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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出院(兄弟们,帮忙砸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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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我一身是伤,但都没有伤到筋骨,休养个三两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为了陪百里冰我还是又在医院里多住了五天。毕竟每天都可以压在如此尤物的**上折腾,我也愿意‘愿此生长住加护病房’。但是百里冰的伤势就不同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撕裂性伤口,但却足以致命。按照医生的话就是说,百里冰太过完美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娇嫩可人,包括最隐密的私处。即便是这次好了,以后**都不能太过激烈,否则的话还会再次撕破**内的肌肉。不止如此,因为身体的原因,百里冰尽量不要生育,因为她柔软的身体某处很可能在生产过程出发生大出血。

    我把医生的话转达给百里冰。本来就很冷漠的百里冰更加寒气逼人了。而且还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每一次主动依靠在我的怀里。

    在医院里过了荒唐的七天,百里冰的伤口终于愈合,医生表示可以回家慢慢休养,我这才和百里冰一起出院。我偷偷的问过医生,如果要和她**,至少要再过一个月,而且还要小心谨慎,如果中途不出问题,大概半年后就可以放心的在她身上驰骋了。不过,那也是在不能过分激烈,每次不能超过两个小时之内。

    回到家里,老妈不知道学哪里的风俗,弄个柚子水用柳枝在我和百里冰身上洒了一遍。

    “冰冰啊。”老妈亲热的对冰冰说道,你的房间就在楼上的第二间房,你进去看看妈妈布置的房间好不好看?满不满意。”老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硬是要冰冰叫她妈妈,如果百里冰是我的妹妹的话,那我岂不是**了。

    我在旁边很不高兴,原本打算趁着即定事实,让百里冰直接住到我的房间,过起小夫妻的生活。老妈这下子完全打乱了我的算盘。

    我又不好开口打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里冰被老妈拉走。

    “方少,了不起哦。”小芸暧昧的朝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转身跑了。

    “真是岂有此理。”我恼火地叫道。

    我抬头看了看客厅墙上挂的自鸣钟,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忽然想起,在我出事被抓进警察局之前,曾经和邱老师的约定。离约定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看样子邱老师肯定是很失望了吧。可惜了,邱老师可是一个很不错的足球指导老师呢。

    死了张屠夫,就不见得吃浑毛肉。我以前总是喜欢到离家几里外的一个叫红谷足球场的地方去踢球,那里是附近爱好足球的男生们的天堂。四块草皮,或者说四块地皮可供八支队伍捉对撕杀。那里没有足球天才,也没有固定的队伍,比赛时不需要裁判员,不需要黄红牌;也许会有因为越位,或者角球的争执,可是为了比赛能够继续下去,大家默契的各退一步,因为在这里踢球不是为了胜负的分数,而是为了享受踢球的快乐。

    红谷球场的所有权不知道是哪家单位的,有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学校球队在此比赛。可是,如果没有比赛安排,那么球场就会在节假休息日向普通人免费开放。

    我拿起球,跑到楼上,推开百里冰的房间的在门。老妈正和百里冰坐在床上,整理一些衣服,而地板上还放着五六袋鼓囊囊的旅行包。

    “冰冰,和我一起去踢球吧。”我期盼地叫道。要是身边有这么一个温驯的美女陪着,在红谷球场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百里冰犹豫了一下,还没有答应,老妈就沉下脸:“不行,冰冰的伤没有好,不准出去。”

    我垮着脸,不敢违抗老妈的命令,只好独自一个人灰溜溜的跑了。

    在去红谷球场的路上,我给黄舒芳打了一个电话。

    “死鬼,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又和百里冰搞在一块。”刚接通电话,黄舒芳破口就骂我。不过,有时候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可怕。其实,这几天我也有想过给她打电话,可是我的手机一早就没电了,而她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我又不记得。

    “哎,不要说了,你以为我不想打电话啊。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年纪轻轻的就做寡妇了。”我叹息一声,用沉重的语调说道,“我现在刚刚从医院出来,就打电话找你,难道这都不能证明我对你一片心意吗?”

    黄舒芳听我说得如此凶险,吓了一大跳,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吗?你出了什么事啊?”

    “你先出来,到时候见到我,见到我身上的伤就知道了。我在XXXX路的KFC等你,到时候再说吧。”

    “好,我现在在家里,十分钟赶到。”

    十五分钟后,我还坐在那里边啃着鸡翅膀边望穿秋水。对于时间概念,女人果然是不可相信的生物。

    差不多又过了半小时,我吃下了四个汉堡包六对鸡翅膀一大袋薯条还有两杯大杯的可乐,上了两趟厕所后,黄舒芳差不多姗姗来迟。

    “你不是说十分钟就可以赶得到吗?”我不满地说道,等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人家也要打扮一下吗?”黄舒芳腼腆地笑道。果然,她脸上精心的打扮过一番,打了粉底,还画了眼影,“我好看吗?”

    “还可以,不过我还是喜欢不施粉黛的你。”我皱皱眉头,不满意的说道,“你小心一点,现在很多化妆品都带有病菌,你要是被那些劣质化妆品给毁了容,我可不要你。”

    “别,我回头洗掉就是了,这可是我偷了我姐姐的妆,好不容易才画出来的。”黄舒芳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微微一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黄舒芳为我亲昵的动作娇羞不已。

    “你的脸腮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黄舒芳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