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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墨是本地人，周末要回家。
周六。
陈皓一早起床。
直奔市中心。
一手包子，一手豆浆，蹲在马路边。
街对面。
创视纪专卖店外，身穿统一制服的员工，正在做最后检查。
各省级代理商，乃至市级代理商，早就选出来了。
店铺也已经装修好，只等着创视纪发货。
左等右等。
总算等到了！
九点。
哗啦啦……
卷闸门被拉起来。
下一刻，全国统一设计的加盟店，这一天同时全部开业。
啪！
吃完包子，喝完豆浆。
陈皓点了支华子继续蹲点。
9：15。
第一个客人进店。
当客人拿着崭新的Sp4，兴匆匆从店里走出来，在路上忍不住使用时，立马吸引不少目光。
“这是什么啊？从来没见过！”
“哪里买的？”
“就街东头一家店，店名叫创视纪。”
“我见过！金陵有人卖，可是供不应求！”
一传十。
十传百。
10：30。
专卖店人头攒动。
11：00。
不得不分出两名店员，在外面负责维持秩序，因为排队长达几十米！
上海比金陵繁华，民众也更加富裕。
消费能力更强！
“成了。”
陈皓掏出手机：“雅姐，安排我们的客人，去专卖店参观吧，然后把情况说一下——明天去总装工厂。”
他没有再多逗留。
大局已定！
他钻进大奔，又拨了个电话：“豆主任，您上次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你什么时候有空？”豆维平很激动。
“今天中午，可以吗？”
“没问题！”
豆维平开心坏了，立马让老婆买菜。
……
香格里拉酒店。
威尔逊昨天就提前到了。
事实上。
陈皓约定的时间很富余，昨天大都已经抵达上海。
刚才，威尔逊接到电话，对方自称是陈皓助理，派人接他去参观。
参观？
这是好事！
提前有更多的了解，后面才好谈合作。
走出酒店，一辆出租车在等着，载着他呼啸而去。
没多久。
出租车停在市中心专卖店前。
“上帝啊！”
威尔逊差点崩溃。
人！
全都是人！
队伍排到百米开外！
他当然不知道，陈皓推后Sp4发售，不仅是为了文化输出，给植入mV预留时间。
还有个更重要的目的。
Sp4不便宜。
以华夏目前的消费水平，买得起的毕竟是少数。
首日发售客人最多。
随着时间推移，销售额会大幅降低，维持在某个区间。
他要利用首日发售，极其惊人的人流量，给‘合作伙伴’带去震撼。
华夏很穷吧？
在华夏都能卖得这么火。
换成发达国家呢？
肯定卖爆啊！
这种震撼，会给后续的谈判，带来巨大利好。
当然了。
陈皓的手段远不止此。
一辆……
两辆……
三辆……
更多出租车停下，一个又一个代表，从车里下来。
其中。
有一些还互相熟识。
比如互为竞争关系的，沃尔玛和costco代表。
何止他们？
北美、欧洲、日韩、中东。
多达一两百人！
尽管每一方，来的不一定只有一人，有可能是几个人……也有几十家企业！
威尔逊心里一凝。
想起之前通话，自己提出独家授权时，对方毫不犹豫拒绝。
所以……
以Sp4表现出的热度，非但拿不到独家授权。
甚至，代理权都要竞争！
各大公司代表，都被排队盛况吓傻。
起初。
他们还在想是不是托。
可……
一批人进店。
一批人离开。
卖的Sp4越来越多，排队的人龙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长了！
下午两点。
各方代表集中起来，来到某酒店会议厅。
孟雅站在台上。
她在香江长大，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先生们女士们，相信经过现场参观，诸位对Sp4的市场，已经有大致了解了。”
“接下来，是此次代理权竞标规则。”
各方代表心里一滞。
果然！
不是说你来了，就给你代理权。
要竞标的！
“我理解诸位的心情。”
孟雅微微一笑：“但竞标最终目的，是维护代理商权益，不是吗？”
“如果不限制代理数量，肯定会恶意降价竞争。”
“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损失，反正出厂价不会降。”
“最终，是代理商少赚钱！”
各方代表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
垄断，才能利润最大化。
如果代理商比较少，还可以彼此打招呼，定一个固定的价格，死活都不降。
可一旦代理商太多了……
必然打价格战！
“经过我司高层决定。”
孟雅深吸一口气：“按人口数量，确定代理商数量！”
北美，三家代理商。
欧洲，四家。
中东，三家。
日韩则各有一家。
如何竞标？
很简单。
只看两个数据：一是首批进货量，二是预付定金比例。
“今天先到这里。”
孟雅笑了笑：“我知道，这是个艰难的决定，所以今天留给大家，跟各自上司商量。”
“明天，我会派人接诸位，前往我们的总装工厂。”
通过参观总装工厂，判断Sp4产能、质量，有一个更好的了解。
然后……
正式竞标！
……
负责面见各方代表的是孟雅。
陈皓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他去豆维平家蹭饭了。
至于夏轻彦……
很忙！
非常忙！
cEo办公室。
她几乎不停接到实时数据。
Sp4全国发售！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那么忙，真正忙的是前段时间。
主要是，她要求全国加盟店，每隔一小时汇报，以获取即时数据。
尽管金陵那家店，早就确定卖爆了。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离开上交大，加入汉腾资本。
这是她的第一个项目。
只许胜，不许败！
一定要打那个老家伙的脸！
“河南数据，截止下午五点，省市各加盟商综合，销售6375台！”
“广东截止下午五点，总销售9322台！”
“云南截止下午五点，总销售4419台！”
各省份人口不同，富裕程度有区别。
销量有差距。
下午五点。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数据出炉。
总销量超过18万台！
单台成本400块。
出厂价2000块。
利润是……
将近3亿！
可以肯定，各加盟店会忙到很晚，因此这一天的总利润，至少将达到4亿！
一天利润4亿是什么概念？
即便早有预估，当亲眼看到数据，夏轻彦依旧手抖。
脑海中。
浮现出那张很年轻，甚至有些青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