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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蔓当时就炸了,抱着儿子要去跳海,李腾达一改往日的低声下气,直接带着姑娘走了。
陈蔓当然不能死,她抱着儿子回到酒店等李腾达,结果李腾达再也没有出现。
陈蔓发疯似的在海南找他,找了好多天没找到,后来她婆婆打电话,说腾达都回来了,你们怎么还没回。
陈蔓才知道李腾达已经回家了,她立马带着儿子赶回来,一进门李腾达就要跟她离婚,说那姑娘怀孕了,他得为她负责。
婆婆大骂李腾达不是人,气的当场晕倒,住院了。
李腾达怕陈蔓和他闹,找了个护工照顾婆婆,自己连面都不露了。
“迦音,我好后悔!”陈蔓哭道,“我当初就不该相信他的忏悔,你说我怎么这么傻,明明你已经上过这样的当,我却还不吸取教训。
我以为他和孙海洋不一样,他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和孙海洋那个乡巴佬一样呢,他的修养呢,他的风度呢,都喂狗了吗?”
陈蔓哭得泪水涟涟,我也跟着唏嘘不已,就不久前,她刚从东北回来时,也是出奇不意的在门口等我。
可是那时的她还是那样意气风发,神釆飞扬,我在她怀里痛哭流涕,她义愤填膺地要为我伸张正义。
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她却也变成了那个痛哭流涕的人。
所以,命运是何等的残酷,男人是何等的无情。
可是男人无情的另一面又是多情,当我们是旧爱时,他舍不下新欢,我们是新欢时,他又舍不下旧爱。
我们总是被丢弃的那一个。
我不能像陈蔓那样喊打喊杀的要去剁了李腾达,我只能搂着她,借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她哭了一阵子,渐渐收住了,我们才慢慢聊起来。
我问她打算怎么办,有没有想过离婚。
她说她想离,但又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不甘心自己的男人就这么拱手让人。
这和当初的我多么相似,也许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心理,哪怕不爱那个人渣了,也不想让他潇洒快活。
可是能怎样,纠缠下去,最终受伤的还是女人,还有孩子。
我问陈蔓仔仔在哪,她才猛地惊醒,说拜托护工看着呢,怕时间长了见不到她会哭,就着急忙慌的要走。
我怕她一个人不行,就和她一起去了。
到了医院,孩子果然在哭,她婆婆急的不得了。
陈蔓抱着孩子出去哄,她婆婆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求我劝劝陈蔓,千万不要和李腾达离婚,说好好的一个家不能这样散了,说孩子不能没有爸,也不能没有妈。
我说我劝陈蔓不管用,关键是你儿子,他要铁了心不想和陈蔓过,谁也拦不住。
她就说要实在不行,她拼了老命也要让李腾达净身出户,她和陈蔓带着仔仔过。
说得我忍不住想哭,这么通达的婆婆真的很少见,我要是陈蔓,我都不忍心伤她的心。
孩子哄好后,护工在医院陪着婆婆,我和陈蔓带仔仔回了她家。
进门就看到李腾达坐在沙发上喝茶,陈蔓把仔仔往我怀里一塞,就要过去和他干架,被我一把拉住。
“蔓蔓,别这样,吓着孩子不好。”我劝她。
陈蔓看看仔仔,咬着牙把那口气憋了回去,看得我心酸不已。
做母亲的,为了孩子,真是什么气都能受,陈蔓那么火爆的性子,为了仔仔也能忍气吞声。
我推着陈蔓去了卧室,自己留在客厅和李腾达沟通。
“你也别劝我,这个婚我离定了。”李腾达说道,“我早就受不了她那疯婆子的性格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理直气壮,没有一丝惭愧的迹象,我恨不得扇他两个大嘴巴。
“既然如此,上次为什么不说,你已经打定主意不过了,为什么还要带她去海南,给她一个新的希望?”
“那时小薇还没怀孕,现在小薇怀孕了。”他依旧那么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是个特别有责任感的男人。
“怀孕有什么稀罕,谁没怀过孕呀,蔓蔓还给你生儿子呢,你对她就没有责任吗?”我忍着气说道。
“你说这话就是抬杠。”李腾达说道,“我那时爱她,可我现在不爱了,不爱了还怎么生活?”
我没忍住,甩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李腾达!你特么的就不是个男人!”
李腾达勃然大怒,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李腾达,王八蛋,你放开她!”陈蔓咆哮着从卧室冲了出来,“你今天敢动迦音一下,我跟你拼命!”
“妈的,老子就动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李腾达扬起另一只手往我脸上招呼过来,我脖子被掐住,无法挣脱,也无法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李腾达的愤怒到了顶点,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加上脖子被掐住,有种濒死的感觉。
“李腾达,老娘跟你拼了!”陈蔓扑过来,抓住他又撕又挠。
愤怒中的男人力量实在恐怖,李腾达一只手就把陈蔓甩了出去。
陈蔓踉跄好几步,抓住餐桌才没倒下,桌上正好有一把水果刀,陈蔓抄起刀,像红了眼的母狮一样冲向李腾达。
我瞬间吓出一身冷汗。
李腾达也怵了,猛地把我推开,几步蹿到阳台,把玻璃材质的推拉门锁上了。
陈蔓追过去,打不开门,拎起一把椅子砸了过去。
“蔓蔓!别砸!”我倒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叫道。
陈蔓已经疯了,她根本不听我的,咣当一声砸在门上,幸好李腾达自己是搞房产的,给自己家用的都是防震玻璃,陈蔓力气小,一下子没砸烂。
外面的动静惊吓到了仔仔,仔仔在屋里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陈蔓,你冷静点,快去看仔仔!”我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夺她手里的刀,她情绪失控,顺手一挥,那刀尖正好划到我被烫伤的右手,血顺着手指就淌下来了,钻心的疼。
陈蔓一愣神,立刻丢掉了刀子,抱着我的手泣不成声。
“迦音,迦音,你怎么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