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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接过一粒东西,在手心掂了掂,跟掂着一颗彩色糖一样,蹦蹦跳跳的回到了那位满脸胡须的年轻男子怀里,不动神色的说了些什么,两人都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不远处也有几个人,同时点了点头,这些情况普通人是没办法发现的,但躲不过有精神异能的甘薇恩的观察。
这神来之笔的遇见,是巧合还是陷阱?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该不是早就在这守株待兔等我的吧?”想想,很有可能。
这一拨人的意外出现,值得推敲,但是她有的是钻石宝石,就算那些人没把事办了,给出一颗也不会心疼。
有宝就是任性,反正那些宝石钻石,以后不能吃不能喝的,就是给出一把都不会心疼。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以后她空间的宝石不要太有用哦。
前面排队的人很多,可以说比甘薇恩想象的多,她完全没有想到,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去澳市。
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有时间可以顺利通过那些举止异样的人的监察。
就在队伍通过门禁检阅只剩下一半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甘薇恩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是他们开始行动了吗?”
这种时候,她不敢回头张望,尽管她的脸上全是悬挂的头发。只因她前面的旅客都忙着通关,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她,自然也不敢有什么超常的表现。
可是,为什么检票口不远处的那位两米身高的人始终不见动静,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只容一人通过的检票口。
特么的,现在该怎么办?
就在甘薇恩准备硬着头皮去闯关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甘薇恩亲眼看见那一动不动的家伙,用自己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肩膀,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接着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见动弹了……
很快,有人用一辆垃圾车把倒地的人丢进去,从容淡定的拉走了,而且速度快得惊人。
她抬头四望,除了她注意到了刚才惊异的一幕,再没有别的人发现此事。
甘薇恩心里充满了疑问,这人怎么会突然倒地了,是死了还是晕了?
转念一想,这场景很熟悉呀,她一手拿车票扫描真伪,一手猛拍了自己脑门,可不就是熟悉么,她曾经就这么被人撂倒过。
过第二道门,人检的时候,甘薇恩微笑着撩开了自己脸上的头发,将整张脸顺从的暴露在检查官的眼前。
不撩肯定是不行的,不让她上车是好的结果,如果把她当成顽固的社会败类,那才叫麻烦。
“我可以走了吗?”
甘薇恩礼貌的问了一句,因被她突然出现的美丽脸庞惊得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把对方弄了个大红脸,慌张的说道:
“好,好,可以走了!”
甘薇恩抿嘴轻笑,镇定的朝月台走去,把那个呆愣的小伙子留在了原地。
“这么年轻就已经那么漂亮了,长开了一定楚楚动人,艳冠群芳。”那个小伙子如此想道,只是没想在正点上,什么叫艳冠群芳?
是宫斗剧看多了,还是选美大赛死忠粉?
当甘薇恩坐进17车箱21号座里,列车飞速前行,看着窗外的风景快速的倒退,她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一些。
心里却在盘算,那个小丫头什么时候来要求她支付余款,千万不要等太久哦。
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旁边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小姑娘挺酷哈,准备去哪儿呢?”
今天这是怎么啦,一个二个都喜欢跟她搭讪,现在跟她搭讪的还是一位大伯。
没有理会这位热情大伯的搭讪,继续闭着眼睛,渴望能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高度紧张过后的疲惫,最是搅人。
就这样,她真的睡了过去,因为浑身一无所有,所以也不担心失去什么。当然,她最怕失去的是自主,也就是自由。
……
在甘薇恩乘坐的磁悬浮列车开出几百米开外以后,夏家别墅里,传来了夏琪琪高声叫嚷: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的是她,虽然她依然戴着眼镜,但是活动自如,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哦,因为你没抓到人,就跑来说我眼花了?你这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
站在夏琪琪前面的夏明渊,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今天花了他多少老本,他心疼的心都麻木了,就为了一个奇怪的眼花。
叹了口气,这个甘薇恩都成了夏家人的梦魇,环视了一家三口,说道:
“行了,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当初可是最权威的医生诊断证明,她的眼睛想要复明,几乎是不可能!”
可能觉得折腾一天,实在太累,一下卧进米白色的沙发里,右手拍了几下扶手,继续说道:
“今天我就不该那么冲动,不知道怎么的就相信了小琪的话,花了大笔资金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这事我得负全责,以后,还是交给专业的侦探去寻找吧!”
夏洛川却不这么认为,倒不是他特别相信夏琪琪的眼睛,而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那个甘薇恩太不简单了,要不然怎么能忍受三年的虐待,现在就能突然反水?
想了想,他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爸和妹妹就别多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银行的贷款还上。不要因为一个甘薇恩,把我们自己搞得一团乱麻!”
一说到贷款,全家人一下就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因为李华的离开,厨房和打扫的工作就全落在了李小凤的头上,厨房的活实在繁复,整个别墅的空间又很大,使得李小凤感觉到生活的无味和劳累。
这几天她的心情抑郁寡欢,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一听到自家拿股份抵押贷款的事,迟迟得不到解决,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说道:
“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我就不赞成,谁知你爸爸心大自负,看在海滨的面子上就让她溜了!看吧,现在想把她弄回来有多困难?”
说到这里,仿佛不解气,使劲儿踢了一脚座位前的木框水晶面的茶几,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该死的,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为了一个孽种,你看我们家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个家什么都得我来做,一个二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家务谁爱做谁做去,我是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