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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长期的和平所赐,这个异世界的人丁数量增长速度远远超过了原初世界,据各国户部的统计数据估计,整个华夏地区的人口总数早已破亿了。
农业社会只嫌人少、不嫌人多,这个几百年前的真理,到了这“破亿”的年代终于不大适用了。中原的旱作农作物产出有限,加之热量和水分条件都不足,两年三熟已经是极限了,可仍是不足以养活急剧膨胀的人口,只要某一年的气候稍稍有点不如人意,*就是铁打铁的了。
而楚地由于耕作工具和技术的进步,以及气候条件的优越,水稻田的精耕细作模式逐渐定型,投入越多产出越高,尤其在近百年间,“刈麦种禾、一岁再熟”,即是旱季种麦子、雨季种水稻的一年两熟种植制度又逐渐成熟了起来。所以,尽管人口数量同样是急剧膨胀,但楚国仍有大不一样的发展余地。
与北方地区显现出了田地吃紧的人口压力形成鲜明的对比,人丁繁滋的楚地却是一派欣欣向荣的盛世景象。
传说上古时候的大南迁初期,淮南人口稀少,劳动力严重不足,所以那时候的历届政府都以鼓励男女结合和生育为基本国策,以赤躶躶的生殖崇拜为人心信仰,即便到了今日,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农业气候条件,那人地矛盾还远未显现,故而优待孕妇的上古遗风犹存,多产的妇女都能得到官方的各种优厚补贴。比如诞下第二胎即能得到鸡鸭一双的奖励,诞下第三胎即能追加一条大黄狗,诞下第四胎即能奖励小母猪一头,诞下第五胎即能免税一年,要是还能继续生第六胎,不仅继续免税一年,甚至还能向官府申请哺乳营养费——这些待遇在古代社会,不说独此一家,也绝逼堪称是独步天下的。
在如此大力鼓励生育的风气之下,兼且缺乏礼教的思想束缚,楚地平民女子的性冲动有多原始多猛烈就可想而知了——那个如狼似虎的水手大妈又滚过来找上我想要借种生娃了……
玛德!这回坚决不干!
可是见着那大妈恼羞成怒而又无可奈何的落寞神态,我却颇感后悔……其实我觉得自己真是个良善之辈,实在不忍心见着她失望而去……于是乎,不怕吃女人亏、就怕没有女人亏可吃的屌丝思维再一次作死似的发挥了作用,我居然他妈的再一次屁颠屁颠地跟着那大妈滚入了上次那间差点要了我小命的阴暗潮湿的小舱房里头去……嗯、应该是前世那时候做那诲婬诲盗的臭屌丝做惯了,见着个小洞洞都能意婬好半天,搞得到了这一世还是那个龌龊下流的死样儿,只要不是头母猪都愿意拱上去的……
“先说好了啊,这回最多只能泄两回。”我扶着那大妈的五大三粗的腰板,正色说道。
大妈坐在我的胯上,拼了命似的地动山摇,随口回应说:“行,小公子说怎样就怎样。”
……
水手大妈的信用其实真是不咋的,要不是来了几个敲门寻她训话的男男女女,只怕刚才说好的“只泄两回”会翻个几番……
那大妈是个老资格水手,当然也是个经验老到的航海专家,这大货船没了她还真是转不安稳了。而敲门而来的男男女女是找她上瞭望舱指点意见的,因为我们的大货船已经驶出长江、入大海了。
大妈屁滚尿流地跑了,丢下我一个弱质男子留在这儿扒拉着一张破被子作娇羞状……
那堆男男女女也跟着走了,走在最后的是一对大小美女。
所谓的“大小美女”其实并不是指颜值上的差距,而是指年龄上的,大的是个衣着华贵的美艳妇人,嫩的是个刚刚长开的娇俏丫头,看似是老板娘两母女。
艳妇人明眸似水,瞄了我这边两眼,神情似笑非笑,味道诱人之极。
我霎时间眼前一亮,脑子却是一抽,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开放性的楚风给熏坏了,居然傻啦吧唧地直接求爱道:“闺下真是美极了,小生求荐枕席,愿闺下垂幸。”
尽管我的用词尽了力的文雅,可那艳妇人却以粗俗来应答:“你被那老婆子草傻了吧?”
“……”好吧,我是真的被那个老婆子草傻了,一身的污秽,竟敢去求人家又美又贵的艳妇的爱……
……
这船出海了,望北而上。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海,前世都还没幸去过海边呢,一时间豪情万丈,“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沧海…海…嗨嗨…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你妹的毛毛啊,几十个字的小诗都记不全,看来古文学这碗饭、真的和我无缘了。小说里头的穿越人士全他妈是大文豪,我怎么就偏偏这么悲催呢,蛋疼!
低下头往明净的海水吐了口唾沫,又仰起头正想咒骂几声,却乍然望见一团明黄色的火焰自远飞来,飞得越近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像单纯的火焰,而像是一只烧着了的大鸟……
当那只“烧着了的大鸟”掠过上空之后,我真能确定那是一团火了,因为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气腾腾的,无穷海水的腥气都没能快速降温。
“那是传说中的凤鸟!”这话不知道是谁喊的,然后这甲板上的围观群众全都兴奋地起哄了,因为他们都认为有幸见到瑞兽是个好兆头。
听到那些人如此一说,我才忽然恍然大悟,擦的,都差点忘了这是个神魔世界,虽然人类的神力弱成渣渣了,但禽兽们不弱啊。
就是不知道瑞兽能不能化成人形呢,最好是雌的,那么啪啪啪她算不算是兽?交呢……日个蛋的,我竟然连禽兽都能瞎YY,真尼玛没救了!
稍微做了一下自我批评之后,却感觉自己的头顶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我拿下来摸在手里,竟是一根巴掌长的鸟毛,黄色的毛,好柔软,还温温热热的。
不用想了,这鸟毛肯定是刚才那只凤凰的翎羽。
甲板上闹哄哄的,自然惊动了甲板下的人。后来者听见刚刚有瑞兽飞过,大多都露出了懊恼的神色,后悔错过了好兆头。
这时候,连那位拒绝过我的美艳妇人也拖着疑似是其闺女的小丫头跑了上来了解情况。
我远远地瞧着那对大小美女,心下不由大乐了起来,哈哈,献殷勤的机会来了!
我忙不迭地滚了过去她们的身边,双手捧着刚才捡的凤羽,朝她们献媚道:“两位大小娘子请看,在下刚刚捡到一根瑞鸟的羽毛,希望能献给你们两位女士闺下。”
淡定的艳妇人只是淡淡地瞥着我手上的鸟毛。
倒是小丫头不能淡定了,一把就将鸟毛抢了过去,捧在手心、用眼睛细细地端详着,可那嘴巴却嘀咕道:“神兽的翎羽哪有这么好捡呀?这市井驴不会是拿鸡毛来糊弄我们吧。”
“市井驴”是个这时代的骂人话。比如田舍汉、市井儿、市井无赖、兵奴,都是按照职业划分而来的骂人话,而猪、狗、马、牛、驴子之类的畜牲名,当然也是可以用来骂人的,而这个“市井驴”的花式组合,还是挺有独创性的,起码我之前还未听闻过。
艳妇“呵呵”一笑,对小丫头说了一句“他哪敢呀”,然后也凑了眼睛过去鉴定鸟毛的真伪,“听闻凤羽不怕火烧,我们烧一下就知真假。”
早有机灵的观众拿来了油灯。
小丫头就着灯火烧那根鸟毛,越烧越兴奋,两个水汪汪的眼睛仿佛泛起了沸水才有的小气泡……这比喻有点不伦不类啊,不过算了,反正那小丫头就是得了最宝贝的玩具那副小样儿。她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给我留了一句“好驴子、谢谢你喇”,之后便一蹦一跳就走下船舱去了。
这就没了?鈤她妹妹哦,好歹是一条神鸟的鸟毛啊!你丫以为又多容易捡到呢,一句“谢谢”就了事了?还有那“好驴子”又是个什么鬼啊?
还好艳妇人没有跟着那个没脑子的小丫头一跑了之……艳妇怎么说也是个生意人,“等价交换”的交易原则好歹也是晓得的。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你这好驴子很会讨人欢喜嘛,该拿什么赏你好呢?”
我色心不死,小小声地回答道:“在下愿荐枕席……”
“噗~呵呵,你这小色胚。”想来那艳妇是心情大好的,没改笑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阵子,才又说道:“先把自己弄干净利索了,让我瞧瞧再说吧。”
“……”我有点不敢置信,挖槽的,突然天降大运啊。莫非之前加在我身上的小磨难,连贼老天看着都觉得太过分了,要给补偿一下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