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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丢失、第一总队全军覆灭,中村孝太郎的努力打了水漂,他于是大怒,派出参谋长酒井隆大佐,把何应钦狠狠骂了一通。
“立即派部队夺回通州,交还给殷汝耕殷专员,还要赔偿殷汝耕殷专员的损失,否则,RB军队将要介入,亲自夺回通州。”斥责完后,酒井隆命令道。
何应钦答应夺回通州。
酒井隆满意地走了,何应钦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茶杯都震翻了,茶水溅了一桌。
“狗娘养的!区区大佐而已!居然在我面前咆哮!我他妈可是上将!堂堂的****上将!”何应钦继续拍着桌子。
但是拍完桌子之后,堂堂的****上将依然要按区区大佐的命令去做,何应钦打电话给关麟征,命令他夺回通州,交还给殷汝耕。
关麟征对这个命令非常反感:殷汝耕可是汉奸,帮助殷汝耕,那就成了殷汝耕的同伙了,就成了汉奸了。
“这不是汉奸,这是履行《塘沽协定》,是严守信义。”
“我们可以这么说,可是老百姓不这么看呀,这样有损中央军的名声。何总长,能不能换一支部队,换一支杂牌军,比如说……庞炳勋。”
“你都不听我的命令,外人还会听吗?”何应钦把电话挂了。
虽然何应钦态度强硬,关麟征依然不愿执行:自己可是参加了长城抗战的,并在长城抗战中受伤,在医院做了很长时间的抗日英雄,现在出了医院就做汉奸,名声可全毁了。
关麟征给******打电话,要求撤销这个命令。
“忍辱负重,方能成大器。”******说道。
“学生愿意忍辱负重,可是这件事,损坏的绝不仅仅是学生的名声,更有中央的名声,校长的名声,学生的名声没有什么,中央及校长的名声非常重要,不能损坏。”
“唔……”电话那头的******沉默了一阵,“可是不打的话,RB可能进攻北平、TJ局势会变得不可收拾。”
“学生有一个办法,刘永义是校长侍从室的人,对校长应当是忠心的,校长给他下达命令吧,命令他撤出通州,他应当会服从。”
“这个……”电话那头的******又沉默了一阵,“好吧,我找人商量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打来电话:对通州做出进攻姿态,但是不要进攻,中央马上做刘永义的工作。
拿下通州后,刘永义把殷汝耕任命的官员从大到小全部抓了起来,亲自审问,判了六十多个人“汉奸罪”,并处以枪决。
汉奸们的家属跑来求情,愿意出钱,出大钱。
“光出钱不行,还要悔改,保证以后不当汉奸。”
“一定悔改,以后一定不当汉奸。”家属们纷纷表示。
刘永义于是收钱放人:汉奸们交纳一笔钱后,再签下一份今后永不当汉奸的保证书,然后就可以离开。
于霞对刘永义的做法非常不满:这是抗日吗?借着抗日的由头敛钱而已!挂羊头卖狗肉。
“这不是羊头卖狗肉,确确实实是在抗日,汉奸那么多,全杀了会引发很大愤怒的,惩罚一下,再给他们一个悔改的机会,这样做最好,最妥当。”
“不杀六十多,杀六个总可以吧,也害怕汉奸子女报复?”
“下次,下次,嘻嘻,于大侠,告诉你一个杀了人还能让人感恩的方法:杀人之前先警告,多警告几次更好。不警告就杀人,别人不服的,百姓也会觉得你不够仁义,过于凶狠。”
殷汝耕的官员被罢免之后,很多位置空了出来,一些人盯上了这些位置,虽然明知道刘永义在通州呆不长,他们依然出钱通融刘永义,要求得到这些位置。
“好好好,你们热心抗日,太好了。”刘永义很高兴。
刘永义按照官职大小收钱,大官收多一些,小官收少一些,并亲自写了一份誓词,要求官员上任时对下属宣读,誓词里有一些很粗俗的字眼:“操天皇的娘,天皇一家都是****养的,……”官员们觉得不雅,要求刘永义修改。
“不行!不能修改!操天皇的娘都不敢,谈何抗日?”
官员们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誓词上任,当着下属的面狠狠****一通天皇的娘。
刘永义在通州战斗中俘虏了第一总队一千多人,他把这一千多人集中起来,向他们训话,告诉他们当汉奸是伤天害理的,会让之前的祖宗之后的后代统统抬不起头,希望大家今后悔改,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一定悔改,一定悔改。”俘虏们纷纷表示。
刘永义随后请来戏班子,要戏班给俘虏唱戏,唱岳飞,唱杨家将。
“不仅要演,还要教,一些好的段子要教给他们,让他们唱熟。”刘永义对戏班说道。
刘永义在通州忙得不亦乐乎:上午给学生演讲,下午找头头脑脑开会,晚上请百姓看戏,还是岳飞、杨家将,还有学生自编的抗日戏。
24日,一个人悄悄来到通州,戴正。
戴正是带着******的命令来的,他告诉刘永义:同盟军占领通州让中日关系濒于破裂,可能引发中国与RB的全面战争,委员长命令立即撤出通州,化解这场危机。
“喂,占领通州可是抗日,委员长不允许,不应当吧?”
“抗日也要讲个时间呀,现在JX剿共已经开始,你在北边挑起中日战争,只会对**有利,让**解套,还有,看这个。”戴正拿出一份电报给刘永义看,这是一份破译的****密电:刘永义是大地主出身,思想及立场根本是剥削阶级的,红军时期的卖力不过为了升官而已,第四次反围剿,他为白军服务更加卖力,这样的东西,**的队伍绝对不能收!
“根本就没想再参加他们,不管他们要我还是不要我。”看完电报后,刘永义说道,这时他才明白:自己的“入党”原来是柯庆东假传圣旨,自己做了二个多月的假**,白白帮**做了好多事。
“这就好,听我说老朋友,过去你在**那里连连升官,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人才,不得已才用的你。现在不同了,莫斯科培养出了一批人才,正往中国送呢,****打算用那些人换下所有地主资本家出身的人,你呀,就算前面没犯事,那些人来了你也在劫能逃,还是跟着委员长吧,跟着委员长前途无量,以你的本事,十年内升到上将没问题。”
“肯定跟着委员长,早就这样想了,现在参加同盟军只是想抗日而已,既然委员长不让抗日,那就不抗吧。”
“喂喂喂,委员长不是不让抗日,只是认为抗日的时机未到,现在应当先安内,安内了才能攘外,不然,我们在前头打,**在后头捣乱,能成功吗?”
“时机未到?喂,小RB打到北平了,这可是首都,中国的心脏。”
“过去的首都,现在不是了,现在的首都是南京,委员长说了:只要RB人打南京,他一定抗日。”
“好好,打南京的时候再抗口,,我接受委员长的命令,马上撤出通州,不过……希望给个理由,一个表面说得过去的理由。”
刘永义和戴正商量了一阵,找好了理由。
刘永义叫人拿来酒和肉,二人吃吃喝喝起来。
戴正告诉刘永义:本来打算让刘永义率领警卫师反水的,已经跟******讲好了,只要反水,立马就是少将师长,没成想去多伦居然找不到,最后在张家口找到了,可是已经是独立军军长,光杆了。
“过去是光杆,现在不是了,现在我的独立军有二千多人,武器精良,委员长要不要独立军?”
“委员长不要独立军,委员长说了,独立军太多**了,解散了最好。”
“不对吧,独立军基本是冯玉祥汾阳军校的师生,怎么会‘太多**’呢?应当是担心冯玉祥吧,担心冯玉祥利用独立军东山再起。你告诉委员长,不用担心冯玉祥了,这次在察哈尔,他说要抗日却又临阵脱逃,失信于天下,今后,大家再也不相信他了,不追随他了。”
“不是担心冯玉祥,确实是**太多,这个汾阳军校表面是冯玉祥的,实际由**掌控,好多教师都是**,当然‘太多**’了。”
“既然这样,好吧,我解散独立军,不过当了他们长官就要为他们负责,解散时要发给他们很多很多钱,让他们能够养家糊口。”说到这里,刘永义压低了嗓门,“戴大哥,冀东这个地方肥极了,遍地黄金,王爷坟墓到处都是,我们合伙吧,一起反清复明,这次反清复明跟上次不同,挖王爷的坟,不会有多少人关心的。”
“当然合伙,这次来找你根本两个目的,一个是撤出通州,另一个就是反清复明,我在我的人里找了一些过去摸过金发过丘的,让他们跟着你干,钱到手,三七分成。”
“三七,你三我七?”
“你三成我七成。”
“哎哎哎,这件事主要我干,你要七成,太贪了吧。”
“不是我贪,是委员长急用,这次JX围剿用了你的方法,太费钱了,委员长搬空了国库借光了友邦,还是不够,于是打起了死人的主意,想从死人那里弄个几千万。”
“几千万?不可能吧,皇陵也没那么多钱。”
“皇帝少,王爷多呀,多挖几座,应当就弄够几千万了,这可是剿匪,很重要的。”
“好好,多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