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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后面两个男生连忙快速闪到另一边,像开水烫脚般,有多快就跑得多快。
被拉住衣角甩来甩去的蓝千觅无语,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
这就是平日里胆大包天,无所不能的男生!
“......你死了?谁害你,我让......我让云叔叔为你报仇。”林星海仍然站在最后排,又惊又怒又怕,紧紧地抓紧叶枫的衣袖,把衣袖都抓皱了。
叶枫不满意地咕嘀一声:“要不,你上前跟她相认。”
“去你的,我不去。”林星海低骂道。
“你是不是男人呀,熟人也怕。”叶枫歉弃道。
“刚才是谁骂爹喊娘跑来,你是男人你去呀!”
“我干嘛过去,我又不认识她?”
“谁叫你招惹来?”
......
两个男人非常鸡毛地相互拆台,听得蓝千觅一脸黑线。
女鬼闻言,难过地以手挡脸,叹息一声:“不必,我是自愿的。”
她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正是最爱美的年纪,如此被两个男人歉弃,自尊心受到十万暴击。
“自愿?谁会自愿被杀?小圆你告诉我杀手是谁,我一定为你报仇。”林星海虽然怕,但不影响对她的愤愤不平。
“就是......就是......”小圆张开口,后面的话却咽住了。
“就是什么?”见小圆欲言又止,林星海急问。
此时,天色暗了暗,像被什么遮挡了太阳灯。
众人抬头望去,一道黑影从“太阳灯”中飘出,徐徐下降。
此人一副道士装束,手握一拂尘,飘然而下。
像极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仙家,普度众生,济世悬壶。
当看清来者的样貌时,蓝千觅倒呼一口冷气。
白鹤云,那个迷晕林星海、想杀害自己的人。
同时倒呼一口冷气的还有叶枫,他与他交过手,清楚他的实力,自己与他就是以卵击石。
只有早已晕过去,不知内情的林星海像个小迷弟似的,飞奔过去,亲切地喊道:“云叔叔,云叔叔,见到好真好。”
他停在白鹤云面前,仔细地打量他,脸上全是喜悦:“这套衣服真符合你高人的身份。”
白鹤云微微一笑,没有回话。
“云叔叔,现在是什么时辰?我们还要参加高考呢,这个地方怎么出去?”林星海望了一眼头顶的“太阳灯”,眉头皱起。
太阳45度的位置,看样子也快10点了,早就过了入场时间。
难道真的就这样错过高考?
寒窗三年,为了就是今天,他不甘心,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他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白鹤云身上,他也相信他的云叔叔一定有办法。
只见白鹤云同样微微一笑,让他稍安勿躁。
白鹤云看向蓝千觅。
蓝千觅吓得直往后躲,没想到叶枫比她更快一步,抓住她的衣角躲在她身后,任凭蓝千觅如何挣脱,叶枫总能藏在她身后。
俩人拉扯之间,看得林星海莫名其奇:“你们怕什么,云叔叔是修道中人,且道行高深,一般小妖小鬼都怕他。
拉扯中的俩人百忙之中抽空白了他一眼。
见过可爱的,没见过如此可爱。
何止小妖小鬼怕他,连人也怕他。
他左一句云叔,右一句修道中人,殊不知,仙即是魔,魔即是仙。
白鹤云向蓝千觅一步一步走来。
吓得她心跳漏了半拍:“......我我我,我不怕你,我有一个厉害的朋友,她是一只女鬼,法力无边!”
这个时候,只有打肿脸充胖子了,她一边说一边眼观四方。
奇了怪了,女鬼了?
刚刚还在,为何不见踪影?
蓝千觅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她。
白鹤云笑容在脸上扩大,一扬手,雪白的拂尘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蓝千觅凌空飞起,吊在一朵白云下。
“救命、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声尖叫道。
“云叔叔,为什么?”林星海话没说完,他也凌空飞起,吊在另一朵白云底下。
一左一右的两朵白云,将两个年轻人吊在半空中,相距不远,并排而立。
“云叔叔,你要做什么?”林星海手急得直蹬腿,身上像有一道无形的绳索将他绑紧,不管如何使劲,就是挣脱不了。
白鹤云脸上的笑容不减,轻轻地飘到空中,淡声道:“为师都是为你好,听话就对了。”
说完他手中拂尘一扬,天色骤然暗了下来,上空的太阳灯又变回肉眼可见的孔明灯。
所有光骤集在蓝千觅和林星海身上。
蓝千觅感觉到全身从温热到发热,四肢的血液汇成四股暖流涌向胸口,聚集在心窝。
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烫,胸口如同一颗烧得滚烫火球,随时会破膛而出。
那种感觉,跟快昏迷前的感觉一样,不过那时她双目紧闭,不知发生什么情况,现在清醒中,她下意识低头看向胸口。
只见胸口被一团蓝光包围,透过蓝光,她看见一颗圆形的蓝石将要破膛而出。
“哎呀”一声浅叫,一只半旧不新的运动鞋砸向空中,不偏不倚打在白鹤云右边脸上,留下一道鞋印。
白鹤云捂住半边脸,一边扇拍脸一边怒目瞪向下方。
叶枫单脚吊在地上,又怕又勇地与他对望,怯怯的眼神中透着钢毅,仿佛在说:你敢伤我同学,我就敢与你同归于尽。
白鹤云怒火中烧,手中的拂尘扬起。
叶枫早就见识过他的厉害,连忙脱下另一只鞋,正要往上扔时,但见一道白衣出现在佛尘后面。
她伸手将要拂下的拂尘丝抓住,恳求道:“师傅,求你放过蓝千觅,她......”
她看了一眼脸容痛苦,满头大汗的蓝千觅,浅声道:“她是好人。”
“混账东西,你算什么?”他顺势一甩,女鬼毫无招架之力,被甩得远远的,消失在云团外。
叶枫趁机将手中的另一只鞋扔了出去。
“啪”了一声,正中他另一边脸。
不算痛,但侮辱性极强。
他气得龇牙咧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将所有力量聚集在手腕,手中的拂尘用力一甩,眼看就要从高处往下拂。
银白色的拂尘丝又被牵住了。
他怒目看向那只又黑又干瘪的手,咆哮道:“孽徒,居然敢三番四次阻挡为师施法,你是不是嫌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