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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刺痛让难得陷入深眠的白沫澄恢复了些许意识,她觉得身体很疼,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咬她,又好像有千斤重的物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喘息。白沫澄想要挣扎,想要告诉那个东西别再咬她。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声。
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池清翻身压在白沫澄身上,把腿挤入对方腿间,隔着那层棉质的睡裤反复蹭着白沫澄双腿之间的柔嫩部位。而她的嘴巴,却始终停留在白沫澄脖颈处的吻痕上,从未挪开。
池清厌恶这个痕迹,更讨厌在白沫澄身上留下这个痕迹的人。她想把吻痕去掉,但也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可以轻易弄掉的东西。于是,池清只能想另一个办法让自己开心。那便是,取而代之。
牙齿从唇瓣中探出,仿佛黑暗里正在搜寻食物的魔鬼,而白沫澄的脖子是它最想要的美味。张嘴咬住那里,用力的啃噬吮吸。池清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弄痛或弄醒白沫澄,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痕迹多存于白沫澄身上一秒。这对她,是折磨,更是侮辱。
两具身体,在同一时刻变得火热。即便在睡梦中,白沫澄的身体也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脖子上的刺痛让她无意识的轻哼出声,摇晃着头部想要逃开。下一刻,她就为她的不老实受到了惩罚。
耳边是白沫澄沉重的呼吸和痛吟,见对方伸手推着自己的肩膀,想要把自己推开。这样抗拒的状态,引得池清更加不满。明明,席卿渃亲吻你的时候,你是那么顺从,为什么换成我,却连在睡梦中都要拒绝?
所有的偏执和固执变得无坚不摧,叠加到极致。池清用力咬住白沫澄的脖颈,牙齿拉扯着皮肉向外用力的撕扯。同时伸手捏住白沫澄饱满的胸部,隔着睡衣用力的揉捏按压。睡衣上坚硬的木扣正巧压在白沫澄微微变硬的顶端之上,突如其来的刺激与疼痛让她哼出声来,神智也跟着清醒了许多,却始终无法睁眼去看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用力,再用力,牙齿在此时恨不得变成一把长满刺的利刃,将白沫澄脖子上的那块肉啃咬下来。而左手所捏着的浑圆也不再是女人最为脆弱的部位,而是成了任由自己发泄的软肉。池清疯狂的对白沫澄做着粗暴的给予,这一刻,她只想拥有白沫澄,让她成为自己的私有物。不是以母女的关系,也不是以恋人的关系。
她,只单纯的想要她,把她捆束在自己身边,谁都无法抢走。
曾有科学家经过验证,即便是在睡梦中,人类对周身所发生的一切仍会有所感知。就连植物人都可能会因为家人或爱人的呼唤而重新转醒,更何况是在睡着期间被池清如此对待的白沫澄。
裤子被褪去,连带着那层贴身的棉质布料也滑落至膝盖间。紧接着,小腹被一只灼热的手抚上,它在自己的肚脐周围打转,在腹间反复的按压游移。白沫澄睁开眼,便看到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池清。此时此刻,对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微微开启,且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腿间,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脖子上的刺痛提醒着白沫澄,这并不是她做的另一场梦,而是真真实实在发生的事。感受到身体不一样的高温,看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被褪去的睡裤和底裤。白沫澄凝视着准备亲吻自己腹部的池清,无法回神。
眼前这幕场景,是她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渴望真正发生的画面。白沫澄从不否认她对池清有**,即便这种事听起来很荒妙,甚至是可耻的。但那份**,早就根深蒂固在白沫澄心里,从她爱上池清的那刻开始,便像雪球般越滚越大,到了如今这种无法再挽回的地步。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对自己做出这种行为。两个人自重逢之后并没有太多交集,或者说,她们从来都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哪怕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在逐渐转好,也仅仅是从之前的完全不搭理转变为可以说话的关系。
白沫澄爱的太卑微,卑微到她根本不敢去想池清也会对她动情。想到那条被撕坏的睡裙,还有那场她以为是梦境的现实。直到这一刻,白沫澄才敢确定,一个多月以前,在她发烧的那天晚上,池清,真的有来过。
或许,自己的付出并不是全然没有回报。或许,池清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即便白沫澄不明白池清怎么会对她产生这种感情,但现在的她不愿去想那么多,顾虑那么多。此时此刻,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人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抚摸她。白沫澄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她觉得身体很舒服,很幸福,就算让她现在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小腹被滚烫的舌尖舔到有些发麻,白沫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太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亲吻她,亲吻还不够就想要咬她一样。物极必反,合久必分。任何一种事物,只要到达极限,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而此刻白沫澄的感觉,亦是如此。
她太爱池清,也太渴望对方。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都会让白沫澄失了理智,更不要说如此亲密的触碰。因生理而产生的滚滚热流顺着小腹向下滑去,顺着身体的隐秘地带缓缓溢出。那份湿润感让白沫澄觉得无地自容,她偷偷的用双手抓住床单,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声来,让这美好的一切终结。
白沫澄的苏醒,并不在池清的意料中。事实上,池清根本没想过,或不愿去想白沫澄会在中途醒来。她痴迷的亲吻着对方的腹部,双手在后者光滑的大腿上反复游移。白沫澄很瘦,瘦到除了胸前和臀部有一些肉以外,其他地方根本捏不出什么东西。
这份骨感在抱着的时候并不舒服,然而,当手掌隔着皮肤,与其下的骨头亲密接触时,则会产生另一种奇妙的触感。摸着白沫澄的胯部,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滑动。从左至右,再由右往左。偶尔,池清会坏心的绕远,跑到白沫澄的肚脐上滑上那么一圈。有时候,则是充满挑逗意味的在白沫澄的耻骨附近游移。
人体是一个奇妙的生命体,而白沫澄的身体在池清看来更是一具颇有欣赏价值的艺术品。她沿着对方骨骼的形状慢慢临摹,画着一个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短的符号。此刻的池清就像一个新奇的孩子得到了玩具,根本不知道停歇为何物。
过了许久,池清发现白沫澄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变得滚烫。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白沫澄通红的睡脸,见对方没醒来,这才放下心,继续做她该做的事。
池清刚才的查探给了白沫澄一些喘息的机会,只是,还没等她休息好,脖颈便再一次被咬住。相比起刚才的刺痛,这一次的亲吻则是温柔许多。感到池清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上反复磨蹭,再慢慢下滑,掠过胸部和小腹,最终来到自己开启的腿间。当湿润的身体被手掌覆住,白沫澄仰起头,努力维持均匀的呼吸,欲营造出一种她还在熟睡的错觉。
可惜,池清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竟是用手指按住了中间那颗已经有了发芽趋势的核心。身为一个22岁的女生,有性冲动,其实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而之前为了确定自己对池清的感情,白沫澄也曾经搜索过一些关于女生和女生的资料。
只是,即便白沫澄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该怎么做这种事,也曾无数次对池清产生过极其严重的渴望,她却从未尝试过自己触碰自己的身体。白沫澄觉得那种事很羞人,不敢做,更不好意思去做。而更加重要的一点,便是她觉得自己是属于池清的,而这具身体也是属于对方的。只有池清才能对她做那种事情,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可以。
现在,曾经做过的梦似乎在瞬间成为现实。敏感地带被池清如此触碰,从未经过人事的白沫澄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她咬紧牙关,把那些仿佛要冲破喉咙的声音生生咽了回去,恐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可这样做,真的太累,也太难忍耐了。
渐渐的,池清似乎不再满足于如此简单的触碰,开始滑动起手指,用指腹反复的磨蹭那朵花瓣间的缝隙。越来越多的湿润液体开始更加泛滥的流溢出来,池清把手指向下探去,来到某处凹陷的洞穴前。
白沫澄能感觉到池清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复徘徊着,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入。即便没有经过人事,白沫澄也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在进入之后会发生什么。其实,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身子交给池清,但对方,似乎并不愿意。
果然,如白沫澄所料,池清的手离开了那处洞口,返回到了顶端的那颗红果上。这样的举动引起的白沫澄的不安,而身体积聚的热情也因为池清那瞬间的停顿减弱许多。
今晚发生的事太奇怪,直到现在,白沫澄才有心思去想。先不说池清突然间对自己所做的这些举动,单说对方主动要求提出要陪自己一起睡,就是很不可思议的事。白沫澄不知道池清是在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超过母女之外的感情,更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发生了转变。
是在自己回来之后,还是在回来之前?或者说,是在那次在屠宰场她舍身救自己的时候?正如池清猜不透白沫澄的心思一样,白沫澄亦是不懂池清的感情。诧异,茫然,欣喜,愧疚,不安,羞耻,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融合到一起,在白沫澄的心里乱冲乱撞,让她的大脑一团糟,根本没办法思考。
就在这时,池清本是埋伏在自己颈间的头忽然抬起来。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白沫澄赶紧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模样。她能感觉到池清正在看自己,而对方的头也正悬浮在自己的脸部上方。
忽然,唇瓣被身上人深吻住。那力道很强,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好比一只奔腾的野马,一辆刹车坏掉的赛车,任谁都无法抵挡。软舌在唇间来回j□j,把她的嘴唇舔到发热,发麻,也掠走了她的呼吸。
白沫澄忍耐不住的启开双唇,想要得到一些赖以生存的空气。然而,就是这一下,也给了对方侵略的机会。看到前方的闸门开启,侵略者摆动着柔软的身体便顺势而入,在其中疯狂的翻搅,挑逗着白沫澄口中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抛去第一次在浴缸中的浅吻,也不算病中模糊的亲吻,这才是白沫澄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热吻的感觉。池清的吻正如她身体的温度一样,火热,撩人。小舌被她用双唇含住,反复吮吸。白沫澄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溺死在池清的亲吻中。
刚刚恢复的理智在瞬间崩塌,身体变得比之前更加渴望,更加敏感。白沫澄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却不曾想,她这一声,在池清听来是多么大的诱惑。湿润的腿间又被对方的手掌覆住,就连白沫澄都能感觉到,那只手才刚刚去到拿出幽谧之地,便被打的湿透。她也发现了,池清有几秒钟的呆愣。紧接着,便更加热情的去抚慰自己。
敏感的红果在反复刺激下早已经硬挺饱胀得如同石榴般大小,摸着白沫澄湿润的身体,池清的视线迷离起来,有些怜惜的看着身下的白沫澄。她早就想到,白沫澄青涩的身体会很敏感,却没想到对方在睡梦中还会因为自己的挑逗湿到这种地步。
身为过来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让池清的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变快。皮肤与泉水摩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就连池清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此刻是在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对方甚至还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的亲生母亲如此对待。心理的羞耻感让池清的脸涨得通红,她却不愿停止手上的动作。
既然没办法得到,就放纵一次吧。留下个念想,也是好的。
眼看着在睡梦中的白沫澄逐渐有了更加剧烈的反应,她开始扭动腰肢来配合自己,喘息也愈发沉重急促起来。池清知道,白沫澄即将在睡梦中,被自己送上顶峰。想到这里,池清的眼眶因为j□j而泛起一层光亮,她再度俯身,轻咬住白沫澄不停起伏的小腹,用小舌不停的抵触对方那可爱的肚脐。
初次体验j□j,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大脑越来越空,仿佛被灌了太多水,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睁眼看着池清趴伏在自己的腹部上亲吻她的肚脐,那是两个人曾经连在一起的地方,白沫澄知道,自己在池清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用肚脐连接着脐带,让池清供给她营养。
而现在,池清却用了另一种方法,给予她更多更强的快乐。
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上,彩虹之巅,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驻足停留的位置。腿间变得湿软不堪,就像一个置身于太阳下的雪人,随时都可能会融化。忽然,小腹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被池清反复摩擦的一点快速传遍全身。犹如病毒一样,一传十,十传百。其速度和强度,根本超越了人类可以阻止的极限。
舒服,真的很舒服。从小到大,白沫澄在池清那里感受到的,就只是心理和身体上的疼痛。她打她,骂她,让她很疼,很难过。这些白沫澄早就习以为常,并试着去习惯。然而,当疼痛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与疼痛完全相反的感觉时,白沫澄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那种感觉,好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找到水源,走投无路的侠客意外碰到武功秘籍那般,是从死亡到新生的过程。身体在此刻成为无比柔软的物质,没有特指的名字,也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种说得出来的东西。
她只属于池清,只会为池清绽放。自己为她变得柔软,为她潮湿,而池清也给了她全然不同的体验。身体被弯折,压瘪,继而重新打开,恢复。那种快意,除了美好,白沫澄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词。脊椎酥麻到仿佛要断了一样,当腰肢从僵硬转变为瘫软,白沫澄弓起身子,死死攥紧了床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一刻,她为她,初次绽放。
j□j来得太快,太急,但存在的时间却不短。感到池清把手按在自己腿间,正轻柔的抚摸着。白沫澄松开抓着床单的手,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和喘息。第一次达到j□j上的极致,这对白沫澄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她还没有从余韵中出来,就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身体再度被池清抱住,可这个拥抱,却和曾经的感觉大相径庭。白沫澄能感觉到池清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那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带着紧张与不安,甚至是透着丝丝寒意。白沫澄很想问池清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惜,她不能那么做,那样只会暴漏自己并没有睡着的事实。
过了许久,池清才恢复正常。见她翻身下床,拿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最后是湿润不堪的腿间和大腿根部。整个过程,白沫澄都极其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平稳的呼吸,生怕池清发现异常。但她也能感受到,池清的手,依旧是颤抖的。
在清理好自己的身体之后,池清去了浴室,过很久才回来。紧接着,房间仅剩下一盏台灯被关掉,屋子也彻底陷入黑暗之中。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白沫澄知道,是池清上了床。下一刻,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对方拥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白沫澄绷紧了身子,这根本不像是属于池清身上的体温,就只有硬生生的冰冷。想到浴室刚刚响起的水声,白沫澄这才明白,池清之所以会在浴室里呆那么久,是因为洗了凉水澡。
想到对方并不是很好的身体站在凉水下那么久,白沫澄心里是又愧疚又心疼。她清楚,池清会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因为自己。可是,池清心里真正的想法,她却猜不透,看不穿。
“对不起。”简短的三个字飘荡在黑暗的屋子里,这声道歉是由谁发出,又是对谁说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白沫澄没有回应,任由池清紧抱着她,双方均是一夜未眠。直到凌晨5点多,池清才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整晚没休息好,她眼皮下方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白沫澄睁开眼,心疼的摸着池清疲惫的容颜。最终,缓缓凑过去,轻吻住对方闭合的两只眼睛。
永远都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只要是你,无论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你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呵!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说好的高清h就在今晚奉献给大家鸟,不知道这华丽丽的将近六千字的h大家有木有看爽?其实呢,我自己是没有写爽的,为什么呢,因为没有恶趣味啊!一般来说,晓暴的第一次推都是很温柔←众人:你敢说温柔?咳咳,好吧,比较正统的,姿势啊,话语啊,什么的,都是比较煽情的一些。至于后来嘛,越到后来,那个h就越那个啥啥了,大家懂的!
此次h,晓暴觉得只是大家的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自然要留到之后了。神马,麻麻跪趴受,小沫澄图鉴神马的都会有的。说不定俩人还可以一边玩植物大战僵尸一边ox!说起来,昨晚伦家好心好意的和小桑鲤聊天,没想到她居然把伦家如此纯洁的言论发在微博上!哼,谁说神仙没有大姨妈的?谁说卫生巾不可以成精的!卫生巾成精了,和卫生棉条配成cp不是非常唯美的么?←众人:此作者已坏!!!
噗噗,另外,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对其中一段关于骨感的描写有些迷茫,就是妈妈从左到右滑来滑去的那段。其实呢,是这样的,咱们小沫澄很高啊,很瘦啊,然后那个骨头在躺下和挺腰的时候就会很突出,于是,就会出现这种效果。于是,麻麻的手是沿着左边的胯骨,滑到中间的肚脐那里,再到右边,至于耻骨,也是那么个滑动的流程,然后还在小沫澄的胯骨上摸来摸去,啧啧...看来妈妈是骨头控啊,关于骨头的h,晓暴最近研究出来一种新方法,下次有机会写给大家,那是真真正正的骨头h啊喂!请大家查看下图,就会明白鸟╮(╯▽╰)╭唔嗷,伦家可是超爱这种骨感的哦。
咳咳,由于今天忙着弄群的事,所以小剧场就明天再继续好鸟。告诉大家,晓暴读者群老群即将解散,晓暴已经建立了新的群,群号在文案上,请大家查看并根据提示入群。新群新气象,唔嗷╮(╯▽╰)╭
ps:请大家看在圣母玛利亚晓暴更新了这么多h的份上,用花花和留言砸死伦家吧。没事,我就喜欢被留言和花花强奸致死!←众人:又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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