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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我有重要线索要提供!”这此,我干脆开门见山地直说了打电话的目的。
“什么重要线索?关于哪个案子?连环凶案?”张队一连串问出好几个问题来。
“是的,我觉得,那个去投案的凶手,只是其中一起案子的凶手,余下两起案子,另有真凶!”我尽量用简短的话语,解释我的意思,生怕张队很忙,会因为不耐烦而不听我的说法。
“这个……我们也已经有此猜测了……”张队的声音显得很疲惫,也有些无奈的样子。这也难怪,凶手来投案自首了,他肯定是兴奋异常,觉得这么多日子的辛苦努力,终于有结果了。却没想到,这个凶手只是其中之一,变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他能不失望么!
不过,这倒是正应了我的估计,他们警方这么点事情,肯定能想明白。不过,那线索他们可就未必掌握了!
“所以,我提供的,就是抓那个变态凶手的线索!”此时,我强调道。
“什么线索?你怎么得来的?”张队在电话那头,明显非常感兴趣,语气里也好像来了点精神头的样子。
于是,我把事情经过,简要地对张队说明了一下,没想到他听完了,却不置可否,好半天才回应道:“知道了,高医生,你留住那个梁文,我们这就过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没容我多说一句!乖乖,他不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吧!我说的意思是梁文不是真凶,真凶的那个地点应该是在棋盘山水库附近的别墅,可他说一会儿就过来,这是啥意思呢?
难道说,他听了我提供的线索,仍然觉得梁文才是那个凶手?这不是又搞错了么!
“高医生,什么情况?”见我放下了电话,梁文赶紧问道。
“额……警察说,一会儿就会来了解情况……”我不敢胡乱猜测警方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这么回答他。“先等等看吧……”
岂料,我和梁文刚刚等待了5分钟左右,小凤在外面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我连忙看向门外,看见有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拿着警械冲了进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枪!
“屋里的人别动,举起手来!”拿枪的警察指向了我和梁文!
我擦,警方到底还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们还是觉得梁文是凶手!我抬眼看了看那些警察,他们都穿着警服,看似不像刑警,而是附近派出所的警察!
张队估计是怕梁文跑了,先让派出所的警察就近包围诊所,控制住他!
此时,我和梁文,都紧张地站起身,乖乖听话,高举起了双手。
“你们谁是梁文!”那持枪的警察走进了诊疗室,一挥手的同时问我们道。
“我……我……是……”梁文看似胆量不大,这时已经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而我,可能是经历的太多,加上这事情跟我关系不大,所以并没有那么紧张。
随即,警察们冲上来,给梁文上了手铐,这就要把人带走了!
“且慢,这是干嘛?”我连忙阻止道。
“你是高医生吧,张队特意嘱咐,把你也带上,请吧!”那个持枪的警察,虽然说了个请字,但却很不客气。用手枪一晃,就算请我走了!
此时的梁文,已经被吓得腿都软了,他几乎是被警察们拖着出去,上了警车。而我,自然也是跟着上了车。警车启动时,我回头看见小凤担忧地站在诊所门口,好像在掏手机给谁打电话。
“张队张队,梁文已经控制!正带回派出所!”刚才那个持枪的警察,用警车上的对讲机说道。
“收到,感谢王所长!”对讲机里传来了张队的声音。
原来,刚才持枪的这个警察,就是我这一片区派出所的所长啊!
派出所很近,很快就到了。这一路上,梁文都在试图解释,但那些警察可不听你那个,他们的任务就是把人带到派出所,交到刑警手里,调查案子,不是他们的责权范围。
进了派出所,梁文直接被带进了一间只有小桌子小椅子的黑屋,而我被安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静静地等着张队的到来,因为我知道,此时我说什么是没用的。派出所的警察,只听张队的,我跟他们解释没什么用。
不一会儿,张队带着几个刑警,终于赶到了,里面就有张爽!
我一看见张爽,脸上顿觉发热,估计整个脸都红了!张爽看见我,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那女汉子一般的气质中,突然平添了一丝温柔的女性气息。
“高医生,不好意思,还把你也给请来了!”张队看见我,连忙迎了过来。哼,请来的?我刚才除了没被上手铐,其余的跟被抓来没什么区别吧!
“张队,那个梁文……”我刚想开口解释,张队打断了我。
“梁文在哪?王所长!”张队四处张望,王所长不一会儿也从里面出来了。
“哎呀,老张,咱俩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啊!”那个王所长热情洋溢,拉住了张队的手,握个不停,甚是亲热。看似两个人是老熟人了。
“老王,没时间叙旧了,人在哪?”张队显得很心急,没有跟王所长寒暄。
“预审室,走,我带你们过去!”说着,王所长便带着张队他们往预审室去了,我也紧紧地跟着他们而去。
梁文毕竟是从我的诊所里被抓走的,我也是知道内情的,虽然他那个人很自私,但我也必须得保证他不被冤枉,否则可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你跟着我们干嘛?”张爽发现我跟着,连忙拉我到一边,小声说道。
“我是知情人啊!”我连忙解释道。
“高医生,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有话问梁文,没事的!”张队此时回过头来对我平静地说道。“张爽,你陪着高医生吧,预审室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进去!”
显然,张爽对这个安排非常不情愿,参加预审,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是难得的增加经验的机会,尤其是这种大案要案,可张队却又一句话剥夺了她参与的资格。
张爽不满地撅起了嘴,显得挺不高兴。不过,随后,她好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表情也变了,干脆直接拉我到外面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我还不明白她的心思?虽然不能参与预审,但能跟我在一起待着她也很乐意呗!这叫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嘛!
其实,我是真想跟着张队一起进去,不想和张爽单独相处!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我该怎么面对她还没有想好,这下可囧了!
我是一脸紧张,而张爽此时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仿佛充满了期待的感觉。随后,她一只手还搀在了我的胳膊上,显得很是亲热,这外人看起来,我们还真像是一对儿情侣的样子!
我滴妈呀,这妮子是要吃了我啊!我死了得了!
“别这样,公事重要!”我此时,就仿佛真的是她男朋友,教训了一句自己不听话的小女朋友那种感觉!
张爽还挺乖,听我这么说,便松开了手。可还是悄悄地在我耳畔说了一句让我浑身发麻的话:“亲爱的,昨晚……”
“昨晚到底怎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我紧张得要命,浑身都紧绷起来,冷汗直流。但我说的不是假话,我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呀!
“怎么,你想不认账?”张爽嗔怒地偷偷掐了我胳膊一把!这丫头没轻没重的,这个疼啊!
“认账……关键是……我……”当时的我,已经彻底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