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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七章 都疯了!我大匈奴也去抢!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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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都坐吧!诸位卿家都听说了吧,楚王元免除了楚国境内的关税,诸位怎么看?”

    随着赵王丹的询问,众人一时间也是答不上来,最后还是平原君赵胜先开口了。

    “王上!实际上在来王宫之前,赵胜已经召集门客讨论过这个事情,虽然也没能猜出楚王元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最起码楚国免除关税能够吸引大量商人前往楚国,楚国的商业贸易必然迎来大发展,再加上楚国兴修多处学府,这和五国伐齐之前的齐国是何其相像啊!但是对于楚王元在这个基础上还要降低商税,三十税一,臣的那些门客也看不懂了!”

    眼看着赵胜都说话了,蔺相如这个草根出身但是确实赵国两大派系中平民派系的代表人物当然也要找一下存在感。

    “王上!不知公子施那里可有消息传来?”

    赵王丹看了一眼蔺相如,又看了看同样面带期待的几位臣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楚国的形式诸卿也都清楚,公子施虽然是楚王后并且为楚王元诞下了嫡长子,但是在此之前楚公子启已经获封为楚大子,如今虽然因为楚王元正值壮年,矛盾还不太明显,但是公子施的处境也很不妙,以后能不让他为难就不让他为难,毕竟若是楚王元百年以后楚公子真继位则楚赵盟而抗秦的局面定然能够继续维持下去,若是楚公子启继位那局势,可就不好说了,因此……”

    话说到这里,下面的蔺相如等人也都是有点面上挂不住,毕竟赵国文武大臣坐了一群看不懂楚王元为什么免除商人关税,还需要一个嫁出去的女公子来提供信息,一时间都觉得面上发烧,也因此赵王丹的话也只说了一半,最后面也没说。

    不过还是拿出了一份卷在一起的丝帛信笺,然后说道。

    “上面也没有说具体原因,想来是王妹也不知道,但是王妹却提到了大楚皇家商会旗下的超市和大楚银行,想来是和这两者有些什么关联!”

    说到这里,赵王丹将手中的信笺交给了旁边的侍者,让他拿给下面的众臣看看,蔺相如等人接连传阅以后,不禁没有将皱起来的眉头松开,反而皱的更紧了,一时间这个偏殿中的气氛越来越沉闷。

    最后还是蔺相如隐约间看出来了点眉目,好一阵子以后,蔺相如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臣下有点看法,臣下觉得若是按照公子施所说,免除关税与大楚银行和大楚皇家商会有关,臣下猜测,免除关税让大量各国的商人涌入楚国,这些商人定然能够获得大量的钱财,但是有大楚皇家超市这样的地方在,那么众多的商人肯定会有很多人将钱财花费在楚国,这样一来虽然楚王元的国库可能没有增加税收,但是楚国民间的财富会大幅度增加,到时候楚国无论是战争潜力还是反战速度应该都会增加不少!”

    熊元若是在这里,听到蔺相如的这番话,估计会不由得感叹到底是千古名臣,这个脑子确实不一般,虽然因为时代局限性,蔺相如并没有看的太远,但是也不可否认蔺相如已经看到了熊元这番操作背后的一部分结果,尽管只是一部分,并不全面,但是也组一说明,历史上数次青史留名的蔺相如确实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蔺相如的话,让赵王丹和平原君赵胜等人都流漏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蔺相如虽然说出了这番见解,但是蔺相如深深锁在一起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皱的更紧了。

    “此策既然刻可以强国富民,我赵国能否效仿此策?”

    却是赵王丹完全没有注意到,蔺相如的紧缩的眉头,反而兴致勃勃的想要在赵国也实施此策。

    “王上!我赵国本就比不得楚国地域辽阔,再加之地处北地,雨水不足,许多地方无法耕种,反观楚国气候湿润,坏水流域与太湖沿岸更是产粮颇丰,相比之下楚国可以不收商税和商人关税,单纯依靠农税也能坚持多年,但是我赵国本就粮食产量不足,因此完全不能单纯依靠农税过日子,再加上为了坚持与秦国之间长达数年的战争,已经是民生凋敝,百废待兴,如今楚国虽然实施了这个政策,但是结果如何尚不可知,楚国底子厚产粮多经得起折腾,我赵国却是不行,因此我王切莫急躁,等等看楚国的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

    这次说话的是平原君赵胜,平原君赵胜这些话可算是老成谋国之言了,下面的几人都对此比较赞同,因此几人先后开口了。

    “王上!平原君老成谋国之言,我赵国不妨看看楚国实施以后结果如何再做决断!”

    “王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既如此!那此事就先放一放,看看情况再说,不过如今寒冬已过,李牧和赵括的大军修养了一个冬天,如今也该动弹动弹了,现在两人打到哪里了?”

    “王上!今早刚到的军报,由于之前草原上的一场疫病,匈奴死伤惨重,因此根本没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去年寒冬来临前,两人已经打到距离匈奴王庭撑犁孤涂城不足六百里处,开春以后,匈奴撑犁孤涂单于眼见无力阻挡李牧和赵括的大军,打算舍弃王庭,带领匈奴部族北迁,李牧和赵括两人眼间战机稍纵即逝,便没有向王上禀报,直接率军出击,拿下了撑犁孤涂王庭,俘获牛羊无数,人口近十万,如今正在押送回来的路上!只是匈奴单于撑犁孤涂带着不足三万败军,北逃了,如今还下落不明!”

    主管军务的是廉颇,赵国这次派遣赵括和李牧两人为将,各领一路骑兵北上,抓捕匈奴人口,填充国内因与秦国鏖战死去的人口,如今听到廉颇的报告,赵王丹高兴不已。

    “好!有了写人口再加上之前俘获的数万人,我赵国元气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命令他们两个继续北上,同时把匈奴王庭给寡人看好了,寡人要在哪里设郡!”

    其实根本不用赵王丹下令,如今李牧和赵括两人已经继续领军北上了,这两人李牧是赵国朝堂平民派的代表,赵括因为本是马服君赵奢之子,根正苗红的赵国王室后裔,因此天然的便是贵族派的代表。(马服君赵奢是赵武灵王之子,因此赵括是根正苗红的赵国王室后裔。)

    赵国朝堂上的平民派与贵族派的争斗也不是一两日了,再加上两人如今都还算年轻,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因此两人从去年开始北上,一路上你追我赶,生怕落后一点点,这就直接造成了撑犁孤涂单于的悲剧。

    去年后半年,撑犁孤涂单于几乎是三天一小报,五天一大报,都是报告说这个部落本被灭了、那个部落被俘虏了,撑犁孤涂单于也组织军队想要打一仗,但是面对装备精良的赵国骑兵,完全是以卵击石,在损失了数万大军后。

    撑犁孤涂单于意识到自己不是赵国的对手,开始集结部落,准备北迁,但是偏偏赶上严冬来临,一时间没走成,如今刚开春撑犁孤涂单于就催着手下集结的部落打算赶紧走,但是还是迟了一步,最终也只带走了仅剩的几万精锐匈奴士兵,剩下的人口包括王庭全都丢了!

    就在撑犁孤涂单于带着几万抛家弃子的匈奴青壮北上,打算给匈奴人留下最后的一点元气,打算休养生息,为以后卷土重来做打算。

    “报!报!”

    老远的就听到军报声,撑犁孤涂单于立刻警觉起来,是不是赵军追来了。

    “快说!怎么回事!”

    “禀报撑犁孤涂大单于,前方出现了东胡骑兵!”

    “东胡人!他们来干什么?可有什么明显的敌意?”

    撑犁孤涂单于也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即便是东胡人有敌意,不动手,下面的士兵当然看不出来什么问题,说罢以后撑犁孤涂单于继续说道。

    “走!带我去看看!”

    只是撑犁孤涂单于的战马刚跑出没几步,远处一道生声音传来。

    “大单于!东胡骑兵发起冲锋了!大单于!东胡骑兵发起冲锋了!……”

    听到这里,没有再多想,也没有时间给撑犁孤涂单于多想,撑犁孤涂单于猛的一声高喊。

    “全军列队!迎敌!”

    随后撑犁孤涂单于身边的数百名亲兵同时高喊,一时间整个部队都听到了,队伍开始迅速调整,队伍刚刚组织起来,地平线上已经出现了一条黑线,像潮水一样蔓延而来,却是东胡骑兵。

    看着席卷而来的东胡骑兵,怕是有不下数万人,撑犁孤涂单于虽然表面上没显露出来,但是心中已经充满悲观,这一仗下来,无论胜败,这仅剩的一点匈奴青壮只怕也会伤亡惨重,匈奴人只怕是没有数百年难以恢复元气了。

    但是作为统一匈奴各部的大单于,撑犁孤涂单于更清楚,此时更不能转身退走,那将会变成一场溃逃屠杀,因此高呼道。

    “大匈奴的勇士们,追随昆仑神的脚步,跟着本单于一起,杀!杀!杀!”

    然后义无反顾的向对面的东胡大军冲锋而去,可是随着双方距离的逐渐拉近,气势汹汹的东胡大军竟然出现了骚乱。

    而这边的匈奴大军定睛一看,对面的东胡大军竟然携裹了许多的匈奴人,这些被携裹的匈奴人,一看到撑犁孤涂单于的大旗,立刻开始造反了,这才造成东胡人冲锋的的阵势一阵骚乱。

    而这一阵骚乱所造成的就是这队东胡骑兵,被撑犁孤涂单于所率领的匈奴骑兵冲散了,骑兵对冲,一旦被冲散了,基本上就玩完了。

    战斗很快结束,撑犁孤涂单于看着被解救出来的数千匈奴人,以及俘虏的数千东胡人,只这一个军官打扮的东胡人问道。

    “你们东胡人不是在东边吗?怎么跑到我们匈奴人的领地上,还劫掠我们的人口?”这话其实是撑犁孤涂单于强忍着直接拿刀砍了这群东胡人俘虏的冲动问的。

    要知搁在之前,东胡人敢劫掠匈奴人,而且还被俘虏了,撑犁孤涂单于肯定是二话不说,先把劫掠匈奴人的东胡人脑袋砍下来,然后拿着这些脑袋,带着大军去找东胡王理论。

    但是如今匈奴人已经是丧家之犬了,实力大减,而东胡人又和匈奴人同在这片草地上生存,如今这种局势,匈奴人被赵国打残了,说不好还要依靠东胡人,因此撑犁孤涂单于捏着鼻子认了,平心静气地和这个东胡人说话!

    “大单于饶命,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们东胡王的大王子,未来的东胡王被燕国军队俘虏了,我们东胡王率领大军前去营救结果被打的丢盔弃甲,只带着数千亲卫逃了出来。

    燕人让我们那十万人口交换我们的大王子,还威胁我们必须换,不然就灭了东胡,我们东胡王打也打不过,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但是舍不得我们东胡人,因此……”

    剩下的话,这名已经被撑犁孤涂单于吓傻了的东胡人,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暴怒的撑犁孤涂单于替他说了。

    “因此你们东胡王就派你们出来劫掠我们匈奴人,是吧!你们东胡王真是打的好算盘。”

    说到这里撑犁孤涂单于气呼呼的,一把拔出腰间的战刀,然后一抹寒光闪过,紧接着是一片血红,这名东胡人永远的躺在了这片草地上。

    然后撑犁孤涂单于气呼呼的翻身上马,策马远去,也不让身后的亲卫跟着,独自一个人跑出去数里地。

    身边的亲卫们也不觉得以外,因为大单于在心情不少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跑出去,过一阵回来那就好了。

    这些亲卫们没猜错,撑犁孤涂单于确实是一个人跑出去发泄去了,独自一人站在一处小土丘上,撑犁孤涂单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赵国人抢人口,东胡人也抢人口,燕国人还在抢人口,这样不行啊!匈奴人早晚被抓完,以后哪还来的匈奴人,都疯了!我大匈奴也去抢!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