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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窖藏香位于韶关城西北,距三里街足有数十里。
相比于后者正规正经的模样,古窖藏香却显得有些不大一样。
三里街仅仅是酒楼,供人用伙食填饱肚子或品尝美食,也有一些以弹奏卖唱为生的花魁歌姬在此谋生,不过都属于两厢情愿,并不归谁管。
而股窖藏香却是名副其实的极乐之地,其大小堪比一座小型庄园,妓院,花园,酒楼,设施可谓一应俱全,专供那些有钱有势的富人在此糜烂。
朱雀堂都是公子哥大小姐,总体实力比不上天一堂,自然就占据了这个地方,一来可以满足他们的身心,二来也可以借机拉拢拉拢关系,为未来有可能的合作或敌对做好知己知彼的准备……
“怎样三位,没来过这种好地方吧?”
梁思聪指着古窖香对莫飞狐等人道,神色间不经意的透露出一股子优越。
毕竟无论什么事什么人,能秀一秀自身别人没有的总归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
“的确没有。”
望着眼前装饰堪比皇宫般奢侈的建筑群,听者那里面传出的糜烂之音,莫飞狐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家里穷,能有幸习武就已经是难得了,的确头一次来,只可惜了这典雅名字……
凌不平在一旁应和道,罢了摇头轻叹,端地是副感慨模样。
“……一帮穷酸刁民,不知品味!”
梁思聪心中暗暗鄙视,但嘴上也不好说,当下便呵呵一笑道,
“凌师兄所说有理,来,里边请!”
“客气,头前带路吧!”
应无尝微笑,却是让梁思聪脚下一个微不可查的踉跄,差点卡了跟头,
“客气”还“头前带路”?
这是客气么?这是不客气吧……
……
踏入古窖藏香,其内的场景倒是很有些独特,自大门数十丈是古木搭建的码头,站在那上面眺目远望,其下尽是烛火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一眼望不到边。
湖面之上,林立着三三两两的岛屿楼阁,橙黄色的灯火自镂空的窗中透出,照耀在水面上漂泊的景观船。
船上,衣着讲究的贵人公子身畔匐佳人,手持银玉碑,隔船说着滴水不漏的话,仓内做着心里有鬼言不由衷的事,嘻嘻啥哈,倒也是一番另类的美景。
“景色不错!”
莫飞狐感叹道。
的确,这古窖藏香的建设之人倒是有些想法,愣是将这么一处寻欢之地弄得别致清雅,好似仙境般的美。
“嗯,的确挺好看。”
凌不平点了点头,哪怕他对于权贵有着极大的偏见,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古窖藏香的风雅,果然不愧为韶关城第二大有名的地方,名副其实,想着,他不由顿了下,旋即用胳膊肘拱了拱应无尝,兴致盎然地问道,
“嗳,我说白无常,你说这古窖藏香都这么好玩,那八景卧仙楼又会是个什么景象?”
应无尝被怼的一愣,侧头看了他一眼后这才淡淡说道,
“与三里街差不多,只是有一处类似花园的回廊,没什么特别的,但很有意思……”
“你去过?”
“看过一次。”
“说说说说,都有什么好玩的?”
“没什么好玩的。”
“可你刚刚还说很有意思的!”
……
四人一边听者二人争执一边向八镜湖码头走去,这里停泊着许多百来丈长短的巨船,顶部有凉亭似的遮拦,双龙头尾巴。
船舱极大,可以容纳千人站立,上面摆放着许多桌椅。
跳板连接处,还有一左一右数名容貌娇美的侍女垂手站立,她们既是侍女也是供人取乐的**,只要出了价钱,是任由来此的客人玩弄的。
当然,八镜湖中央的楼阁内还有更出色的,只不过那价钱也要更高,相应的也更是难得。
寻一处无人问津的船,梁思聪把手一引,笑眯眯地道,
“三位学兄,请吧!”
“人都去哪了?不是说邀我们一聚么?”
望着空荡荡的小舟,应无尝蹙眉道。
这船虽然装饰也不俗,但相比于周围那一个个威武非凡的龙,这蛇可就显得有些寒酸了,而且这上面一个人都没有,也不像是请人的客气。
“其他人怎么可能在这种船上面,邀聚不假,这八镜湖这么大,到时在相遇吧!”
梁思聪冷笑一声,旋即反身上了另一条船,在即将离岸之时这才悠悠然对三人道,
“三位学兄,请恕梁某先走一步,咱们湖中心不见不散!”
说罢整条船灵光一闪,哗哗地掀起一阵大浪疾驰而去。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那船在开走的时候甩了一个平移,尾部对着众人所在,那浪尽数全喷了过来。
“哼!”
莫飞狐冷哼一声,周身早已蓄势待发的灵元轰然迸发开来,一道寒芒破空而出,从大浪中间划过,仿佛一张剪纸,那浪被从中生生一分为二,从三人身侧略过……
“啪!”
水浪拍岸,却是连三人的衣角都未曾沾染半点,只是将古木码头的木头浸染成了深棕色。
凌不平应无尝二人齐齐一闪身,旋即向莫飞狐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他们都未曾料到梁思聪会来这一手阴招,若非莫飞狐反应及时,这浪少说也得给他们来一个落汤鸡。
“好你个粱思阴,老子剥了你!”
凌不平双目喷火直接亮出双戟,飞身就要踏浪崩舟找人玩命,但却被莫飞狐给一把拉了回来。
“凌师兄稍安勿躁,夜还长!”
他这样安慰道,旋即指了指那破旧小舟道,
“咱们还是先上船再说。”
说罢第一个迈步走了上去,凌不平紧随其后,应无尝临门一脚之时顿了下,看了看不远处停泊的气派大船,皱眉道,
“飞狐,梁思聪故意给咱们指了条破船,目的就是为了奚落咱们,为何不换一个大点的?”
“大的是有,但肯定不会留给咱们。”
莫飞狐早有预料,对此也不以为意,
“事实正如师兄所言,可如果他梁思聪目的就是为了奚落咱们,师兄以为,他还能让咱们换船么?
依我看非但如此,恐怕他还早就给其他的船只下了命令或者贿赂,是绝对不会接咱们的!”
应无尝一愣,旋即这才迈步上船,水纹波动间若有所思,
“嗯,分析的有理,那师弟以为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