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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柳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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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云眠占了人家身子,不想攻击前身。

    但是她确实,有点傻,被周二骗得团团转。

    周二哄着她去爬床,说她若是讨得镇通侯的喜欢,日后可以帮到他,两个人才能有美好的未来。

    对此,柳云眠想爆粗口。

    什么美好的未来!

    踩着女人上位的狗东西。

    前身被打得半死撵出来,他帮她求过一句情,还是送过一两银子来?

    他怕是在忙着笼络下一个可以为他死的女人。

    生母卑微不是他的错,想要出人头地也不是他的错,但是靠这种手段,实在为人不齿。

    前身掐尖要强,掐了这么个玩意儿!

    陆辞也冷笑一声:“多半是真的。”

    柳云眠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

    安虎不敢说话。

    他总觉得,自家主子疑似绿云罩顶。

    这是他能知道和评论的吗?

    安虎又道:“主子,属下去见了小主子。”

    柳云眠:谁?

    陆辞的好大儿来了?

    “他怎么样?”

    “还是从前那般光景,没有很难过的样子。”

    “也好。”陆辞似乎喟叹一声,“好好照顾他。”

    “主子,属下想……”安虎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夫人擅长给人看事,是不是也能给小主子看看……”

    柳云眠:看什么?

    “你是不是也听人说观音奴命硬?”陆辞声音冷冽。

    柳云眠:命硬?什么歪理邪说?

    “属下不敢。”

    “休要再提此事。”

    “是!”

    “她的那些手段,我没看明白,不会用观音奴冒险。”

    “主子所言甚是,是属下考虑不周。”安虎低头认错。

    柳云眠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陆辞的儿子叫观音奴啊。

    懂了。

    虽然大家取的名字不一样,但是总体思路都是贱名好养,观音奴,和村里的狗剩差不多。

    “那小主子……”

    “暂时让他留在住处,有那么多人看顾着,我不担心。”

    柳云眠:渣男!

    人再多,也不是爹和娘。

    “我明日再看看,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陆辞声音听不出起伏,冷意十足,“之前让你查偷听我们说话的人,查到了吗?”

    “村里的人比较多,属下得一个个查,而且隐蔽行事,所以进展有点慢,请主子降罪。”

    “嗯,不怪你。”陆辞道,“二月二那日,亥时出门的人,确实也不容易查。”

    柳云眠心说,可不是嘛!

    这里又没有监控,还得旁敲侧击打听,不容易。

    等等,二月二?亥时?

    二月二那日,家里买了一小条猪头肉,前身多挑了两筷子,被高氏说了,然后摔了筷子出了家门。

    她在河边转了好久,听到一对野鸳鸯在芦苇荡里不可描述。

    他们似乎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恼羞成怒出来抓人。

    前身藏起来,大气不敢出。

    她不傻,这种时候撞破别人好事,说不定就被人杀人灭口扔进河里。

    等等!

    慢放!

    野鸳鸯?

    她为什么觉得是一对野鸳鸯?

    因为里面有压抑的声音……

    但是现在仔细想想,或许也可能是疗伤或者密谋?

    怎么感觉,陆辞和安虎,可能就是那两个人?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岂不就是他们杀人灭口的对象?

    如果真的听到什么也就算了,问题是,她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

    这简直,也太憋屈了。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柳云眠忽然就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有点轻飘飘的,扯不住,要随风而去了……

    好恐怖的感觉。

    不管他们说的是不是一回事,陆辞说过,宁肯错杀,绝不放过。

    不行。

    在被陆辞发现弄死之前,她最好把陆辞弄死。

    她竖起耳朵要听主仆俩对话,结果这俩人不说了。

    只陆辞说,明日要跟着她一起去。

    呵呵,想得美!

    柳云眠脑子飞快地转着。

    第二天,她不动声色,直到接她的马车都来了时,她忽然惊呼一声。

    “哎呀,不好。”

    陆辞不明所以,开口关切道:“娘子,怎么了?”

    “我今日答应给胖丫的外祖母再看看,找不到我她一定很着急。”柳云眠道,“你就在家里等他哈,我走了。”

    说着,我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提起裙子登上马车,催促车夫赶路。

    风掀起马车侧壁的帘子,我偷偷看向陆辞,却撞进了他平静的眼眸中。

    他嘴角带笑,对我摆摆手:“娘子慢些,早点回来。”

    竟然一点被甩的懵逼和愤懑都没有?

    弄得柳云眠,竟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行,这不行啊。

    柳云眠暗暗对自己说,现在你面对的可是凶残的想要你命的亡命之徒。

    任何对敌人的心软,都是往自己身上插刀子。

    她跟着王老板,像做贼一样进了一家客栈,在那里,她见到了孟怀。

    孟怀才三十岁。

    她和孟怀,都因为对方的年龄感到惊讶。

    柳云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有点惨。

    孟怀:这么年轻,能有什么道行?至少得四五十岁才值得信赖吧。

    孟怀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念头,该不会是眼前这个女人,会什么特别的房中术吧。

    可是,这张脸,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来。

    柳云眠:你对着天仙也提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请务必有点逼数。

    她给孟怀把脉。

    孟怀露出狐疑之色:“还要把脉?”

    “我看事,就是这个规矩。你可以看,或者不看。”柳云眠淡淡道。

    王老板忙打圆场道:“孟大人,试试,试试。”

    柳云眠:买不到吃亏买不到上当,反正你们又没有交定金。

    孟怀这才勉强把手腕伸出来。

    柳云眠给他把过脉,脑海里就浮现出对应的药。

    嗯,应该是十两银子就够用了。

    其实她觉得,这药十文钱都不便宜。

    但是空间定价也有策略,显然这是摸准了男人的点。

    “仙姑?”王老板见她班上不说话,不由试探着开口道,“请问仙姑,可看出原因了?”

    “嗯。”柳云眠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随即道,“这是祖宗对孟大人有所不满。”

    祖宗?

    又是祖宗?

    王老板不由想,怎么这些祖宗,光吃香火,不知道帮忙不说,还净来添乱。

    “祖宗对我不满?”孟怀将信将疑。

    柳云眠信口开河,“孟大人想想,您祭祖的时候,虔诚吗?”

    孟怀认真点头:“虔诚。”

    他沐浴焚香,提前几日不近女色,不沾荤腥,比大部分人都虔诚。

    他表示,自己日常还是很注重这些的。

    眼看着他目光中带出来“你这个江湖骗子”的审视,柳云眠心道,擦,竟然还真遇到一个认真的憨货了。

    不过不慌,小场面,她能hold住!

    她不慌不忙地道:“这些话,孟大人不必对我说。您回去之后,自己反省便是。”

    没有问题,多想想就想出来问题了。

    孟怀:“这……”

    王老板也觉得这有点难以取信于人,便试探着道:“那按照仙姑的意思,只要重新虔诚地祭拜祖先,孟大人的……身体就能好了?”

    “这是根源。”柳云眠故作高深,“当然还得我这个中间人,去帮忙和孟家祖宗说和,也听他们抱怨。然后等做完法,我会给孟大人一碗符水,分三天喝下去。”

    “然后就好了?”

    “主要看态度。”柳云眠昂首道,气势颇能吓唬住人。

    孟怀虽然将信将疑,但是黔驴技穷,实在无计可施的他,在王老板的劝说下,决定试试。

    他问柳云眠:“仙姑,什么时候可以做法?”

    “现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