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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出于“公平性机会”的考虑,我是勉强可以接受自家妻妾们的出轨行为的,不过出于“喜当爹”的忧虑,我就绝逼不能忍受了。
两全其美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就是交尾时穿戴好避孕用的肠衣套子。
其实吧,在这一方面我还真不能做到入乡随俗、抹杀前世深印脑中的男权意识,若果眼睁睁地看着妻妾们随意婬乱,即便她们不会怀上孕,想必我还是会心塞的,塞得久了,好可能还会变淡了。
所以为免我对自家妞儿们心淡,我自觉应该使用更好的办法,就是端着正室夫婿的架子去强迫小夫娚们收敛龟儿、强迫小甡妾们只对我一个人开放裙底。而至于那个永乐公主,就随她喜欢好了,我可管不了她。
虽然这么做,我绝逼会得到一个“妒夫”的骂名,不过我会在乎吗?开什么玩笑,我在乎他吗根毛!
于是乎、我立马就滚去找上晨丫头和娟小妾说性事儿了。
其实也不算多么出乎意料,自称对我死心塌地的秋娟儿在听过我的要求之后,便很顺从地表示了她胯间的禁地永远只对我一个人开放……这真尼玛叫我欣慰呢。
至于小李晨那臭丫头,就比较叫我蛋疼了,说是看我的表现,要是我永远都能够满足她的生理欲求,她就当个从一而终的贞妇好了……玛德!谁不知道你丫是个婬妇啊!
刚刚还想过对之端起大夫君的架子的,可到了这个节骨眼,我却忽然有点丧气地想道,算了算了,她爱放纵就放纵吧,我原本就没有正当理由要求她当贞妇……玩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我对这个死丫头的感情不如往日那般浓烈了,有可能是被贴心可人的秋娟儿分薄了吧。
秋娟儿确实贴心,不仅性子温和柔顺,而且服侍人的小技能全部都升满级了——其中最叫我满意的是她的“把尿”技能。想想看,大冷夜的,突然来尿意了,你舍得离开软塌塌暖融融的被窝么?
即使现在的时节已经暮春,今晚的气温其实一点也不冷,可我仍是舍不得离床撒尿,于是贴心的秋娟儿便取来了尿壶,在被窝里头把着我的龟儿,让龟儿头捣入尿壶里边*,在此过程中我不需要动一下身,而尿水在她的把持之下却一点一滴都不外泄于被衾,堪称“把尿圣手”。
“呸!什么‘把尿圣手’,真是难听死了!”秋娟儿一边佯怒嗔道,一边往床下放好尿壶。
“好难听么?不觉得啊。”我嘿嘿地笑了笑,一边把玩着自己的龟儿,一边问道:“‘把尿圣手’应该好听过‘马子’什么的吧?”
应该是因为 “尿壶”的“壶”谐音“虎”吧,所以尿壶也叫作“虎子”。而在楚地,楚人却将“虎子”用于专指女用的尿壶,而称男用的尿壶为“马子”。然后,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的,“马子”一词又多了一个衍生义,即是婢妾。
之所以用“马子”指代卑贱的婢妾,说起来也是够作践女人的,因为有些性变态不喜欢使用死的尿壶,而喜欢使用活的尿壶,即是让婢妾喝下自己的尿水,毕竟人的嘴巴是柔润暖乎的,用起来比死物可舒服多了……在这种奴婢等同于牲畜的阶级社会,别说活体尿壶了,就连活体粪池也不是没有的,毕竟人类的怪癖从来都是没有下限的啊。
“好你个臭三儿啊、蛤!!”秋娟儿放好了尿壶,回过身来,一手掐住了我的JJ骂道:“竟敢想让姐姐做夜壶!”
说她的动作是“掐”,其实还不如说是“揉”更合适,因为我那JJ一点也不痛,反而还蛮舒服的,“说哪儿去喇……唔~手上的力气再放轻一点点~”
秋娟儿却是直接放开了手,之后还一边啐了一句“美死你这小坏蛋了”,一边给我提上了裤子。
“不需要我这个做夫君的来满足姐姐你一下啊?”我瞄着她那滚圆的大肚子,算算时间,也怀了有七个月了吧,“难道是肚子里的小娃娃将母亲大人弄得*全没了?”
娟儿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肚皮,一边笑笑口地瞥着我,说道:“其实呢、这小娃娃是想看看他爹爹的小龟是长什么样的。”
“想看他爹爹的小龟?”我表示听懵逼了,对她的婬话表示理解不过来。
于是秋娟儿笑得更欢了,朝我挪近了一点,然后一边挑弄着我的裤裆,一边笑道:“三儿怎么就这么笨呢,咱俩行房的时候,这根小龟捣进姐姐的肚子里了,然后小娃娃不就能看见了么。”
“啊……”我果然是笨啊……玛德,我有点自觉丢脸了,所以为了挽回颜面,我决定了要将她捣得大喊“救命”方能泄恨……
不过娟儿却是不准我捣入她的身子,理由倒不是其它有的没的,而是颇为我的身体着想的:“三儿今天都泄过多少遍喇,太太要了一遍,夏仙子又吃了一遍……一遍还是两遍来着?唔……不管多少遍,三儿今天都不能再放纵了,乖乖呆着,好好睡觉。”
于是乎,我被感动了,他妈的身边这些妞儿们,就只有这娟儿晓得心疼我这个老公啊,“姐姐~我爱你哟~”
“噗呵呵,傻子,别以为卖嘴乖就有用了,姐姐可不是心软的人。”
“姐姐爱我不?”
“唔?唔……当然爱了呀。”秋娟儿说这话的语气还是蛮理所当然的。
可惜我却是个讲求现实的人,对于传说中的“爱情”,向来都不会寄予厚望,所以我像是开玩笑似的问了个逗逼问题:“有多爱呢?爱到了什么程度呢?”
却不想娟儿的嘴巴却是甜得一逼似的:“姐姐爱三儿多过爱自己哦。”
“……”算了,不跟这丫头探究爱情了,还是探讨一下小李晨那个死丫头好一点:“姐姐你说,晨儿那丫头到底爱不爱我呢?”
“太太当然也爱三儿了呀。”娟儿也瞧出我的小情绪来了,语气也转换成了安慰模式:“三儿这是想太多喇,咱们楚国的女人和北方的女子不一样,和谁行房都可以,不过大多数女人的心里肯定都有一个最喜欢的男人。”
“……”我有点无语,她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楚地女人都是娼女么……这倒也不对,她的意思只是说楚地女子被赋予了和男人一样的性事权利……如此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话,我始终无法入乡随俗,始终无法摆脱前世所带来的男权逻辑,“姐姐你也想随便和哪个男人行房?”
“姐姐听三儿的。”娟儿的意思好显然是说她自己也是个婬妇。
我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个小故事,有个老巫婆垂涎某位圆桌骑士的美色,于是作计逼使骑士迎娶自己,骑士认命了,却在洞房时发现老巫婆居然可以变身做美貌少女,还问他希望自家妻子是在白天变身还是晚上变身,甭管骑士的脑子是什么构造,反正他的回答都是“随你便”,也甭管老巫婆的身子是什么构造,反正她的决定都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变身做美少女。这个小故事到底说明了什么道理就别管了,反正都是神经病,我无端端想起它,并没有以之为鉴的打算,因为我是个非常讲求现实的人,所以我的选择只能是这样子的:“姐姐,你是我的,从头发到*再到脚丫上的汗毛,全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毫毛,也不准你对别的男人笑一下。”
“傻子么、三儿你是?”娟儿“噗、噗、噗”地乱笑了一阵子,然后却用两手搓着自己的脸蛋,用外力敛去自己脸上的笑容,问道:“以后姐姐出门,是不是都要这样子,板着脸不对别人笑?”
如果放在中原地区……如果放在有教养的中原人家庭,女人们何止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了,直接连脸面都不准给别的男人看呢……如此一想想,沃当场就日了,想不到原来在如何压迫女性一道上,我竟然和中原男人是一路货色……于是乎、我莫名其妙地愧疚了,带着些许的歉意朝娟儿说道:“好吧,姐姐喜欢笑就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