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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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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千惠一张肌雪容颜凝上了从未有过的认真。

    而上官静这个丫头,忽然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深深冒起……局促不安,那拽紧的手,早已泄露了一切。

    这不只是赌注!

    白千惠应下了。

    以一座青峰山!

    比起那三千亩良田,她不觉得这座山有什么了不起的,若要比,这也只是原本姓慕容的山而已!

    “余大夫,验。”

    跌坐在地上的中年人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他的肩膀刚被青书脱臼,此刻,还晃在那里,叫他动弹不得。

    然而,这却是其次。

    青书就在他的身边,废掉他,不过一瞬之间而已。妖孽刚说的废,可还在他的耳朵边清清楚楚地响着。

    中年人带着惧意,偷偷地朝着一边的妖孽看去。即使白千惠发话,如没有妖孽点头,他也是矛盾着,不敢妄动。

    手指轻敲桌面,妖孽忽然瞥过了视线,轻飘飘的,就似云一般。

    中年人当即心虚转过头。

    “验。”妖孽慵懒,开口,一个字。

    不等中年人如蒙大赦想站起来,青书突然一把抓过他脱臼的肩膀,一个弯折,再一个用力,骨节顿时咯吱一声响,中年人疼的没了命般的大喊,下一秒,那脱臼的肩膀就给他接了回去。

    分分秒秒,就这一刻钟的功夫,直叫他度日如年!

    很快,有人拿来青帆布,以人为柱,迅速将上官静围在了里面,既然要验,自然是要当场验。

    中年人刚欲走进去,一个江湖郎中就这么忽然从天而降,被扔在了他的前面。吓的他立马往后跳了一大步。

    “你也进去。”妖孽半抬眸子。

    什么情况?

    青衣长衫的段书恒整个懵了。上一秒,他还在大街上逛着,下一秒,就被人套着麻袋给甩进来了。而且眼前这阵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不善。

    “上官主母应该不会介意多一个人吧?”

    “慕容主母请人的方法还真是别具一格。”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而已。”

    白千惠没有说介意,自是默认。中年人是上官家的人,表里,内里,妖孽自然都该有一个自己人在场。

    不管,到底需不需要,管不管用。

    段书恒听得对话,表情幡然变了几变。一个上官主母,一个慕容主母,外加这吃人般的气氛,他是修得几辈子的福才能遇的上这种情况?

    “大夫,请。”

    青书倒是客气,也不怪,人是他命令手下人抓的,虽然,出这个馊主意的另有其人。浑浑噩噩,从始至终,进去,到出来,段书恒发觉自己还在云里雾里那儿飘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广场上,静的吓人。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与中年人余大夫开口。

    段书恒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样。中年人无奈上前,哆嗦着,却真不敢看那两个女人,禀道:“回二位主母,她,她确实被玷污了。”

    白千惠得意地笑了。

    慕容汐深深锁眉。

    而妖孽,无动于衷,她端起茶,还甚是惬意地泯了一口,“汐儿,该你了。”

    一句话,顷刻……水花四溅。

    被懵住是真,被震住也不假,可是,有验女子的,却从来没有验男子一说。

    “被侮辱了又如何,也只是被验出确有其事而已,是男人都可以,不是男人也未尝不行,既然这么多可以,又怎么能确定就是关我家老三的事呢,不过,若是我家老三也刚做完那事,相信大夫你们也应该验的出来才是,是不是?”

    妖孽微笑着说完这句话,无视了所有人的呆滞。

    “大夫,麻烦你们了。”

    “娘。”慕容汐拧眉,这一声娘,可谓败了。

    “叫爹也不行。”妖孽回眸一笑,灿烂无比。“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可是,花不了一分钟的时间,你就可以赚个波盆满体,何乐而不为呢。女人,有的时候,见棺材了才会掉眼泪,听我的,你肯定赚,大不了回头我跟你六四分账。”

    慕容汐终于明白为何慕容玄开口闭口地说这个娘为极品了。

    这,岂止!

    他站在原地,没动!

    这种事,他慕容汐又怎么会做!

    而妖孽又怎会不明白,人,过不来的关,总是自己。

    “有种东西,叫做以退为进。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你退缩了,落败了,可是事实上,你却前进了,进而赢了。有的时候,看似失去的东西,其实,你却是得到了,而且,得到的比你想像的要更多。你这么聪明,我知道你明白的。”

    “别人想什么,你无法阻止,可是,你却可以叫他们安安静静地闭上嘴巴,暂时的,或者,永远的。”一丝的蛊惑。

    “现在,就去让他们闭上嘴巴,岂不是更好。”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四这么喜欢你了。”

    “唔……”妖孽轻挑眉。

    “因为,你们是一类人。”

    妖孽莞尔,笑的干净,不可否认。

    他也是。慕容汐暗道,一个转身,当即朝着青帆布围着的露天帐走去。脸上,几不可见地显见了笑。

    “不要忘记了,四六分账,娘。”

    “是六四。”

    慕容汐进去了。

    上官静被带了出来,小丫头孱弱地就像一只小猫,她跪坐在地上,身体颤抖,不知是害怕,恐惧,抑或,恨意。

    全场鸦雀无声,用静这个词,好像已经不足以来形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