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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韦睁开眼睛,便见韵儿、沁儿两个美女守在身边,心情大好,精神为之一振。
二女见张韦醒了,自是笑靥如花,一个给张韦喂水,一个给张韦喂饭,配合得天衣无缝,只把他伺候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
张韦张开双臂把二女一左一右拥在怀中,只觉左边的韵儿娇小柔弱,身似无骨;右边的沁儿腰肢纤细,颇富弹性。
他坐在二女中间,长叹了一声,只觉新潮澎湃,人生无限的美好,他柔声道:“其实有些事我得对你们两个坦白,其实韵儿她…”
沁儿红着脸向旁边挪了挪,躲开了张韦的手,但却依然让张韦的指尖触碰着自己的身体,她低声道:“公子不必多言,沁儿早已知道你和韵儿妹妹之间的关系了。韵儿妹妹容貌清秀,性格又是天真烂漫,换做我是男人,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韵儿也红着脸想往旁边挪动,岂知这次张韦有了准备,她未能挣脱,只得一只手扶着张韦的胸膛,把自己尽量推得远些,柔声道:“沁儿姐姐在旁边呢,你别…”
张韦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左手楼得更紧,韵儿不似士沁习过武功,加之天生柔弱,一下子竟被张韦拥入怀中,动弹不得,只羞得她把头深深埋在张韦的怀中,心中欣喜无限。
张韦忍不住亲了亲韵儿的额头,道:“我的好韵儿,总算见到你了,那日我失手被擒,逃出来后又听说宅子烧了一场大火,我本想去寻你们,怎奈你们连一点踪迹也没留下…唉,总之是我不好,韵儿你不会怪我罢!”
韵儿感受着张韦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汉的气息,一股值得相信和依靠的气息,她怎会怪他?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只因她把头埋在张韦的胸口,看起来便似在撒娇一般。
张韦用力的抱了抱韵儿:“其实沁儿和我也有婚约,这事…”
韵儿含糊的说了句知道,便不再言语了,张韦见二女相处如此融洽,知是互相喜欢,心无芥蒂,自然更是欢喜,一把将沁儿也搂在了怀里,狠狠的亲了亲。
三人嬉闹了一会,张韦突然正色道:“有件重要的事,我们需要讨论一下!”
二女见张韦突然正经起来,也不再嬉闹,整理了下衣襟和凌乱的头发,端正的坐在一旁,两双眉目含情脉脉的看着张韦。
张韦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三个人的将来,我必须提前讲出来!”
韵儿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张韦,只待下文,只听他慢慢的道:“韵儿,沁儿,全带儿字音,我连续叫你们两个的名字,实在太绕口了,所以我决定,以后管沁儿叫沁沁,韵儿还叫韵儿!”
沁儿见张韦一脸正经的说出这么无关紧要的事,不禁噗的笑出声来,韵儿则是听得聚精会神,末了还郑重的点了点头,以示赞同,但见张韦一脸的坏笑,才知他是说笑,不禁面红耳赤,假装生气不睬张韦。
后者赶忙笑嘻嘻的前来赔礼,三人又闹成一团。
又闹了一会,张韦道:“且慢且慢,刚才只是戏言,但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正事!”
二女有了前车之鉴,一脸将信将疑的表情看着张韦,后者正色道:“凡事都得有个章法,长幼尊卑也应有序,如今两位都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们也得分个先来后到,第一第二!”他不知古人对正室和侧室如何划分,便按脑中所想随口邹了出来。
士沁笑道:“你果然没有正经,既然你是认识韵儿妹妹在先,那便她做正室,我坐侧室便了,我们情同姐妹,也不必分什么大小!”
韵儿连忙道:“不不不,沁儿姐姐大我两岁,又是州牧的女儿,无论怎么论,也应她做正室才是,韵儿绝无异议,只要能陪在张公子身边,我便心满意足,不敢再做奢求!”
张韦知韵儿心思单纯,这番话自是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只让他觉得心头一热,随即他坏坏的笑了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谦让,就让我想个办法来决定谁大谁小罢!”他顿顿了,突然道:“谁先和我圆房,我便认谁做正室!”说罢起身扑向离他最近的沁儿,口中喊道:“沁沁我来啦!”
沁儿笑着避过,道:“公子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大丈夫可要一言九鼎哦!”
张韦一脸无奈,转身又去扑韵儿:“好罢,那就让韵儿做正室罢!”
岂知韵儿往后退了退道:“公子你的样子色色的,韵儿不喜欢!”这简单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张韦的头顶泼下,只浇得他欲火熄了大半。
韵儿又道:“成亲得有父母证婚才行,如今我只有哥哥在,所谓长兄为父,但哥哥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韵儿又岂能在此时成亲?韵儿对公子的情谊天地可鉴,只望公子…不要强人所难!”那后一句话声音小得如蚊子一样。
张韦叹了口气,道:“张盛我自然会去救他,只要我找到…”他刚想去说真天教,却见沁儿在一旁忙打手势,张韦会意,改口道:“找到他的行踪自然会带他回来,他是我的好兄弟,这一点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韵儿感激的向张韦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无语,气氛一时尴尬至极。
张韦调侃道:“我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已经商量好了气我,哼,既然你们不肯尽妻子的义务,我便出去去找别人啦!”说着,在二女气鼓鼓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门。
刚出门,却和即将推门而入的赵玉丹撞了个满怀,后者娇笑道:“张公子身体刚刚恢复,这便要出门去哪里呀?”
张韦故意道:“哎呀,赵姐姐,我正有事找你,不如我们去你房间商议?”说完回头挑衅的看了看二女。
赵玉丹眼尖,自然看出了端倪,偷偷向二女使了个眼色,道:“好呀,贱妾也正有事找公子相商。”说罢伸手挽住了张韦的胳膊。
张韦的胳膊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赵玉丹的丰满,不仅刚欲熄灭的欲火,又高涨了几分。
二女心下忐忑,悄悄的尾随其后,见二人果真进了赵玉丹的房间,不禁又气又妒,但想到赵玉丹之前的眼神,心下又有几分期许,怀着惴惴的心情,二女偷偷的躲在窗下倾听。
张韦早知二女必会跟随,于是故意道:“赵小姐几日不见,竟又美了几分,更显风韵啊!”
赵玉丹娇笑道:“贱妾人老珠黄,何来风韵可言啊?”
张韦狠下心,暗道:做戏便做全套,好让你们两个小妮子自我反省反省,免得以后总拿挡箭牌不让我亲近。
他大声道:“不知这南阳城可有**,我还从未去过呢?”
赵玉丹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偌大的南阳城,**少说还是有几间的,只不过里面的都是些可怜人,不是家境贫寒被卖入**,便是落难的官宦妻女,总是身世甚是可怜,本就低人一等,却要被强迫去与不认识的人交合,实乃人间惨事!”
这番话说得张韦哑口无言,他本以为**的女子和现代一样,都是为了贪图荣华安逸,才选了这么一条“省事”的捷径,岂知其中竟有这么多心酸,不禁一怔。
赵玉丹伸手握住张韦的手,另一只手半解衣衫,露出光滑的香肩,媚声媚气的道:“张公子几番救我,于贱妾实有大恩,若公子有意,不如…”说着便把张韦往床边拉。
张韦对赵玉丹确实有些幻想,但更多的确是尊敬和同情,如今赵玉丹突然投怀送抱,只吓得他连忙缩手,倒退了两步,颤声道:“赵小姐,我只是说笑,可切勿当真!”
赵玉丹向前一步,扑在张韦怀里,撒娇道:“怕什么么,又没有别人,何况贱妾是自愿献身的!”说着仰起俏脸便做亲吻状。
张韦大急,用力推开赵玉丹,逃命似的撞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赵玉丹打开士沁和韵儿躲藏的窗户,一脸意味深长的道:“怎么样?这下你们满意了罢,人总会有七情六欲,张公子自然也难免俗,只不过他是过过嘴瘾,事到临头便露怯了罢!”
说完和二女相视而笑。
入夜,赵玉丹在此来到了张韦的房里,只把后者吓了一个踉跄,赶忙道:“赵小姐,我白日里那些话只是戏言,说给韵儿和沁儿听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如有得罪,我在此赔礼了!”
赵玉丹轻叹了一声:“他们能得到你这样的夫婿也真是福气啊,张公子为人乃谦谦君子,令贱妾佩服得紧!”
张韦道:“没什么好佩服的,我更算不上什么君子,只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赵玉丹掩面笑了笑:“这句话形容的真是贴切,难怪那几个丫头这样有才情的人都会为你倾倒呢!”她口中所说的丫头是指兰香兰莹以及妖娆二女,张韦却道是韵儿和沁儿。
张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不知赵小姐深夜造访有何见教?”
赵玉丹道:“我此番是来辞行的!”
“辞行?”张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