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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盛景明正是生气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他拧着眉头没吭声,现在他谁也不想见。
不过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没停,他就问了一句:“谁?”
“我,林微。”
“不见。”他的回答异常干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她不仅没走,还很有节奏的不停敲门,像是在弹奏什么优美的乐曲一般。
盛景明的眉头紧紧蹙起,明显是不耐烦,最后还是没抗住,猛地将门打开,就见她一只手抬起来敲门,另一只手抓着托盘,还有一边托盘抵在自己的胸上,有些狼狈。
“终于开门了。”她轻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两只手端着托盘了。
“我不吃饭。”他站在门口,把路堵得死死的,明显不让她进去。
“我也不是给你端的,你自作多情做什么?”林微这话把他一噎。
“那你来干什么?”
“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好人都给你当了,现在给我道歉也晚了,我不想听你的任何狡辩。”盛景明作势就要关门。
林微一下子就把脚塞了过去,急声道:“你等等,我的脚要断了!疼疼疼……”
实际上他的反应很快,根本没碰到她的脚,却见这女人满脸痛苦的表情,比谁都会演。
盛景明就这么看她表演,林微轻咳了一声,道:“我们谈谈,我真的有话要说。”
她的眼睛很大,像只无辜的小鹿一样,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甚至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时,完全让他招架不住。
他有些烦躁地拉开门,面对她的时候,身体再次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好像愣头青初次看AV一样,让他有种要上天入地宣泄体内过旺的精力。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腰背挺直,坐姿极其端正,几乎将冰冷的气息传向四周,完全像是到了他的谈判桌。
盛景明非常擅长跟人谈判,毕竟锦绣楼做的这么大,许多单大生意都是他亲自谈下来的。
哪怕再怎么难缠的对手,遇上盛总这种霸气又冷漠的气场,心里都会有些打鼓,盛家教养出来的长子,完全自带气场。
平时他只要抬起头,冷冷地瞥一眼谈判者,就会给对方无形的压力。
可是他现在却不能用这种手段了,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抬头看上一眼,看到的必定是媚眼如丝绕指柔,哪怕他百炼成钢,也会化成一滩水,还往往把自己看的腿软,某些地方精神奕奕要举旗呐喊。
所以他不开口,就想看林微出什么招,到时候见招拆招,但也同样代表了他失去了主动权。
“我知道你想保护汤圆,也知道你不会因为盛董的介入而后退,毕竟这是你作为父亲的责任。不过有些时候,没必要这么麻烦,用男人的手段不行的时候,就该我们女人出场了。我作为汤圆的母亲,也有义务和责任去保护他,所以这件事情全权交给我,你不用再理会了,行吗?”林微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盛景明皱起眉头,依然有些不悦:“你想糊弄我?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继续拖下去的结果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见过太多次了,之前你明明想让我把盛景善撵出去,结果等盛董一打电话过来,你就改了口。你是怕引起公公的不满,他把你撵走?”
他喊自己亲爸也叫盛董,语气平铺直叙,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好像那就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林微跟了他八辈子,还有好几次都被系统捉弄的过不下去离婚了,对他的心结还是有所了解的。
盛家的几个父母子女之间,与其说亲情维系,不如说公司运营,完全上下属的关系,多余的关心没有,只要按时打卡上班,一切以利益维系为主,这也是为什么盛景明情感方面极其单薄,走的都是性冷淡风格。
要不是书中给他的设定,就是对林微一见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激动,她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最后仍然孤独终老,不会碰这世上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
“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他的,是不是把我撵出盛家,关他什么事儿?我只是希望,如果你有一天要跟盛董撕破脸,是因为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一个区区盛景善,就让你如此耗费心神。杀鸡焉用牛刀。”林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似乎对他用这种手段恐吓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要讲好听话。林微,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们住隔壁生活了六年,不是六天。你最会的就是粉饰太平,捧这个家所有人的臭脚,却只亏待亲儿子。这次有什么不同呢?”
盛景明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
他二十二岁遇到林微,从见面的那天起,一直到今天,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对这样一个女人起反应,而且还是不可控制的那种。
林微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是值得一看的,就让他如此欲罢不能,禽兽不如。
直到现在,他还是费解。
林微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看,男人翘起了二郎腿,所以并不能看见他身体关键部位的变化。
甚至他依然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好似从不曾对她有什么欲念。
“盛总原来这么了解我啊。”她忽而勾唇嫣然一笑,慢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一条腿跪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一只手直奔他的腿根。
盛景明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顿时就想从沙发上站起,但是面前的女人却完全阻挡了他的去路,甚至把另一条腿也跪了上来,一手摸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地摩挲着,动作温柔又旖旎,像春天的暖风,带着微微的痒,和无尽的骚-动。
“那盛总觉得之前的我,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她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呵气如兰,手上往下移,直接跟那玩意儿隔着裤子打了个小招呼。
盛景明再也坐不住了,饶是他装逼了三十年,此刻也是招架不住,一手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为了以防她再作乱,所以他死死地夹住她,不让她有空隙乱摸。
这就导致两人粘的很紧,像是山楂裹着糖衣,变成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一样。
两人的动作极其暧昧,像是交颈鸳鸯,彼此呼吸纠缠,连心跳都连为一体。
盛景明的肾上腺急速飙升,他感觉自己的旗子更加亢奋了,都快拴不住要自己飞出去了。
“记住你说的话,我等你的处理结果。”他几乎咬牙切齿的将她放下来,立刻推着她出门,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男人的目光像是一团火一样,流连在她身上的时候,似乎要将她点燃。
他看哪儿都觉得不对劲,只想着赶紧把他撵出去,明明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要再看了,可是思想和身体完全被劈开了,一分为二,他不受控制的盯上了她的红唇。
如果人的目光可以化为实质,想必林微早已被扎成了筛子。
“你——”林微张嘴还想说什么,盛景明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能听她的声音,不能看她的嘴唇,甚至不能触碰她,否则他觉得自己是个易燃易爆品,林微就是他的火种,稍微一凑近就“砰”的一声,理智全部都被炸飞了。
“咚——”的一声闷响,房门再次合上,而且关门的人似乎还挺生气,用了不小的力气,对她完全就像在躲避瘟疫一样。
“盛总,把饭吃了,不然我保证以后见面,都像刚刚那样打招呼。”她敲了两下门,半是警告的说了一句,才去儿童房。
盛景明在心里低骂了两句,这个女人的鬼话果然不能信,之前还说他自作多情,这饭不是给他端的,结果还不是要他吃。
他并没有急着动,而是浑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他完全的放松自己,脑子里充斥着各种繁忙的日程和谈判条约,争取让枯燥无味的工作淹没他,拯救自己极度高温的身体。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缓过劲儿来,不过他已经感觉到,伴随着他和林微接触的次数增多,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了,甚至光靠冥想也平复不了,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无比的头疼。
最后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把餐盘上的东西吃了,粥已经冷透了,但是身体却很饿,急需进食。
男人依然是一副好仪态,细嚼慢咽,不过他的眼尾微微发红,似乎下次吃的就不是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