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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闺蜜阎瑗
都市之人,平时工作时压力太大,每个人减压的方式都会不同,有人喜欢练拳击,有人喜欢游泳,有人喜欢购物……
张玲的减压方式就是游戏。
她凡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都会选择在游戏里释放。特别是在游戏中氪金后恃强凌弱的感觉不要太爽。
唯一的不足的就是她游戏实际操作太渣。
稳赢的局,只要到她的手里,就疯狂追求虐杀对手时的一会儿爽,没有战略胜负意识,多数都会以失败结束。
性格决定命运。
她的身份虽是智能制造项目经理,眼中只有项目,不懂维护胜利果实。往往经过她手里的项目,都能取得显著的成绩。
可到了论功行赏时,才知道她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所以她的这个经理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光鲜亮丽。
张玲顺手打了一辆车,打开游戏前,还特意看了一眼有没有回短信?
“果然,男人的嘴……不说了,还是玩我的游戏吧。”
她的英雄人物法师妲己。拥有妲己的所有皮肤,但还是最喜欢用魅力之狐。原因无他,期望自己也能魅力无限。
她喜欢游戏中妲己的英雄故事,厌恶历史小说《封神演义》中演绎的妲己。
“请尽情吩咐妲己吧,主人。”这一次,请帮助我寻找到真正的心吧。主人……
她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天真的人偶妲己,同样也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真正的心。
游戏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对方露娜比较强,妲己的2技能控制无法躲避,露娜231打一套消耗,在己方塔下不用担心被露娜强杀。对战露娜最是忌讳不能强推线。
她仗着自己的妲己能够压制露娜,野蛮鲁莽的强推线。在她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减压。
毫无悬念,张玲的这局马上要结束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电正是她最好的闺蜜阎瑗。
张玲不同一般人,游戏被打扰,强迫中断,没有发怒生气。
她仿佛非常高兴被阎瑗打扰,这样她就有充分理由安慰自己,不是她的技术烂,而是有比游戏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按下接听键,听筒就传出迫不及待的声音:
“喂,亲爱的你太不够意思了。以前你相亲都会带上我,这次怎么就一个人去了。对方是不是一位绝世帅哥?怕我去了打搅到你们二人世界。”
阎瑗对男人出名的颜控,也不管对方家世身份,只要她喜欢上了对方的美貌,都会毫不顾忌的去追求。
她的人生格言:男人如衣服,漂亮男人就如奢侈品牌的衣服,有机会就必须先上身试一试(买不买就另说了)。
“对呀,你说的没错。我以前看过那些漂亮衣服,一件件都被你抢着试穿了。”
“哎呀呀,玲玲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些你不是都看不上嘛,人家想着与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让姐妹我先上身过过瘾。”
“你呀!迟早会因此吃了男人的亏。”
“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情以后说。喂,不说我了。我刚可听伯父说,双方家长碰面,你这是要闪婚的节奏啊!”
……
对于张玲来说,这件事在电话里说不清,只能见面详谈。
这是坐落在巷子深处的露天茶吧,远离闹市,人流稀少,两池花圃种植着红白两色玫瑰花。
清风吹过,夹杂着花香,让人不由的感到莫名的神清气爽。
张玲准备先品尝一下茶水,阎瑗却早已经坐不住了,伸手夺过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说:
“玲玲,你把我都急死了!还有心思喝茶,快,先告诉怎样一个帅哥,让你突然有了闪婚的冲动。”
“没有!”张玲语气淡然而坚定。
“没有,几个意思?”阎瑗一头雾水。
“没有闪婚!”张玲微微一笑说。
“不对呀!伯父明明清楚的告诉我说……”
张玲接过话茬说:“别听我家老头儿瞎说。”
阎瑗絮叨着说:“还不对啊!伯父说这都是王阿姨告诉他的。王阿姨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小事上不拘小节,大事从来不含糊。你闪婚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瞎说。”
张玲笑容中透着自信说:“王阿姨没瞎说,但搞错了对象。”
“错了?”阎瑗更加被说蒙了,紧紧抓住张玲的手,双眼透着满满的求知欲,“玲玲,别给我出哑谜了。快,说说具体怎么一回事?”
……
“哈哈,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啊!这些确实在电话里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阎瑗说完,神色中多了几分担忧,“玲玲,那个所谓的同学聚会你怎么办?”
张玲喝茶的动作,因为这个问题停顿了几秒。
“李熙那个人我是知道的,一直就和你不对付。她定会在宴会上各种为难你。”阎瑗继续絮叨着。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放下茶杯,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语气中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阎瑗,你要是男人就好了。到时候可以陪我去参加同学聚会。对了,亲爱的你要不为了我赶快去做变性手术如何?”
“去你的!”阎瑗出手捣了一下张玲的胳膊,“我漂亮衣服还没有试穿够呢。”
“怎么不愿意啊?伤心了!看来咱们多年的姐妹情都是假的。”张玲故意噘着嘴装生气。
“哎呀呀,玲玲别生气啊!”阎瑗拿着那张大红请柬,在茶桌上敲了敲接着说,“就算我愿意,可这时间也来不及啊。”又凑近张玲,伸手拽着衣袖摇了摇,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要不姐妹牺牲一下,变装客串你男朋友如何?”
“去你的!你以为演古装电视呢?女人随便穿一件男人的衣服。周围的那些白痴就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张玲抬手想拍阎瑗一巴掌。
“哈哈……”
阎瑗机警的为了躲开张玲的攻击,猛然起身撞上了路过一对情侣。
男人手中端着两杯奶茶,顷刻都一股脑倒在女朋友的咖啡色衣裙上,其女朋友大声哭喊道:
“啊,我的古池楼兰。亲爱的,这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这下全毁了。你说怎么办啊?”
男人将手中的奶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脸怒气的转身大喊:“那个没长眼的想找……”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刚才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阎瑗连忙鞠躬道歉。
男人这个时候看清眼前赫然出现两位大美人。本来要为女朋友拼一个你死我活的气势瞬间瓦解。更滑稽的还舔着脸微笑着说:
“没事,没事,这位女士刚才的奶茶没有烫到你吧!”
张玲还纳闷这个男人态度的转变有些奇怪!转头发现阎瑗正在眉飞色舞的冲男人笑。
这就是张玲最是佩服阎瑗的一点儿。假如要换是她,绝对不会利用自身美貌来解决麻烦。
那女朋友狠狠踩了一下男人的脚,开口怒骂道:“王海,你混蛋!刚才被烫到的人是我,是我啊!”
“亲爱的我知道。”王海挺起胸膛,收敛嘴角快要流下来的口水,尽可能的表现出冷酷高傲之感道,“这位女士,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没事,又是你突然撞了我,导致我爱人的衣裙被毁。你看……”
张玲鄙夷的腹诽心谤:在这个滥情年代,一句亲爱的,充其量也就是你好,傻丫头别太天真了。
阎瑗连忙接过话茬说:“我赔。放心我肯定赔。这套衣裙送去干洗的费用我肯定出。你看两百块的干洗费够吗?”
男人一看阎瑗一开口出的干洗费就这么高,心想今儿绝对是碰到一只大肥羊了。顿时,在贪心的唆使下让他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不行,我爱人的衣裙专卖店要两千,今儿才第一次穿出来。干洗能洗成新的吗?必须给我爱人赔一件新的。”
王海女朋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与爱意。
“啊?”阎瑗惊讶。
王海一把抓住女朋友的胳膊,给了一个眼色接着说:“还有刚才我爱人又被两杯热奶茶给烫伤了。”
“亲爱的,我疼儿!”王海女朋友犹如影后附体,表现的极度难受,依偎在一侧。
王海亲吻了一下女朋友脸颊,接着对阎瑗说:“之后这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等等加起来,连同衣服的钱,你一次性总共给5千不过分吧。”
张玲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将阎瑗拉在身侧:“5千!你这是讹诈。不行,这事必须得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她气愤的拿起茶桌上手机,拨打着报警电话。
“报警!报什么警?能自己私下解决,干嘛还要麻烦警察。警察叔叔平时都很忙的。”
阎瑗立刻夺了张玲手机,因为她清楚的看到王海一手摸到自己的后腰处,显然这是要持械行凶。
这要动起手来,还没等警察来,她们两个弱女子就先进医院了。
“亲爱的!”王海的女朋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担忧的目光望着他摇摇头。
王海撤回已经到了后腰的手,顺势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微笑着说:“放心!”
“你抢我手机干嘛?”张玲没有看到王海的举动,还觉得她是在替阎瑗出头,这个傻妞不掩护也就罢了,还故意扯后腿。
王海态度突然软绵的说:“对,你说的对!咱们还是别麻烦警察了。看在这位女士诚心和解的份上我们可以退一步。那就……”
张玲虽说对阎瑗做法非常生气,但看在多年的姐妹情分上,遇到这种事情,也不好一个人离开。
她在听到王海的回答,仿佛洞悉了二人的关系。特意上前接过话茬说:
“不报警了!这样吧,王哥,我这里有一个解决的折中提议你过来听听。”
那女人明白张玲要与王海私语,警觉的摇头说:“亲爱的!”
“亲爱的放心!”王海心中甚是欢喜。
以为张玲想要给她房卡之类东西,害怕让自己的女朋友看到。
阎瑗要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相信,张玲和一个陌生男人靠的这么近耳语。张玲如此牺牲自己为了她,心中便暗暗发誓这辈子只认这个好姐妹。
张玲耳语完,特意看着王海女朋友说:“王哥,你看今日的事情两百块钱能过去吗?”
“能,能,你说的对,二百块干洗费已经够多了。”王海脸色铁青,强迫自己露出苦涩的笑容。
张玲反常的拉起王海手,将两百块塞进他的手里笑着说:“还是王哥最体贴人了。这下我们算是两清了对不?”
“好!”王海尴尬脸色中带着几分恐惧感。
王海女朋友一把抢过钱,生怕张玲通过给钱暗送秋波。
不料,王海显得非常紧张,拉着女朋友,迅速的逃离了现场。
阎瑗一脸懵,看着王海二人逃离的背影。
突然,她急需想要知道真相,双手抓住张玲的胳膊质问:“玲玲,你是不是为了我牺牲了自己?亲爱的,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跳蚤》导读三】
同样显示诗人才气的是男子的狡辩与劝说。在第一个诗节中,对于我俩的血混在一起(our two bloods mingled be)这样一个事实,男子洋洋得意地说:这实非我俩能掌控(And this,alas, is more than we would do),似乎在说:这是天意。在第二个诗节中,对于三个生命共存于一只小小的跳蚤体内这一事,马上得出结论:我们已远胜于结发夫妻(more than marriedare)。这一结论看起来荒谬,又显得合理,达到了惊人的效果。在第二个诗节中,男子又对女子进行威胁:不要拍死那只跳蚤,如果这样,你就犯了三重罪:自我谋杀、渎圣、杀三命。在第三个诗节中,当跳蚤被女子拍死后,男子便责怪女子:你怕什么呀,你委身于我时只是失去了那么一点点贞节(honour),就像这只跳蚤从你身上吸取了那么一丝丝生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