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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李家的门有两个月了。
而没有得过艳妇的宠幸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最后一次得到她的专宠,是上个月她因为那一根凤羽而被大贵族赏赐后,她主动来找我温存……
若果要说后悔入了李家的门嘛,其实也没有多后悔,因为就算没了艳妇,我还是挺高兴能住在这儿当个死宅男的,毕竟吃的穿的都不成问题。
于是我对艳妇绝望了,但对她闺女烧起了灿烂的希望……别说俺变态,她的大女儿已经十六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艳妇今年三十二岁了,她从十五岁起,几乎是每三年就生育一个子女,现在的她已是六个娃的亲妈了……泥煤的,真为难她能保持那副绝妙的好身材…
她大女儿叫做李晨,字启明,鹅蛋脸,身线婀娜,静下来的时候很文静很秀气,特别是继承了艳妇的大眼睛,秋波流转间总能叫我骨头直酥麻。不过话说诶,这小李晨却是个苦命的娃。
楚地的法律是,女人十六岁行笄礼,也就是成年礼,然后才能结婚,大婚之后出生的女儿才算是嫡女。而小李晨是艳妇行笄礼之前生下来的,叫做庶女,相当于私生女的存在……其实庶不庶女都不是问题,只要艳妇宠爱她就成了,但问题是艳妇的正室夫婿相当不待见她——一如北方的正室大婆不待见庶出的子女,这楚地的正室大佬也不喜欢自家妻子在正式结婚之前就生下的野种……
很不幸地,艳妇对正室夫婿是千依百顺的,所以小李晨就悲催了,在家里没身份、没地位,只是默默长大、默默活着,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帅逼侍候,更加没人为她主持大婚,只有个老嬷嬷帮忙打点一下起居。
其实嘛,原本小李晨的命运也不是这么悲惨的,只不过谁能料到她老妈、亦即是艳妇居然那么好生养,娃子一个接一个地诞下来,于是艳妇给予小李晨的宠爱好自然就被分薄了,再加上枕边还有个常常吹恶劣小风儿的正室大佬……哎,总之其结果都是小李晨就和我一样,在艳妇眼里的存在感降得低不可见了。
她这么一个苦命的小姑娘,我见着了、能不好好待她么……呃、算了,俺还是说实话吧,她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见着了能不好好待她么!
这天一大早,李晨就来到我的房间门口呼唤我了:“小爹!晨儿来上课啦!”
“嘿,小启明来啦,等一下哈。”我嘿嘿回道。
“都说了、小爹喊我‘晨儿’就好啦。”
就和北方一样,通常来说,以字相称多数是同辈间的相互尊重,而长辈通常是直呼其名的——嗯,我打心里不愿意做她的长辈,只想做她的老公……
就在半个月前,我初见小李晨。当时她正在后园里浇花,那一大片的茉莉花衬着个仙子般的小姑娘,我立马就生出了扑过去其裙下跪舔的心思了……然后我厚着面皮,左说说花草,右聊聊水土,但我不晓得那些养花的破事儿啊,毫无水平的小屁话,完全挑不起她的兴致,最后还是装逼似的吟了两句“人面桃花相映红”,才将她镇住——她生在大户人家,识字水平居然就只有适用于日常生活的程度,不过对于这时代的古文学就几乎看不懂了,这其中的原因么,就是那个正室大佬认为她养花养得好,以后当个养花专业户得了,没必要上私塾念书了……鈤个奶的,艳妇啊,你丫就这么狠心么,好歹是亲生骨肉啊,正室大佬说屎就是屎了么?
之后,好自然的,我就开始教她读书写字了。
“小爹,咱们开始学习啦,好不好?”小李晨捧着本《楚书》,笑眯眯地爬到床上坐在我身边。
“别喊‘小爹’了好不?”我身子一歪,脑袋便枕上了她的大腿,满鼻子都是香喷喷的茉莉花香……嗯,她种的茉莉花就是用来做香料的。
“为什么呀?小爹是娘亲的夫娚嘛,不喊‘小爹’喊什么?”小李晨对于我拿她大腿当枕头、倒是没什么反对意见……是习惯了,这半个月以来,她每天都来过我这儿接受调戏,不习惯也得习惯了……“礼教”那种东西在这楚地原本就不太适用的,长幼间过于亲昵的问题自然也不会太过严防……当然了,不严防归不严防,但还未至于随便玩乱?伦的程度。
“喊‘小宁’嘛,喊‘小青’嘛,喊‘亚青’嘛,随便挑一个好过喊‘小爹’。”啊、对了,忽然想起我还未交代过我这个男主角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宁亚青。
“那样是不行的啦,没大没小的,让人听见了、还会以为晨儿没家教呢。”小李晨年纪虽然还小,但肯定不是傻逼,估计她隐隐约约也猜得到我这个“小爹”对她是存有意婬的小心思的……不过话说起来啊,因为楚地的女土豪通常都有好几个男人,所以不知生父的子女们通常只认母亲的正牌老公做爹,对于其他小老公小情夫从来都不假以辞色。毕竟她们通常都是拥有继承权的,其身份地位自然是高出母亲的夫娚们了好多,又少有礼教约束,所以不恃着身份兜头兜脸地骂马牛驴子之类的畜牲都算是有教养的了……
而在这种风气下,小李晨这声“小爹”却仍是喊得又甜又腻,多有礼貌的好孩子啊……所以说、好吧,喊小爹就喊小爹吧,没关系了,因为我看见幻觉了,看见美丽的幻觉了,就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一边岔着两条大白腿,一边兴奋地娇声呼唤着“小爹…小爹…坏爹爹别啊……好爹爹停啊……”
我了个日的!那一幅光景太他妈的激动人心了!虽然嘛,我二十,她十六,相差没多大;虽然我打心里从不承认自己与她老妈亦即是艳妇的婚姻关系……虽然我早已铁了心要和艳妇离婚;但是那“小爹、小爹”的娇呼声,光是YY一下都弄得我心头一阵阵悸动……
“亲爱的小启明啊。”我婬笑着呼唤道。
“都让小爹喊‘晨儿’了。”小李晨似乎对我的婬笑有点儿反对意见,拿着那本《楚书》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脑门。
“好吧,我亲爱的小晨儿啊,你知不知道咱楚国的离婚手续是怎么样的?”
“蛤?”小李晨吓了一跳,一听就立时瞪圆了眼睛,“离婚?”
“嗯,对,离婚。”
“小爹为什么要问这个啊?”
“因为你小爹要和你娘亲离婚呗。”
“为什么啊?”
“因为你娘亲和我感情不和呗。”
“为什么啊?”
“因为你娘亲对我不好呗。”
“啊……”说到这儿,小姑娘终于换了个问法了,“娘亲为什么对小爹不好啊?”
“因为你娘亲……”其实离婚并不多么大不了的事儿,不仅是楚地,在这个时代,就连中原地区的女子也可以主动提出离婚,虽然其名声就肯定不会太好听的了,但大体上、再婚并不会太受苛责,而从一而终守寡六十年也当然不会得到官府所送的贞节牌坊了,“因为你娘亲不喜欢我呗!”
“小爹这么好的男人,又会念书又会吟诗,娘亲怎么会不喜欢小爹啊?”小李晨表示自己好不解。
哈哈,我暗暗一乐,听起来我的形象在这小丫头的眼中还是蛮高大的嘛,虽然吟过的几句小诗都是偷回来的……说起这个“偷诗”,我还真得草一草这个坑爹的异世界,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这些天我总算是了解到了,不仅原初世界唐代的李白、杜甫已经有了,就连宋代的李清照、柳三变也都有了,五言七言诗流行于北方,而楚国人将之改造成了长短句……哎,这破事儿说起来就叫我蛋疼,我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好不容易穿越了这么一回,那见识到头来居然除了用来吓唬吓唬没啥见识的小李晨之外,就没个卵用了。
于是我便趁着那个没法偷诗的蛋疼,腆起了一副可怜相,朝她卖可怜道:“应该是因为我服侍不好你娘亲吧,原因好复杂呢……现在你娘亲不要我了,连你父亲也排挤我,晨儿啊,小爹心里苦啊。”
小李晨听着,却突然掩着嘴巴偷笑了,“晨儿听嬷嬷说过诶,小爹是狐狸精…啊、不是,是很喜欢很喜欢娘亲,所以不肯和其他几个小爹一起伺候娘亲睡觉,是不是呀?”
沃日!莫非“狐狸精”什么的、都已经传遍李府了……算了,传遍就传遍吧,没啥大不了的…倒是小李晨,多么纯洁的一个小姑娘,不幸生在可恨的楚地,被可恶的浪荡风气污染成这个死样儿,啥婬话都不避口……好吧,其实直言不讳也算是个好品质。
“基本上是真的……”说着,我脑筋一转,决定拿艳妇做万恶的反动派:“其实啊,你娘亲不止是花心多情,还动不动就抽我、打我。”
“怎么会?娘亲从来不打人的!”小姑娘好明显是不相信我的鬼话。
哼,我有确凿的“证据”,由不得小丫头不信。我立马翻了起身,扯开腰带,脱掉了外袍,露出脊背给她看。
原本小李晨是吓得“啊啊”乱叫的,不过当她见着了我的脊背,就自动自觉地闭上嘴巴了。
因为我的脊背上布满狰狞的疤痕,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触目惊心——其实这是初初穿越过来时,阿珂用马鞭赏给我的“爱过的痕迹”。
小李晨肯定是感到心疼的,因为她正在轻抚我的脊背——我能感觉到她那小指头的温暖和柔软,逐一条逐一条地顺着疤痕、慢慢地滑过。好一阵之后,才听见她略带哽咽的声音:“腿上也有么、小爹?”
沃日,这不是叫我脱裤子么…玛德,脱!必须脱!
于是乎,小姑娘又将我的两大腿都抚摸了一遍……有点可惜呢,因为我是有穿内裤的……这时代的贴身内裤嘛,叫做裈裤,两条裤管好长,几乎长及膝盖。
“娘亲她真是…怎么可以这样对小爹啊!小爹好痛吧?”小姑娘说这话时、是带着抽噎声。
我回头朝她笑道:“之前是好痛的,痛得要死,不过让咱小晨儿摸过就不痛了。”
“胡说,晨儿又不是金疮药。”小姑娘被逗得“噗嗤噗嗤”地笑了,笑了一阵之后,她却发现了新奇的玩意,摸着我的脚踝问道:“小爹,这是什么东西,干嘛绑个红绳子在这儿啊?”
那玩意就是条红绳。
在遇到李晨之前,我还是个小怨妇的时候,由于太无聊了,于是就拿红线搓捻了十几条红绳子,每条都穿上一枚铜钱。前世不是有这种说法么,脚踝绑红绳子是求姻缘的,所以我就将那十几根红绳一股脑全都穿在左脚踝。虽然看起来是有点不伦不类的,但他妈的果真有神效啊,月老大人显灵了,赐了我一个可爱的小晨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