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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兵者,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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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天我们躲在了三口里的一家地主的田庄里,地主当然是被我们控制了。对外慌称是他请来的护卫队,保护庄子的。所以逃过了叛军衙门的视线。

    在这休息的三天里,我向张郃讨教了骑术,却始终没有开口让他展示一下枪法。一来怕他学艺未精,弄的大家尴尬;二来骑术的要点太多,也太深,全心学习已经不能够,哪还能抽空学枪法。

    他见我诚心求教,便撒开膀子,牵来他的瘦马就口沫横飞的进行了对照讲解。邺城方言其实还有可以听懂的。这一个月下来,他刻苦练习说话,只要说的慢点,连听带猜能理解个七八成意思。

    张郃对骑术的见解非常独道,在给我讲解时,若是猴子虎子经过,他俩便会死赖着要旁听。依猴子的话说,张郃教我三天,抵的上在马上生活三年,什么技巧要点都会了,差的就是熟练度。

    由于这一个月以来我们都是每天策马转战两郡之间,所以对张郃说的技巧要点很能领会,一旦有不理解的,他也会让我上马实习。所以三天下来,已经能自由控制战马了,只是有时侯会出点意外,就像猴子说的那样,熟练度不够。

    一个骑术高手,不可能在短期内练就,所以我也放平了心态,以掌握技巧为主,熟练度放在以后再慢慢练。

    有时学的时间长了,他也会教我一些马的语言。比如马会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耳朵。警觉时耳朵高高竖起,微向前伸。而一匹无忧无虑的马,它的耳朵几乎是下垂的,甚至指向后方。若是马将耳朵指向与脑袋相反方向,便是一种侵略姿态,那就要小心了,得与它保持一定距离,因为它可能随时会冲过来。

    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对马的口哨指挥。张郃示范时展示了他对那匹瘦马的口哨指挥:前进、撤退、警觉、休息。实在是太精彩了。更令人兴奋的是我已经学会了口哨控制自己的战马前进与撤退。就是不能让它进行警觉等行为。

    张郃说这些要慢慢练,毕竟人与马是有沟通障碍的。

    为了感谢他的教导,我把自己的盔甲送给了他。他一点儿也不推堂,笑呵呵的收下了,豪爽的性格展露无遗。此时我也在想,将来有机会,定要送他一杆银枪。

    到了第三天晚上,弦月高挂,天夜灰暗不明。猴子与虎子从外面回来了。他俩是奉命到界桥镇打听叛军与汉军何时交战的情报。

    我同张郃及孟守礼等人坐在大堂里,听他俩的汇报。

    “叛军向汉军下了战书,四天后一决雌雄。汉军应承了下来。大战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界桥。”虎子兴奋的说道。

    “更奇怪的是,界桥本来有一万叛军驻守,今天却是调往了前线。还有些百姓亲眼目睹了前线大军的调动。”猴子说道。

    界桥是叛军失利后撤的重要通道,突然撤军,总觉的有什么不妥,可是又说不出来。

    “从这里到叛军在广宗的前线,一天时间足已。那么我们三天后再行动。”孟守礼出主意道。

    “既然是四天后军两决战,三天后出发是最好的。既可以避免因躲蔽在广宗被叛军发现的可能,也可以让骑士们再休养三天。”石三担说到“休养”二字时,格外的悲伤。我明白他的担忧,此去偷袭叛军指挥营,是九死一生。说是“休养”三天,其得是希望他们再活三天。

    “就这么定了吧,再等三天。”我向他们表态。

    “校尉,这可能屎(是)叛军的诡计。”张郃用杂着河北方言的口音一字一吐的说道。

    “张兄,这话怎么说?”我感觉他能说出刚才自己感觉不妥的因素。

    “如果窝(我)屎(是)张角,就不会掉走全部驻界桥的军队,最少得留下千人。以保证倘若在前线决战失利的情况,可以顺利的通过界桥东撤。再者,前线已经有了百万军队,还会差这一万人吗?”

    “你的意思是……”我惊的冷汗直冒。

    “要么这场决战张角有必胜的把握,要么,这场决战的消息根本就屎(是)假的,是张角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两军决战,根本没有一方能保证必胜。所以,张郃的意思是后者——决战的消息是假的。孟守礼等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都在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张角不会因为传出决战的假消息而调动前线百万大军的布防吧?这可是冒着被汉军趁机偷袭的严重后果。”猴子问道。

    “窝(我)的意思屎(是)决战的消息屎(是)真的,只屎(是)时间推迟了。”

    “张角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猴子急道。

    “窝(我)们近千骑兵已经在张角的眼中消失了七天的时间,这七天窝(我)们可以到达包括广宗在内的所有冀州地区。窝(我)们的消失定是让他感到了不安。所以,他要引窝(我)们出来。”

    “假使现在张角对外界公布的与汉军决战时间屎(是)推迟了的话,那么,他调走界桥的一万守兵,屎(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因为他料定窝(我)们这段时间会按兵不动,三天后才会去偷袭他。”

    “这么说,张角已经意识到了我们的用意?”孟守礼圆睁着双眼问道。

    “不止屎(是)意识到了,还且他在界桥调走的一万军队在到达前线后会秘密的迂回界桥附近。给三天后过桥的窝(我)们来一个守株待免。”

    张郃的话说的我们脊梁骨阵阵发凉。

    张角既然能领导这么大的起义,那么他的谋略定然不在田丰沮授之下。若是说到领导能力,更是远在二人之上。所以沮授田丰能想到的,张角不一定想不到。

    一千骑形成的刀子是小了点,可是如果能在两军决战的时刻从背后捅上一刀,直扑张角的指挥大营,那么叛军就极有可能会失去主帅,从而一败涂地。

    这种危险太明显了,张角不可能不防。所以,张郃的分析是完全站的住脚的。正所谓“兵者,诡也”,兵不厌诈才是最重要的。

    张郃能看出张角的诡计,可见名将的头衔决不是捡来的。自古名将就不是只懂个人蛮力的匹夫之勇的代名词。正所谓“将贵在谋略,不在勇猛。”

    “张兄,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如何行动?”我略思考后问道。

    “两军决战之期极有可能屎(是)明日。既然现在界桥没了防守,窝(我)们就钻这个空子渡过白河去。给叛军来个将计就计。”

    “漂亮,将计就计!”我站起道。“各位听明白了没有?全军立刻集合。”

    “是!”五位军侯拱手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