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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过后就是寒冷的冬季, 楚智让色出门割了很多草堆放在屋子里。将来冬季的时候没有青草了,牛妈妈和骡子妈妈只能吃这些。楚智看着骡子妈妈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 心里一阵的庆幸,幸亏咱是爷们啊。
等把玉米和地瓜条晒干了, 楚智就让小牛仔每天为家里贡献力量。可是小牛仔究竟是没有骡子妈妈厉害的,一直这么转悠着没一会儿就犯晕,死活不肯走了。楚智为此很犹豫,每天巴巴的望着骡子妈妈。骡子妈妈头一甩,完全不搭理自己的主人。哼,想虐待孕妇啊,踢你!
在初冬的某个早晨骡子妈妈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一胎孩子, 牛妈妈因为有了经验在一旁帮着骡子妈妈嗷嗷的叫。楚智和色听见声音不对劲, 都赶上地震了,忙爬起来看情况。
楚智探着头往里面看,举着手臂喊着:“骡子妈妈,我精神上支持你, 你要挺住啊!”
骡子妈妈恨不得对着这个没本事的主人翻白眼, 每次都是英勇的主人喂养自己,那个瘦弱的主人总是光说不动。
色不停的看着骡子妈妈的后面,楚智推了推色小声的说着:“色,你把骡子阿娘都看光了,你以后得对它负责。”
“我只对你负责。”色头也不回的说着。
某人别过头去,你丫的又不是情圣,有本事别说这么肉麻的话。爷和你单挑!
骡子妈妈在好姐妹牛妈妈的陪伴下, 使了小时候吃奶的力气硬是把两只可爱的小骡子当便便一样给挤了出来。小骡子们很可爱,眨巴眨巴眼睛努力的想要站起来,看的楚智心里大爽。他的人生宗旨就是,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色在骡子窝的里面加了不少的干草,并且把骡子窝的栏杆也加密封了不少,这么一来冬季就不会那么冷。骡子妈妈很满意,每次看见色喂食的时候都表示友好的过去蹭蹭色的胳膊。可是每次看见楚智,直接看都不看。
面对这种情况,楚智很愤慨。怎么着自己也旁观了,凭什么不待见自己啊。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男人们出去打到的食物也越来越少了。野菜什么的一早就吃了,这东西压根就放不长,吃不掉的话也只能浪费扔了。色挖了不少的野菜,即便人吃不掉家里的小鸡小羊小牛小骡子都能帮着吃,楚智看着一院子的禽兽们,哎,家庭负担越来越重了。
冬季下过第一场雪之后,男人们兴冲冲的回来了。远远的就能看见他们抬着什么东西,走进来才发现是两只野猪。原来是一母一公,估计是在做坏事的时候不小心一起掉在同一个陷阱里面了。楚智缩着脑袋想了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苦命鸳鸯啊。
富大叔让人把猪抬到高台那边,现在湖泊的人口众多,两只猪分了估计一户人家也就一块肉,索性就让人在凉棚那边支起了一口大铁锅。全部落的人围着一起吃猪肉火锅,所有人都同意了。
现在食物充沛的情况下,大家也图个热闹。富大叔让男人们把那只母猪杀了,公猪等过些日子再杀。女人们负责洗猪心猪肺什么的,男人们则负责杀猪。华和旭一群男人跟小孩儿似地,几个人玩摔跤什么的,部落里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
勤和几个男人围在角落里,因为他们只有几个人,加上特意呆在不起眼的角落所以没有人注意他们。楚智想要逃避洗东西的厄运,拉着包子也躲在犄角旮旯里。这不,因为离的不远,加上楚智这耳朵长的好,听声音倍儿清晰。
“勤,我们……。”
“嘘,晚上回去说,别让人听见了。”勤紧张的四处观望,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继续装委屈的蹲在角落里。时不时的和那些人眼神对视,嘀咕几句。
可惜他们之后话说的声音太小了,楚智同志压根听不见,可楚智同志的脑袋里已经有了一大片宏伟的想象。以“以德报怨”为中心,贪慕虚荣为内容,把整个故事情节想了个通透。
楚智觉得这事不能自己一个人知道,咱得让大家有事做啊。于是楚智对着色招了招手,小色子拿着一个烤好的玉米棒子走了过来。玉米棒子上面撒了盐,还有一点酸果的汁,楚智接过一口咬了下去。“恩,真香。”
于是楚智一口,小包子一口,没一会儿一个玉米棒子就没了。富在远处喊着小包子的名字,小包子虽然舍不得他的楚智哥哥,最后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往富大叔那边走。
“怎么了?”色看了看楚智,他从刚才就注意到楚智一直在看勤那边。
“色,我们打个赌呗。”楚智转了转眼珠子,突然以十二万分的热情看着小色子。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在看红烧肉啊红烧肉。
色心里有警惕,他多了解楚智同志的劣根性啊。就这破孩子没有完全的把握,他压根就不会打赌。
楚智深怕他不上当,还特意加大了赌注。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色的耳边低低的说道:“如果我输了,我就主动帮你……,而且……呃……三次。”
色听了之后春心立马荡漾了,可是他几乎也可以确定楚智在给自己设陷阱。不过那个陷阱太诱惑了,色在考虑自己反败为胜的几率。“如果我输了呢?”
“矮油,输了就输了呗,你也知道咱这人,实在。”楚智半勾着小色子的手臂,黏糊的想要模糊主题。“反正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做坏事的。”
“你说打什么赌?”色挑了挑眉,他看四周没有人注意轻轻咬了怀里的人一口,很轻绝对不会有牙印,然后就跟玩耍似地吸了某人的小嘴一口。“我考虑看看。”恩,嘴里面酸酸的带着玉米粒的甜味。
考虑你妹啊,楚智就想着能攻一次呢,楚智瞅着勤那边说道:“我觉得勤大叔他们有问题,肯定做了祸害部落的事。”
“你怎么知道?”色皱着眉看似无意的飘过勤那边,看见他们几个人虽然没有动作。可仔细看就发现,他们一直在眼睛交流。
“你看,他们含情脉脉的,你侬我侬。勤和旁边的那个男人从吃饭开始,就一直眼神暧昧不明,我觉得他们之间绝对有□□。”楚智同志以这么多年来的经验说着,当然此□□非彼□□。
“……。”色又看了一会儿,脸色渐渐凝重起来。虽然隔着不远,可是勤他们说的话声音过于低,几乎是听不见的。不过色多年来的危机意识提醒着他,勤那几个人似乎不对劲。
“你找人盯着勤那几个人。”楚智撅了撅嘴,勤是个炸弹,这种人能够背叛部落一次就有可能背叛第二次。而且他们刚才的动作和表情,从心理学上来说背着别人在密谋什么的,肯定不会是好人。“色啊,咱再说说打赌的事情呗,我们可说好了,如果我赢了……。”
“升!”色打断楚智的话,对着升招了招手。色对着升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回过头拧着眉毛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和升跟着他们,你吃饭晚饭就和烈乖乖回去睡觉。”
“喂,你这是瞧不起脑力劳动者!”楚智哪里肯,要勤真有问题了,自己没跟着去,小色子赖账了怎么办?再说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肯定有好戏看。自己不跟过去瞧瞧,都对不住这夜黑风高的天气。“别介啊,我的能力其实挺好的,就我这小身板钻个缝什么的可方便了。让我去呗。”
色还是犹豫中,可架不住楚智赖皮的功夫,最后答应是答应了。不过还是通知了升和元,至于富大叔那边就没过去说,毕竟这件事还没有得到证实,只是他们的猜测。如果不是话,他们是会被大人们责备的。不相信自己的族人,这条罪名可是很大的,虽然勤他们曾经背叛过部落,不过毕竟已经得到了族人们的原谅。
一顿猪肉火锅吃的很晚,男人们还拿出了珍藏的酒喝了起来。一顿饭部落吃了一只猪,剩下一只公的,富大叔的意思是再过一段时间大家再聚一次。既可以联络了感情,又能在大冷天里加餐。
等吃的差不多了,男人们大都喝了酒,唯独勤那几个男人们没喝。当然也没人过来敬他们酒,可即便如此勤他们几个不喝酒的行为依然很奇怪。
等所有人都回去了之后,色和楚智还有升负责跟踪勤,其他人也有任务。凉棚那边就剩下几个女人在整理东西,勤阴冷的看了一眼之后勾起嘴角,眼底的阴霾之色让人的心惊。勤拿了自己的东西往西边走,速度很快也很急,还不时的观察四周情况。
楚智拉了拉色的手臂,得意的扬起被冻得红彤彤的小脸。小样,知道爷的厉害了吧,这就叫观察力。色寒着脸没吭声,为了怕被勤发现,他们的速度并不快,只是远远的跟着勤。
勤来到了西边围墙边上,这里是小男人们的居所,没有孩子们的哭闹声而显得格外安静。勤拿起一根杆子,然后绑了一段蜡烛在上面。微弱的烛光在漆黑的夜空中如同萤火虫一样,虽然小可有亮点。
勤摇晃着杆子左右摇摆了一会儿,那动作优美富有舞蹈性,蜡烛在空中左三圈右三圈,看着还挺漂亮。等勤玩累了,就把蜡烛拿下来灭了。然后左右观察,确定没有任何人之后,才快速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再也没出来。
没好戏看了,看戏的自然也得回家了。楚智嗅了嗅发红的鼻子,对勤大叔半夜不睡觉,跑到围墙边上挥蜡烛的行为给给予了深刻的评价。这男人的可真浪漫啊……。
小男人们再色的家里集合,大伙儿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勤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唯一确定的是,勤不正常。
元他们回来之后也说了那些人的动作,居然和勤一样,大晚上的专门跑去围墙边上挥蜡烛玩。
“太过分了。”楚智对勤他们很失望,太失望了。他一拍桌子,嚷嚷着:“玩蜡烛居然不叫上我们,可耻啊,太可耻了。”
“……”
“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做?”烈睁着大眼睛,决定跳过楚智,直接问其他人。“勤他们不会真的又背叛部落吧?”
“色,你觉得这事是怎么回事?”元和其他几个人纷纷表示疑惑,谁没事干大半夜的跑到围墙边上去挥蜡烛啊。“要和族长他们说吗?”
“再等等看,我们这样和阿爹说,勤大叔如果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色看了看在场的人,想了想开始分配任务,让他们在不暴露的情况下,一定要做到:好好跟踪,仔细观察,如有发现,立刻报告。
大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纷纷表示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
等所有人走了楚智的眼睛亮晶晶啊亮晶晶,整个人爬啊爬,终于到色的身上。带着胜利者的优势看着色:“色,我的赌注赢了啊,放心,爷今天会好好疼惜你的。”
“好啊,楚智不能忘记,三次。”色一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在下面。
“啊?”楚智觉得大脑短暂的停顿:“什么意思?”
“楚智不可以耍赖,我们的赌注可是说好的,如果你赢了,就主动帮我用手做三次。”色说着人已经压下去了。
楚智大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你个混蛋!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楚智突然想起来了,他们的赌注还没成立呢。
色吃的很满足,他们的赌注本来就没有成立。他根本还没有同意这次的赌注,又怎么会有谁赢谁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