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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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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劈的表情不冷不热的,仲大帅看得明白,那把古明的事情就不能再提了。

    李劈等着仲大师说话,这话肯定是要说的。

    聊了其它的,李劈才知道荆力撤走了,他没有想到,会这样的结果,高兴了。

    “老仲,没特么事儿,把古明吧,是中城的主守,那冬一棍呢,就是副守,这罪责就是他的,何况,冬一棍人家来了,这把古明跑了,胆子至于这么小吗?你说以后还怎么用?我知道,把古明是你的磕头兄弟,可是这一跑,就把我跑得没有信心了,我给你这个面子,不杀,不追,但是中城就冬一棍守吧,把古明将军呢,你就带在手下,好好的调教吧,男人做事,做了就有担当。”

    李劈是真特么的会说。

    仲大帅是哑口无言,确实是毛病。

    这酒喝得差不多了,仲大帅非得要回去,李劈叫护兵。

    “把我亲兵一万叫上,护送大帅回锁阳城,掉一根毛,所有的人都杀掉。”

    仲大帅知道李劈对自己好,可是这个把古明也是太不争气了,有点硬气,骨气,李劈都不会这么生气的,今天如果李劈早知道荆力撤走了,他不这么高兴,恐怕这事不难办了。

    李劈第二天,叫上田谋,说骑马出去转转,田谋说不去,李劈就瞪眼睛,田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有事了,但是不是好事。

    田谋没办法,上马,慢慢的走出城。

    往河边走,到河边,李劈下马,走到河边,李劈问。

    “天下之势何为?”

    李劈这些话都是孔琳教的。

    田谋说。

    天下争霸,

    诸侯问鼎,

    礼崩乐坏,

    王室兴衰,

    刀光剑影,

    劈杀天下,

    历数东进,

    功名尘土,

    唯有劈王。

    这特么的田谋,知道事情不好,太特么的会保命了。

    大抵王朝下臣,都有保全的本事,技排二,情排一,技为技能,情为情商。

    李劈看了一眼田谋。

    “解释。”

    田谋心里想,特么的没听懂,田谋给解释,李劈高兴了。

    “田军师,你是我的军师,就荆力之事,我一切都不知道,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可再发生,否则,你就是把我供到祖宗的牌位,我也不饶你。”

    田谋想,你做你特么的大头梦吧,我还把你当祖宗供着?

    但是,他不敢说,他知道,今天李劈就是想收拾他,不知道什么方法,这正是北方最寒冷的日子。

    李劈回去,心情美丽,把孔琳叫到酒馆喝酒。

    孔琳对李劈确实是有感情的,她也是真的喜欢李劈的性情,当年智叟活着的时候,问过孔琳,说是喜欢。

    就智叟所算,孔琳必定是李劈妻子之命,真假不知,但是肯定有点问题,那是看好了李劈了,算来,是帝王之命。

    可是就历史上来讲,有多人少是帝王之命呢?可是当上了帝王了吗?

    这个真就不太清楚了。

    李劈和孔琳喝酒,孔琳也就是言传身教的,绝对不硬教,润物无声。

    最可惜的就是,孔琳和李劈这一生,没有一个孩子,这是非常奇怪的,那乌冬也是六个孩子之后就打住了。

    是李劈的问题,还是谁的问题不清楚,李劈没有再取妻子纳妾,到此为止,到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了。

    李劈去孔琳那儿住的,第二天起来,李劈叫上铁山,沈龙沈虎,去关城看看。

    乌冬在那儿守城,弄了上千的女兵,他一直就没有正式的去过。

    李劈带着亲兵两千,从那次出事,他从来都带着护兵。

    近关城,城门就开了,乌冬打马出来。

    迎接进城,摆酒菜,和乌冬喝酒。

    “夫君,想起我来了?”

    李劈一听,这话有点不正经,到也是有意思。

    “我来看看你,自己放着皇后不当,跑这儿当一个女将军来了。”

    “我是在帮你,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是野皇后,你是野皇帝。”

    这乌冬确实是不会聊天,能把天聊死了。

    李劈也习惯了。

    “也是,天下必拿。”

    “对了,那几个孩子怎么样?”

    李劈说:“找了一个老师教,叫里兴,我看过了,还真不错。”

    “你说,我们的四个儿子,将来会不会像关里的太子一样……”

    李劈一听,这真是太不会聊天了吧?你姥爷的。

    李劈忍受着,他后悔来这儿。

    李劈上城墙,沈龙沈虎跟着,李劈转了一圈下来,乌冬已经是把一切准备好了。

    那一夜,李劈是精疲力竭的,快中午才爬起来。

    李劈说回城。

    他本想再去中城看看冬一棍,安排得怎么样了。

    李劈回卧龙城,和离相下棋,李劈的棋诡异,离相有的时候也是招架不住,就是不走寻常路,不按套路来。

    李劈下烦了。

    “不玩了。”

    李劈说走就走,离相也了解李劈,不当回事。

    李劈拿着剑就去剑堂,他过去,天冷,竟然还有几十人,这儿总是那么热闹。

    李劈抱着剑,坐在一边,看着。

    都是花架子,这真打起来,过不了三招,都得死。

    李劈抱着剑要走,一个人喊了一嗓子。

    “唉,那个人,比一下。”

    李劈回头看,一个披着头发,扎着青巾的人,二十多岁。

    这个人面生,李劈指了一下自己,意思喊我?

    那个人点头。

    李劈来了兴致了。

    他过去,这些人都知道他是北方皇,这个人竟然不知道,看来是新来的。

    这些人都兴奋了,这回可是有热闹看了。

    李劈抱着剑过去,看了这小子半天。

    “真比呀?”

    “当然,押点什么的吧?”

    这小子竟然这样说,有点意思。

    “说吧?押什么?”

    “押江山。”

    李劈一听,来了兴致了,听这意思,他是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知道我是谁?”

    “哈哈哈……一个野皇帝。”

    李劈的脸就阴沉下来了,围着的人都不说话了,这是找死呀,这是谁?北方皇,这是北方,北方他最大。

    “对,你说得没错,我是野皇帝,我输了,北方给你,你输了呢?”

    “我把命给你。”

    “你的命有江山值钱吗?这个不公平。”

    “那好,我输了,给你赢江山,保你儿子天下之帝。”

    李劈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个人是谁?肯定是有来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