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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名女郎也看出来今晚的这两个客人莫克应该是为主的,莫克虽然有点手脚放不开,身上却是有着一种当家做主的威严在的,相比之下束涛就显得像跟班的,虽然束涛放得很开。
于是这两名女郎就加足马力讨好莫克,身子像牛皮糖一样扭在莫克的怀里,莫克浑身打了一个轻颤,他搂着女郎的腰肢的手就加了把劲,把女郎本来就盈盈一握的细腰搂得更细了。拱起嘴巴就去亲女郎的脖子。
另一名女郎看莫克只顾着亲近她的同伴,根本就不理会她,有点着急了,像这种陪侍,她们是要尽量逗客人开心的,只有能逗得客人开心,才能得到更多的消费。于是她就嗲声嗲气说:“老板,我不来了,你偏心,光陪她不陪我。”
莫克很享受这种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笑了笑说:“我陪她是因为她表现很好啊,你的表现呢?”
莫克说完这句话,忽然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邪啊,这之间基本上都没有一个过渡的过程,好像他是从一个正人君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浪荡纨绔了。
女郎不甘示弱的笑了,说:“我的表现在这里啊。”
女郎说着伸手搬起莫克的脑袋,就把莫克的脸按进了她怀中,一股甜腻的肉香顿时充满了莫克的鼻腔,热血就顶进了他的脑袋,他并没有把脑袋挣扎出来,相反他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在女郎怀中乱拱起来,不知道怎么了,莫克拱着拱着突然觉得他的动作很像小时候家里养的猪在猪食槽里面拱食吃,由此他又联想到了一句流传很广的骂人的话: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莫克差一点就被自己的联想给逗得笑了出来,幸好他的自制力很强,咧了咧嘴唇,把笑给强憋了回去。
跟女郎们玩闹了一会儿,束涛便提议带女郎们去开房间,莫克看了一眼束涛,玩玩闹闹是玩玩闹闹,真要去开房间他心中还是有些打鼓的。他现在的心理很怪异,既渴望又恐惧,既想拒绝又想放开了尝试一些刺激。他紧张的干笑了一下,说:“这个,这个。”
莫克这个了半天也没这个出什么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想法了。束涛是人精,一看束涛局促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他笑了笑说:“金老板,您什么意思啊?是觉得两位美女伺候您还不够,想来个三英战吕布?”
莫克被逗笑了,他指着束涛笑着说:“你这家伙,就会拿我开涮,我可没那个能力一对三。”
莫克一笑,尴尬就消除了很多,显得自如了一些,束涛笑笑说:“那就行了嘛,我可告诉你们这两位美女,我们这位金老板是很有钱的,你们服侍好了他,钞票可是少不了你们的。”
两个女郎都笑了,其中一个说:“老板放心好了,我们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保管送你到快乐的巅峰上去。”
束涛笑了笑说:“那还等什么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带着我们的金老板享受去吧。”
于是束涛和莫克就分别开了房间,每个人都领了两名女郎进了房间。进了房间之后,两名女郎就一前一后用身体把莫克夹在中间,簇拥着莫克往床上去。……
有那么一刻,莫克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不是堕落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深想下去,快乐的感觉已经充满了他的头脑,管他的,就算是堕落了又怎么样?更何况这堕落原来是这么快乐的,难怪那些官员们总是前赴后继的去堕落呢。
兴奋劲过了的莫克瘫软了,他连碰都懒得碰一下靠在他身边的两名女郎了,快乐原来就是这么短暂,犹如昙花一现。
不知道方晶在这方面的表现如何啊?也许跟这两名女郎的表现没什么差别吧?想到方晶也许就像刚才这两名女郎服侍他一样服侍林钧,刚刚开过眼界的莫克心中不由得有些愤慨。他相信方晶在这方面一定是一个尤物,肯定极富诱惑力,不然的话,那么有自制能力的林钧也不会被她这个小女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林钧作为省长,过眼的美女多如云烟,但据莫克了解,真正的让林钧可以不顾一切的女人也就是方晶一个而已。这就不是光凭美貌就能办到的。
女人原来都是这么贱的,枉自己拿她当女神一样对待。你拽什么啊,方晶,你在林钧面前也就是跟这俩失足妇女一样的,在我面前装什么圣女啊?总有一天我会像干这俩失足妇女的一样gan你的。
离开休闲总会的时候,莫克已经感受到了腰眼在隐隐作痛,看来他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莫克心中莫名的浮起了一阵伤感,话说他还没有怎么剧烈的运动过呢,而他适合剧烈运动的好时光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他的人生真是一场悲剧啊。
开车的束涛看莫克一直不说话,以为莫克困了,就笑笑说:“莫书记啊,您睡一下吧,海川还有一会才到。”
莫克笑了,说:“我不困,只是有点累。束董啊,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玩啊,身体受得了吗?”
束涛笑了起来,说:“经常这么玩谁受得了啊?我也是偶一为之。男人嘛,总是架不住有那种想法的。”
莫克笑了,说:“这倒也是。诶,束董啊,孟副省长是不是也是这样,经常会跑来海川玩啊?前段时间那个拦邓子峰的车的女人是不是就与孟副省长有关啊?”
束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莫克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孟副省长,这件事情他是不方便发表什么看法的,尤其是孟森那里还死了一个女员工,这件事情的传说已经沸沸扬扬了,束涛并不想由他出口坐实某种说法,便笑了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孟副省长严格讲是孟森的关系,我跟他接触并不是很多。”
莫克笑了,说:“束董啊,你这就不实在了吧?现在就我们俩人,刚才我们又一起干过那什么了,你还不能跟我说句实诚话吗?”
束涛笑了,说:“莫书记啊,我不是跟你不实诚,而是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一些情况也都是一些传言,我并没有跟孟森求证过这些传言的真假,所以我也无法跟您说一个确切的答案。”
束涛的话不无道理,不过莫克并不相信他会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与孟副省长有关,不过他刚才也就是没话找话说,才扯起了这个话题,见束涛不愿意讲,他也不就去纠缠下去了,他笑了笑转了话题,说:“诶,海平区那边那个地块你们拿到了吗?”
束涛笑了笑说:“还没,不过我们跟海平区的领导接触过了,他们已经表态一定支持我们城邑集团了。谢谢您了莫书记。”
莫克笑了起来,说:“我们这是互惠,说谢谢就见外了。”
束涛笑笑说:“相比我的付出,其实我们得到的利益是更大的,所以还是应该谢谢您的。”
莫克笑笑说:“话不能这么说,云泰公路这个项目还是你提醒我的,是不是我也该跟你说声谢谢呢?”
束涛笑笑说:“谢我干什么啊,这件事情不是进行得很不顺利吗?害得您空跑了一趟北京,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呢。”
莫克笑了,说:“年前是不顺利,不过现在的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吕纪书记亲自为我出马跟国家发改委的一位领导打了招呼,那个领导同意专门找个时间听汇报的,这件事情算是有了眉目了。再说因为这件事情,让我知道吕纪书记依然是支持我的,这个收获可比什么都重要啊。”
束涛笑了笑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收获,有了吕纪书记对您的信赖,您肯定是能在海川政坛立稳脚跟的,也就没必要再去跟孟副省长接触了。”
莫克有点不好意的笑了笑,说:“束董啊,这件事情现在看起来我那个时候是有些毛躁了,幸好当时孟副省长没时间见我,不然这个事情还真是有点不好处理了。”
束涛笑笑说:“也没那么严重了,孟副省长会妥善处理这些关系的。”
莫克笑了笑,见孟副省长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算是一件糗事,当时他真是有点乱了阵脚,能抓住的都当做是救命稻草。
莫克并不想继续谈这件事情了,这个话题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再次转了话题,说:“束董啊,你也算是我们海川的老人了,对海川政商都很熟悉,您对傅华这个人怎么看啊?”
束涛知道莫克这一次跑北京不顺利有一部分原因是在傅华身上的,莫克这一次是把云泰公路项目当做是救命稻草的,傅华却不肯出力帮他,他心中一定恨死傅华了。
束涛心中也是恨傅华的,他两度竞标旧城改造项目失败,傅华在这其中都是起了很大的坏作用的,是傅华居中联络才让中天集团和天和房地产联合在了一起,而这两者的联合才造成了城邑集团处处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