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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节 关于去往拉皮条的路上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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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天我们一行几十骑终于滚上回家路了。

    跟来时相比,我们是多了几个人,不过并不是四姨子的如意郎君王安石或者如意女婿曹立,而是无端端冒出来的新角色。

    王安石是愿意南下的,不过自说是有点私事尚未解决,就不随我们一起上路了,稍后会自个儿滚去建邺的。

    而曹立嘛,我此来只是先定个亲而已,自然不会就此带着他一起回建邺去了。

    至于新冒头的这几个人,是一对年轻夫妻及其随从们,可有趣极了。

    有趣的自然不是随从们了,而是那对夫妻。

    那丈夫是曾经一起游玩过一段日子的秦国皇子李隆基,而妻子是个被喊作“玉娘”的美艳妇人。

    我们是在洛阳城附近的官道上相遇的。

    当时我们的马车正在路上行进,而我正挺着个大龟儿朝马车车窗外头撒尿。应该是顺风的缘故吧,那尿水像是蒲公英似的随风飘得可远可远了……

    而李隆基和玉娘也是够倒霉催的,原本他们两人同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迎风奔腾,多浪漫的事儿,可好死不死的,居然迎头淋上了我那蒲公英似的随风飘散的蒙蒙尿……那种感觉、估计比吃了两只死蟾蜍还要恶心吧。

    至于被恶心的后果嘛,也没啥了,毕竟我这边是几十号的大骑兵,而他们才只有几个人,实力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一人一指头都足以揉碎他们了,所以死蟾蜍再难吃也有气往肚子里头硬咽啊。

    既然人家不发臭脾气了,那么我就当然得表示一下礼貌上的歉意了,顺便也喊了渊和喷水给他们清洗一下尿臊味什么的。

    然之后嘛,既然大家都以礼相待了,那么接下来自然就是进入交际的常规流程了,比如叙叙旧、嘘嘘寒、问问暖之类了。

    李隆基说自己这趟出来是“漫游”,是漫无目的的游历,所以听了我出于礼貌的邀请之后,便同意了跟我们结伴,随我们到女儿国去见识见识不一样的人物风情。

    中原女子上街,为表矜持,绝大多数是戴着遮掩容貌的纱帽的,那个玉娘也不例外。初时看不见那玉娘的容貌时,我还以为她是个年少美貌的小娘子来着,不过结伴同行日久了,才发现她居然是个风韵盎然的*人,比我家彩月还年长了不少……都忘了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了,我家彩月今年二十九岁了,而我才二十出头。

    据我目测,这李隆基至多就是二十出头吧,跟我差不多,而那玉娘虽然美艳不可方物,却比李隆基起码年长了十余岁。

    看看我喜欢的那几个娘子,其中四姨子和彩月都长了我八九岁,所以当我初初见着他们俩夫妻的时候,好自然就以为李隆基跟我一样,都是个御姐控来着,还大有相逢恨晚的惺惺相惜之感,不过听过芈瑱的讲解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小瞧他了,说他是姐控、还真是太小瞧他了——他丫的居然是个恋*母的超级大变态!

    这破事儿当然不是李隆基亲口说的,而是芈瑱认出来的。

    芈瑱她爹妈都是外交官,常年驻在中原地区,秦国自然也是去过的,还曾经远远地瞄过杨贵妃一面,故而她认出来了,这儿的“玉娘”肯定就是当年见过的杨贵妃无疑。

    这异世界的杨贵妃不是李隆基的儿媳,而是奶娘、是养母、是后妈……

    据芈瑱所说,杨贵妃一开始被选入秦皇宫,是给年幼的李隆基当奶妈的,不过由于她姿色出众,没多久便被皇帝看上眼了,于是这位杨奶妈摇身一变就成了杨才人了,此后一路得宠并且扶摇直上,最终升级成了杨贵妃。

    不过呢,虽然这位杨贵妃的位分仅仅次于韦皇后,可她的野心明显不大,或者说她很有自知之明,从来都以韦皇后的跟屁虫自居,丝毫不敢越界,所以倒也过得顺风顺水的。

    至于要说为嘛一个贵妃会跟着一个皇子一边乱*伦一边游荡到魏国来,这个怎么看都怎么诡异的情况,凭我们的脑筋实在想不透彻,因为按理来说,通奸可以有,乱*伦也不是不可接受,但是私奔就绝逼有毛病了。

    中原有个这么一个“烝”字,其意思是婬乱母辈、私通女性长辈、或者娶母辈之人,反正都是婬乱人伦的意思。虽然是遭受多数人鄙弃的陋习,可史书上仍是不缺这一类记载。

    不过呢,像李隆基这种别开生面的“烝”,竟然趁自家老爹病得快要死的时候,诱拐了老爹的小老婆出来玩私奔,就真的没在史书上见过了,如果能够为人所知,那么李隆基就必须是千古传颂的首开先河的风流人物了。

    当然除了“风流”的美名之外,还必须加上几个诸如“大逆不道”、“逆臣贼子”之类的标签,毕竟这是个忠孝为先的世道,自家老爹病危,他不守在其身边尽孝还不止,还他妈的胆敢拐了老爹的小老婆跑出来私奔婬游,这分明就是嫌老爹死得不够快啊,还得气一气老爹才行……

    “莹耳,依你看,那个李隆基的面相像是那么不忠不孝的贼子吗?”我问芈瑱道。

    “我看他五官端正,不太像。”芈瑱回道。

    “你俩在说什么呢,看相么?”彩月吐槽道。

    芈瑱笑了笑,又说:“这个李隆基……可能是为了避祸吧。其实上次知道卫无忌杀人却被免罪的事儿之后,我就怀疑是他们秦皇室内部出乱子了,这次又遇见这个李隆基,我就敢肯定秦国一定出问题了。”

    “出问题么……避祸就避祸呗,可带着个庶母婬奔、又算是个什么破事儿?”其实我并没有心思谴责李隆基,我只是在寻思着,如果换了是我……狗屁啊,我又没有老爹,有条毛给我烝啊……好吧,如果是换了我儿子要烝我的小老婆,那么我会怎么办呢,是宰了儿子呢、还是从了儿子呢……这世道就是如此,永远都会有这种“烝”,而且绝对不会少,因为男人太婬贱了,无论多老多无力,都要在身边放置三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婢妾,就算睡不了,过一过眼瘾、手瘾也是好的……所以说嘛,其实“烝”这种破事儿确实不能全都怪到儿子的头上去,要怪只怪当父亲的太过色心不死了,明明大限将至,却仍是非要找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陪,小娘子又不是无波的古井,而是活生生的人啊,当然儿子也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相互间见得多了,哪儿还禁得住迸溅而出的小浪花呢?

    如此一想,我心下倒是忽然间生出了一点给予李隆基和玉娘的同情了,他们俩之间的“不伦之恋”应该是挺凄美的吧……

    好吧,既然不伦之恋是“挺凄美”的,那么若是将来儿子想要烝我的小老婆,我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唔、似乎有点不对劲,如果我默许了儿子烝我的小老婆,那么是不是要顺便也默许了闺女烝永乐公主的小老公呢……我勒个草的!都差点忘记了我家是个奇葩的存在了,是一妻一夫多娚多妾的超级奇葩……

    不仅我可以纳妾,永乐公主也有权纳娚,我能做到色心不死,永乐公主自然也是有此能耐的,到时候女烝庶父,子烝庶母,各烝各的,各有所得,各得其所……玛德这光景该是多么的美啊……

    “阿姐姐啊、阿莹耳啊,我问你俩啊,”我垂手在自己裤裆上,一边搓着隐隐作痛的蛋蛋,一边忧心忡忡地问道:“‘烝’这玩意儿,在咱们大楚国也很流行、是吗?”

    “臭三儿干嘛呀?莹耳姐姐在呢!要点脸皮好不好!”彩月掰开了我正在搓蛋蛋的手板。

    “‘烝’嘛……不能说没有吧。”芈瑱的语气很是模棱两可。

    “我蛋蛋疼啊、姐!”我没有坚持用自己的手搓蛋蛋,反而歪在了彩月的身上,捉住她的手板替我爱抚蛋蛋,“我一想到将来自家闺女也可能会烝她娘亲的小夫娚玩儿,我就蛋蛋疼啊、我亲爱的姐!”

    “噗~”彩月一听就笑了,不过手下却不含糊,稍稍用力就掐疼我的蛋蛋了,“很疼呀?要不姐姐给臭三儿掐爆了算了呗!”

    “姐姐这狠心是打哪儿来的啊?以前咋没发现呢?”我蛋疼道。

    “哼,以前就是太惯着你个臭三儿了,惯得现在整一副没脸没皮的臭样儿。”彩月嘴上没有含糊,手下却含糊了起来,缓了劲儿了,还改掐为抚了,之后又回头朝芈瑱说了一句假惺惺的屁话:“莹耳、你别介意,我家这个小三儿会学好的,只是得慢慢来。”

    芈瑱勉强地笑了一笑,回道:“算了吧,我都看习惯了,你们该怎样就怎样吧。”

    人家都如此说了,我自然是开心了,“嘿嘿”直笑,直接掰开了裤头,让彩月的小嫩手往里头塞了入去……

    彩月也是没有实质性的反对,只是朝我瞪着眼睛呲了呲那几只萌死人的小虎牙,就算作罢了,之后才说起正经的:“说起‘烝’那种事儿吧,我们楚国的上流社会的确是不多,不过在奴婢阶层、那就相当普遍了。”

    “蛤?为什么?”我问道。

    “应该是上流人士比较好面子吧,毕竟‘烝’那种事儿不怎么好听。但贫贱之人,就没有那种觉悟了,”彩月这时候的神态是笑的,笑得甚是没所谓的样子,“我祖母在过身前,特意把侍奉在她身边的两个年轻侍娚都赐给我母亲和姨母了,还吩咐母亲和姨母要善待他们俩。”

    彩月其实是个孤儿,她口中的“母亲”只是其干妈而已。她干妈的母亲年轻时是皇宫里头的专业奶娘,曾养育过好几个公主、公子,所以极有地位,也极为富足,也所以自然会尽情逞婬的了。

    这些母系家庭的德性普遍如何,前文已经说得很多了,这儿就不再细说了,只说相较于父系家庭,她们确实天然地缺少礼教常识,毕竟礼教大多数都起源于针对女性的贞节观念、亦即是父系血脉的纯洁性,而母系血脉的纯洁性却压根不需要守贞以作保证,所以她们能够大摇大摆地背弃礼教而各烝各所好、其实也不算多叫人意外了,反而还让我觉得好有人情味——想想看,彩月祖母的那两个小夫娚才多大啊,大不了就二三十岁的年纪,难道要他们守寡一辈子么?还是让他们断袖分桃一辈子?若是他们俩本身就有断袖癖也就罢了,若是没有,那么让他俩跟着自家闺女们继续好好过日子、难道不是最好的法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