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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这种时候担心别的也没有用了,务必是要守好营地才最重要。
我们必须要让然刘娇娇安稳的产下孩子,更要守护这个小生命。
我立刻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枪,抬手就冲着外面的那些土著民打了一抢。
我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枪,有没有打到人,可是外面撞门的动作却还是一顿。
“我们只是想在这里活下去,仅此而已,而且我们也绝对不会一直待在这,我们一直在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们若是想安稳,那么就等我们离开这儿,自然就不会再打扰你们,可你们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那么今天老子就和你拼了!王平拿热水来!”
我一边大喊,王平一边已经将热水递了过来,我迅速用那泥盆直接就将整个盆连水都泼了出去。
这些土著名也真是皮糙肉厚,这样滚烫的油和水泼在身上,他们竟然也不退缩,反而更加疯狂的朝我们的这个木门上攻击过来。
我不知道陈建屋子里面的刘娇娇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更担心王晓晓的状态,所以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拖延时间。
我一边指挥着周围的男同事捡起我们山顶上的石头,就拼了命的往下面砸。
杨瑞和王平这会儿已经靠到了我身边,开始去清扫周围已经扑上来的猞猁,场面顿时变得格外的混乱。
可是我们知道,如果今天晚上若是不能挺过去,那么我们就只能死。
想起之前在树林子里被倒掉放干了血而死亡的那个老外,我们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我咬着牙一边放枪,一边躲着背后猞猁的攻击,一边退到我们的木房子,可是这些猞猁来势汹汹,显然已经被这些土著民全部洗脑过了,它们根本就不怕死,一个一个疯了似的往人群身上扑。
杨瑞的枪法倒是出乎意料的好,三枪两枪下去就打倒了好几只猞猁。
可是这些猞猁被打倒之后,后面冲上来的更加疯狂。
如果不是知道它们是生活在这片荒岛上的,我都要怀疑这些猞猁被装了什么芯片,根本就不知道死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可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却更加艰难。
山下的木门已经支撑不住了,甚至有一旁的支柱已经开始发出一阵阵咿呀咿呀的响声,显然就要碎裂。
我心中绝望至极,可是此时却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希望天快点儿亮。
而就在这时,木门终于支撑不住了,啪的一下就直接整个儿朝着我们的营地摔了进来。
而那些土著民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了我们的营地。
他们手中一个个拿着用骨头做成的武器,借着火光,我终于看清那天在树林子里看到的那个类似于头领的土著民,此时正站在那些土著名之后,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的营地。
最后他一挥手,这些土著民就好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疯狂的朝着我们的山顶扑上来。
女同事们一个个吓得不行,却也还战战兢兢的在水车旁边接水,不断的烧水。
几个男同事拿着泥盆儿一盆一盆的往下倒,可是这些土著民却毫不顾及这些,只是埋头往上冲。
我手中拿着枪一枪就打中了一个图著民的肩膀,他身子一歪,直接摔到了山下,而这些土著民最终再一次传来那些怒吼声。
和我们搏斗的这些猞猁也开始变得更加疯狂。
眼看着场面已经开始变得没办法控制了,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看到一大堆火光冲着山下扬了下去。
而这时我才听到王平也大吼了一声:“陈建你疯了!”
我回过头时才看到陈建手中拿了一块大木板,显然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刚拆下来的。
而他将我们的那一小堆篝火堆整个撒到了山下。
而这一次,那些土著民终于哀嚎着一个个如同下饺子一样滚落到了山下。
而陈建一就像是发了疯一般,继续去弄另外一堆篝火,整个人大吼着,随后一个用力手中的篝火,全部又撒到山下,之后又从兜里掏出了我之前给他的枪,抬起枪就冲着那些土著民打了过去。
陈建的枪法一直都不怎么样,可是这一次他却真是出乎意料,因为他那一枪,竟然直接把一个土著民给爆了头,鲜血顿时喷溅四处,血腥味瞬间就弥漫开来。
那些土著民纵使不怕死,可是现在看到这样的情况,也都一个个开始犹豫。
土著民面面相觑之后一个个都退到了山下,可是他们却一个个手中依旧拿着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场面再一次僵持,而这会儿我连忙走到陈建旁边,就发现陈建的手上已经撩起了很多的水泡,显然是被刚才炙热的篝火给烫的。
而这会儿,我们的那些热水也终于烧好了,几个男同事将那热水,全部泼到了山下,土著民们再一次朝后退了退。
而那个土著民的头领,也就是那个老头子,依旧站在远处看着我们,黑着一张脸。
显然他们这一次来就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的。
可是上一次在树林里被围攻,那是因为我们没有优势。
一来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样走。
二来我们当时的体力都已经不支,长途跋涉了那么多天,晚上又每天胆战心惊,所以才会被这些土著民围攻在那里险些遇险。
可是这一次我们算是全胜的时候,他们还跑到这里来挑衅,那就是实在不把我们当成人看。
我抬起手中的枪,看着躲在最远处的那个土著民老头儿,可是现在天实在太黑,再加上他的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实在太远,我不敢保证自己一枪就能将他击毙,可是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被动的受欺负。
如果他们这一次失败了,那么之后回去重整旗鼓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样下作的手段过来偷袭。
只有千年当谁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个了断了。
我尽量屏住呼吸,保持自己的镇定,瞄准了那个老头儿之后猛的就开了一枪。
可是这一枪却还是打歪了,一枪未中,那个土著民的首领显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恶狠狠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即立刻就挥了挥手,嘴里发出几声怪叫像是在发号施令。
而原本还虎视眈眈,准备随时找出空隙,扑上山顶将我们绞杀的这群土著民这会儿却也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紧接着营地里的猞猁也都不见了,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这些紧张的事情都是我们的遐想,根本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