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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臣心里动,大道万千,殊涂同归,琴云子不也巩口许的话?
琴也好,棋也好,书也好,画也好,修至极致,便自成一道。
而每个道表面看起来有所不同,本质却是一样吧?
只是如今的他还没到那种地步,领悟不了其中的奥秘而已。
“宁公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南宗?”张静闲收拾好桌上棋盘,有意无意道。
他打的倒是好算盘,只要宇采臣加入南宗,那他那丫鬟不也一样加入了么?不过,南宗对宁采臣还是有些吸引力的,毕竟是玄门正宗。
但是想到一旦加入南宗或许就不会这么自由自在,他还是婉拒了。
张静闲也不生气,微笑道:“宁公子不必如此急于下决心,回去好好想一想。我们南宗不但有威力无比的五雷正法,更有许多其他法术。”
“五雷正法?”宁采臣忍不住开口问道。
“正是。”张静闲道,“一气神和,归根复命,行住坐卧,绵绵若存,所以养其浩然者,施之于法,则以我之真气,合天地之造化 故能嘘为**,嘻为雷霆。用将则元神自灵,制邪则鬼神自伏。
通天彻地,出幽入冥,千变万化,何者非我?”
“五雷者,金雷、木雷、水雷、火雷、土雷也。”
“天地得此一气,千变万化,人为万物之灵,得此一气,可以感天地、动鬼神,呼吸风云雷雨,无所不至矣。”
雷,代表着震慑与无可匹敌的威力,无论何种妖魔鬼怪,雷霆之下,无不俯首颤抖。
宁采臣愁的便是如今自己没有威力大的法术,若能学了这五雷正法,那便无忧了。可是五雷正法也并不是想学就能学的。
人的体质有金木水火土,相应的体质只能学习其中一种雷法。就算有两三种五行属性,也只能学一种,其原因便是每种属性所占的比重是不一样的,若习多种雷法,只会冲突,导致走火入魔形神俱灭。
南宗自有五雷正法以来,几乎没有人能同时掌握两种以上的雷法。
即便如此,若将其中一种雷法修炼好了,也是非常难得的。
雷,网烈,阳网,故为阳雷。阳雷一出,如晴空霹雳。
也有阴雷,无声无息,电光火石间小让人防不胜防。
人有阴阳,男为阳,女为阴,故而五雷正法,有阴五雷和阳五雷之分。
但人体本身也需要阴阳平衡,无论修炼何种雷法,越到后面,都会导致人阴阳失调,若是不能使得阴阳平衡而继续修炼,反而被雷火所焚。
玩火者必**。玩雷者又何尝不是如此?
威力越大的法术,缺点也最明显,世上万物,有利有弊,皆是如此。
湖边小屋里,菱角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没有宁采臣的身影。
或许出去了吧?她暗暗想道,等他回来了,一定给他一个惊喜。
“宁大哥!”
宁采臣网走出树丛,便看见菱角挥手朝自己叫着。
“菱角,修炼怎么样了?”宁采臣笑道。
“宁大哥,吐纳术我已经修炼完了。”蓬角笑弯了眼睛,像那弯弯的月牙。
宁采臣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才几天啊,我的神啊,我不活了。
他也不说话,抓起菱角的手,入手滑腻温润,心里一荡,赶紧收敛心神,一丝灵力输了过去。
菱角略微挣了一下,红着脸垂下头去。
片亥后,宁采臣吐了口气,正色道:“菱角,问你一个问题。”
菱角见他神色,心里跳了一下,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抬起头,看着宁采臣道:“宁大哥,什么问题?”
宁采臣深呼吸一口气,道:“你这种体质旷古难寻,是修炼的绝佳体质,我手上也没什么功法让你继续学习。南宗乃玄门正宗,若你一
菱角伸出那嫩白如莲藏的小手捂住宁采臣的嘴,她已明白过来宁采臣后面要说什么。
手心传来宁采臣温热的呼吸,菱角一阵羞涩,犹豫了片刻,拿开手,仰着头,看着那双让她着迷的双眼,缓缓说道:“宁大哥,还记得在华顶峰上,你陪我一起看日出吗?”
“记得。”宁采臣点头,那个时候的菱角,奄奄一息,与现在是天壤之别。,
“看着那灿烂无比的阳光划破云海,菱角那时唯一的想法便是就算立时死去,此生也无憾。”菱角直直看着宁采臣的眼睛,那么地大胆,没有一丝胆怯。
“宁大哥,还记得那天吗?你第一次抱起病床上的我。”菱角低下头去,“从那时开始,蓬角就已决定,此生只想做宁大哥的丫鬟,给宁大哥端茶倒水洗衣叠被,就是菱角最大的心愿。”
说着,她鼻子一酸,眼眶里珠泪盈盈。
宁采臣看着她低垂的头。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如云般的青丝。
他鼻子有点酸酸的,是感动抑或是其他?”
“宁大哥,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独自去的。”
语气很坚定,让宁采臣恶法再启口。
宁采臣苦笑摇头,这样的丫鬟,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了。只是,浪费了菱角的资质,太可惜了些。
接下来的几日,宁采臣忙于布置陷阱,他要将这吴公子一伙人一网打尽,一个也不能放了。
这一天很快到来。
宁采臣还在睡觉,他修炼到现在,就算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没事,不过长久养成习惯,每晚都要睡一会儿,一时半会想改也不行。
何况,他也不想改。
只有在那睡着的时候,在梦里,他才能回到那个真正属于他的梦境,梦见那些今生再也无法见面的朋友,梦见汽车,高楼,所有他很怀念的一切。
“宁公子,宁公子。”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采臣睁开眼来,娇娜那刻意打扮得无比娇美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娇娜本就绝美,现在,稍微打扮了一下,更是让宁采臣看得眼睛都直了。
“娇娜姑娘,你这么早就醒了?”宁采臣很没风度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道。
娇娜可不想宁采臣这么轻松得没事人一般,今天,成败在此一举,她已半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