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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没想到漆雕哲可以脸皮这么厚的!
之前在公共场合随便公布她与他的婚讯。
结果她与李想的婚讯在主流媒体上被报了出来。
从而狠狠的打了漆雕哲的脸。
本想着漆雕哲应该会老实的躲在家中不敢外出露面。
可令张玲费解的是他就敢公然出现在她与李想身边。
更为离谱的还敢向李想提出要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张玲真想不通漆雕哲这是哪里来的勇气?
但更令张玲没有想通的是李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漆雕哲的请求。
要知道张玲一开始就是在向李想使眼色别答应。
可李想呢?
感觉他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
木讷的完全不理解她的眼色。
她为此差点当场发飙质问李想什么意思?
不过,她还是因为漆雕哲一句祝福的话语忍了下来。
对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何要害怕漆雕哲的到来?
弄不好她真会被李想误会。
误会她对漆雕哲的态度不那么坦然。
至少有一点漆雕哲说对了。
“感情的事情永远都不是因为逃避就会变得不存在。我只是想通过你们的婚礼。向张玲送上最诚挚的祝福。也算是对我们过去的那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先不说漆雕哲对李想说出的这番话是否发自肺腑?
此时!
张玲在继李想之后也感到了这些话颇有几分道理。
因为她也觉得是到了该借着这次订婚宴与漆雕哲划清界限。
当下漆雕哲的出现是缓解了他们之间略显紧张的气氛。
她也渐渐明白李想不是木讷的答应了漆雕哲。
而是聪明的用这样的方式在合理的缓解他们之间紧张的氛围。
漆雕哲的到来也让她不必被李想逼着立刻做出决定。
那就是让她立刻给出参加订婚宴的名单。
说白了就是让张玲的那些街坊邻居代表她的娘家人参加订婚宴。
即便刚刚李想已经提出她之前的行为就是不尊重他。
但她经过深思熟虑还是不愿意让街坊邻居去。
不过就目前而言。
漆雕哲的出现确实帮她解了围。
但她可不想为此感谢漆雕哲。
反而心中还盘算着给不请自来的漆雕哲一点颜色看看。
于是她不好气的说:
“漆雕哲,你这不对吧。”
漆雕哲看着张玲那生气的模样。
大概猜到了张玲接下来要问他什么。
无非是前两天他公开谎称来他们的婚讯。
不,这不是谎称。
因为漆雕哲坚信有了李熙的配合。
必定会看到张玲当着众人答应成为他新娘的那一刻。
所以他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后又故意装糊涂的问:
“哪里不对了?”
李想也兴趣浓厚看着张玲在期待着什么。
张玲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咬牙切齿感继续说:
“我听说前几天你就在公共场合公布了婚讯的。按理说,你漆雕哲应该最近可忙了。哪里有时间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张玲故意没有说漆雕哲公布的婚讯女主人就是她。
也算是在间接的嘲讽漆雕哲公布婚讯的行为。
本以为漆雕哲会因此难堪的抬不起头来。
没想到漆雕哲内心世界异常的强大。
反而还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对她说:
“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按理说我是该忙的没有时间。”
张玲故作疑惑的说:
“那你刚刚……”
漆雕哲看向李想故意大声打断了张玲说:
“可是不行啊!我与李想可是一见如故的好友。好友订婚,我不去捧场,那就太不够朋友了。”
李想在听到漆雕哲的话语。
他的内心直呼了好几次“好家伙”。
漆雕哲刚刚的表达。
说的他就像是李想多年的好友。
更像是脸上贴金的,认为李想的订婚宴,没有他漆雕哲参与就不完美了。
脸皮厚到漆雕哲这种程度也真没谁了。
李想是真的佩服的不行了。
他这个时候真想开口怒怼漆雕哲几句。
可是张玲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抢在了他的前面说:
“漆大师,你路子挺野啊!朋友、未婚妻都能张嘴就来。”
漆雕哲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笑容。
他的嘴唇翕动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
可是张玲却没有给他发声的机会继续说:
“说实话,我还真的挺期待。哪天有机会再看看你张嘴变出个儿子女儿来。”
漆雕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说:
“这有什么好期待的?你张玲不就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那个女孩好像叫小豆子是吧。看着是真的蛮可爱的。”
张玲警觉的问:
“你见过?”
她印象中可没有让漆雕哲与小豆子见过面。
漆雕哲微笑着点点头说:
“见过见过。”
张玲神经越发紧绷的问:
“什么时候?”
漆雕哲得意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威胁感说:
“别紧张!你千万别紧张。我只是远远的看了看小豆子而已。你如此紧张什么?”
张玲可不会轻易相信漆雕哲的话。
她收敛紧张的情绪带着两分威胁的口吻说:
“你最好别想着伤害孩子!否则,我张玲就算是触犯法律也不会放过你。”
漆雕哲的言语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说:
“瞧你说的什么话?不会的!说不定将来我还是小豆子那孩子的爸爸呢。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张玲很是不屑的说:
“闭嘴!小豆子的爸爸永远只有一个。你……漆雕哲……不配1
张玲虽没有明说小豆子的爸爸是谁?
但还是让一旁的李想听着心情振奋。
漆雕哲还是不死心的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张玲,请不要把话说到这么绝对嘛!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你很可能求着让小豆子叫我爸爸。”
张玲坚定的送了漆雕哲“做梦”二字。
李想明显听着张玲相对处于下风了。
所以勇于站出来在一旁帮腔的说:
“亲爱的,你刚刚是不是说错了?”
张玲甚是不悦的看向李想说:
“李想,你……”
李想微笑着看向漆雕哲说:
“现在整个吴川都知道漆大师最擅长的当是玉石雕刻手艺了。所以某些人自我膨胀的认为天下所有人都会喜欢他是正常的。”
张玲故作恍然大悟的说:
“哦,我知道了!我记得你说过这种现象是一种玻好像叫普信综合征是吧。”
李想说过这样的话吗?
非也!
这些话可是阎瑗说的。
所以张玲说完就有些心虚的不停的给李想使眼色。
生怕李想不懂配合的揭穿了她。
李想理解了张玲的意思故作惊讶的笑看着漆雕哲说: “对对对!人生在世,自信一点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漆雕哲没有因为这些话感到不高兴。
反而听出李想这是在夸赞他。
于是带着几分谦逊之态摆摆手说:
“不错不错,还是李想你最是了解我。知己呀!不像老同学张玲总是误会我。”
显然,漆雕哲这话说的有点早了。
只见李想摇头继续说:
“可是过分自信的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图点他什么就有点过分了。”
但是李想不知道的是他这句话说错了。
因为漆雕哲的出现并不是想让张玲图他一点什么。
而是漆雕哲在图张玲什么。
张玲也甚是不悦的对漆雕哲说:
“我呸!漆雕哲,请别把我当成那个张嘴就来的你了。你不配让我来误会!我也不喜欢没事去误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张玲的话犹如一根根沾满了腐蚀性剧毒的尖刺。
一会儿的时间就扎满他的全身。
他正亲眼看着身体上的组织一点点失去生机。
足以让他清醒的疼痛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
今天没有见到张玲之前。
漆雕哲确实有过一丝放弃针对张玲恶毒计划的想法。
但就在刚刚听到张玲的那些话语。
漆雕哲执行恶毒计划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他没有开口向张玲辩解一个字。
因为漆雕哲觉得辩解早已经没了必要。
他觉得李熙的那个军师说得对。
只要得到张玲这个人。
达到他此行回国的主要目的就足够了。
至于如何得到张玲的心。
那是目的达成以后再操心的事情了。
而张玲李想二人却没有清楚的感知到危机的来临。
只见李想犹如揭开别人伤疤一般故作疑惑的继续说:
“张玲,我刚听你说出那些话。我就感到这也太奇怪了吧!漆大师能有这能耐?”
张玲目光中带着不屑,瞥了一眼漆雕哲说:
“有什么可奇怪的?李想,你可能认识漆大师的时间短。对漆大师了解不够深。”
李想自然的“哦”了一声。
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会对另一个男人有着足够深的了解?
答案想必是没有的。
张玲没有听出李想这一声散发着浓烈的醋味。
反而还继续针对之前的话语解释说:
“当你对漆大师有足够深刻了解。你就会发现漆大师的能耐可大了。都可以用神明般的存在来形容了。”
漆雕哲还真的会见缝插针。
真以为是张玲在夸他。
所以才笑容满面的冲着张玲连连点头说着“谢谢”。
李想紧接着表示赞同的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说:
“好像还真是!我听说凡是经过她手里的人物肖像作品,栩栩如生的都堪称经典之作。”
这便是成年人的一种无奈。
即使对方这个男人再如何令他不悦。
他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轻易与对方撕破脸皮。
更是要令自己作呕的说一些违心的奉承话语。
主要是为了维持那一碰就倒的虚妄关系。
张玲表现出很是了解漆雕哲的笑着说:
“那些都是小意思啦1
为此!
李想的脸上更加明显闪过一抹不高兴。
但还是在看漆雕哲的时候立刻保持着两分敬意的说: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漆大师嘴上功夫也会如他的雕刻技艺一般厉害。真是失敬了1
张玲摆手示意说:
“你快别逗了。漆大师都有什么能耐,还能让你全知道啊!你以为你是谁?”
李想说了出了“我是”二字。
想要按照漆雕哲的话语表达他们是好友。
或者以小豆子为媒介的解释他是小豆父亲。
亦或者不需要媒介的他是她的未婚夫。
他正考虑说那个身份比较好?
但是张玲却再次打断了李想说:
“恐怕就算是漆大师的亲生父母都不一定知道。我看你就别做这个梦了。”
漆雕哲听着李想与张玲二人唱着双簧。
他心里怪不是个滋味的。
那感觉他就是马戏团里那些供人观赏乐呵的狮子老虎一般。
看似凶猛令人胆寒惧怕。
其实,最后换来的只不过是观众笑容满面的鼓掌称赞。
要知道想当年张玲无论何时言语间都在维护他。
而现在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反过来在针对他。
这种极大的反差搁谁身上都会受不了。
漆雕哲很是识趣的认为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今天出现在张玲面前的目的已经达成。
若再待下去势必会因为控制不住他的情绪坏了计划。
所以连忙起身借口还有一个重要约会要去赴约就匆匆的跑了。
李想为了即将到来的订婚宴把刚才心中的那股不舒服强行压在心底。
若有所思的看着漆雕哲远去的背影乐呵呵的说:
“张玲,你猜!刚刚看着漆大师的背影,让我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张玲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说:
“你该不会想说漆雕哲那大师的步伐。也太有点六亲不认了吧。像他这么张狂的人迟早会有恶人磨。”
没错!
张玲还真就说出了李想刚刚心中所想的话语。
这种默契的心理感应真的很是美妙!
在得到了李想确认的眼神。
他们都在心想对方是否也能感知到彼此的爱意?
没有说话。
只是眼神上的简单交流。
他们都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看着对方。
就像真正诠释了什么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关系。
完全把之前那种不愉快的交流抛之脑后。
饭后。
李想还未走出门就偶遇一位重要客户。
张玲跟着随意寒暄了几句。
便借口还有工作要着急的回去处理就离开了。
至于订婚宴张玲邀请亲属的问题。
张玲做出一定的妥协。
说她一个人做不了主。
需要回家与父亲商量以后再决定。
其次,张玲还从李想的口中得知陈剑最近也正在准备婚事。
但令李想有些气愤的是新娘竟然是和媛。
李想当时就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和媛目的不纯。
但是陈剑就像是喝了和媛的迷魂汤似的听不进去一句劝。
为此!
张玲当时还疑惑的质疑道:
“不是前不久陈剑刚被和媛的老公暴揍了一顿。还被坑了不少钱嘛。他怎么就又与和媛纠缠在一起了?”
李想苦笑着摇头说:
“要说我还是挺佩服和媛的办事能力的。第二天拿着与现任老公的离婚证就找到了陈剑。”
张玲倍感离谱的“氨了一声。
李想则继续说:
“我原本以为陈剑头脑是清醒的。可不知和媛对陈剑说了些什么。陈剑就心甘情愿的与和媛复合了。唉,算我看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