不能接受。”陈秀美说着把那张银行卡又递给年轻人。
“邓阿姨,请您无论如何收下吧,我求您了。”那年轻人突然跪在了陈秀美面前双手捧住那张银行卡往陈秀美手里塞。
“哎哟,这个老张怎么把孩子*成这样,好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收下了。快坐在我身边,阿姨很喜欢你这孩子。”陈秀美把那年轻人拉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身边,且有意无意地解开了睡衣上的三道纽扣让*和大腿出于半隐半现的状态。她握住了年轻人的手又道,“放心吧,阿姨看在你的份上,把这个收下了,你的事我会尽心办的。这孩子多可爱啊,你今天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
“二十五岁了,没有女朋友。”
“这就好,年轻人岁数还小,应该把精力多用在事业上。”
“谢谢阿姨的教导。”年轻人不敢正视陈秀美的那对硕大雪白的*。
“小张啊,说句***,刚才你无意中看到了阿姨的裸身子,阿姨的身体美不美?”
“美。”
“喜欢不喜欢?”
“喜欢,不-----不敢-----”
“说实话就好,有什么不敢的?阿姨也是人,是不是?小张啊,阿姨腿有些酸,你年纪小,阿姨也就不见外,劳驾你了,给阿姨按摩一下腿部吧。”陈秀美说着把睡衣解开露出了大腿根部,竟然不穿裤衩,黑郁郁的*和神秘的滴着露珠的部位让那年轻人激动地不能自持,但又不敢造次,“快按吧,还等什么?”
年轻人上手在按摩起来,先从小腿,再到大腿再到小腹*,他浑身火烧火燎但始终不敢轻举妄动陈书记大腿的根部。陈秀美有些急不可耐,边说:“小张,你按摩的不错,阿姨身底都有露水了,快用口和舌头把阿姨身底的露珠舔干净。”
那年轻人听书记这样吩咐,哪敢怠慢,一头扎进书记的两腿间黑森里下面的水帘洞,贪婪地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两手握住陈秀美的一对大乳像搓揉发面团蒸馒头前的程序,不断、反复地搓揉着。陈秀美大声呻吟起来道:“小张,阿姨受不了了,快把阿姨抱回右面的这个房间。”
在卧室里的床上陈秀美脱掉了睡衣,命令似地道:“小张,还等啥?快脱衣服。”
那个年轻人也不怠慢,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把陈秀美拖到床边,架起她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然后一个冲刺-----急速疯狂反复的活塞式运动在陈书记的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噢噢噢哦哦声中进行了半个多小时,陈秀美突然喊了一声“妈妈也”便翻起了白眼。年轻人有些发慌,又嘴对嘴给陈书记作了几分钟的人工呼吸,陈书记才醒过来揽住年轻人的脖子道:“没想到你这个年轻人竟然是这方面的高手,阿姨好喜欢你,你的事包在阿姨身上,明天到办公室那支票,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以后你每个星期必须来阿姨这里一趟,今天不算数,明天你再来,要放下一切,在这里过夜,行吗?”
“行,一定照办。”
“我的心肝宝贝,快再亲我,继续那样,我又想了,还用你的舌头------”
然而,第二轮的欢愉只进行到一半,突然听到了一阵笃笃笃的叩门声。陈秀美如大梦初,醒慌张地坐了起来说:“小张,不好了,你冯叔回来了。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间房子里别动,等我把你冯叔引到另一个房间,我稳住他,等我们睡下你就悄悄地溜走吧。但记住,明天必须来。现在你先躺下,我去给你冯叔开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