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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的另一边是楼道,向下是通往站台,而向上不远之处就能看到堆积的积雪,积雪掩埋了地铁站入口。
一从洞口进入楼道,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就传入他的耳中,声音是从下方楼道口的尽头传来的。
一行人没有迟疑,动员兵把戚叶,朱静,李陌娅围在中间,顺着楼道向下走去。
一路向前,不久后黑暗的空间中,前方就出现了亮光,话声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当一行人从楼道口走出时,映入戚叶眼前的是一个地铁车站,站台上正如朱静所有人类存在,而且数量不少,足有一百多人。
密密麻麻的身影分布在站台上,看上去倒也不显拥挤,他们各自扎着人堆和自己的同伴交流着。
通往站台通道口的动静他们当然察觉到了,当戚叶这一行人出现时,大多数人脸上露出了讶异。
相比他们身上那乱七八糟的穿着,对方那整齐的穿着就已经让他们羞愧不已。
清一色的大衣,而且手中的武器竟然拿的是ak系列步枪。
看那几乎相同的身高,一个个牛高马大的,那群人难道是军人?
对于周围疑惑,惊讶,不屑的视线,动员兵们可没理会,他们强横的在站台上清理出一片地方给队伍做停留之地。
被驱赶的团队虽然口中虽然咒骂着,但也很识趣的让出了位置,几十支黑洞洞的伤口那可不是装饰品,看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反抗那是找死的做法。
“嘭!”
弹药补给箱重重的放在了地面。
戚叶轻轻的把怀中的李陌娅放在补给箱上面,这么长时间她也恢复了,而且最后的路程应该轻松一,毕竟不用走路了,有电车可坐。
“陌娅!好了吗?”
朱静在李陌娅身前蹲着,轻轻的为她的女儿揉捏双腿。
浓浓的母爱吸引着戚叶的视线,从某一方面来静姨无疑是一位好母亲,看着那道正在忙碌的身影,戚叶暗叹。
她也算不容易了,带着幼女,身为女人的她竟然能在末世中幸存下来,其中不知经历的艰辛,吃过多少的苦头。
怜悯的看着那道身影,这一刻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收留她们母女是多么正确的做法。
内心在颤抖着,朱静慌乱的收回看向他的视线,她只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当她抬头和那道视线相撞时,身前男孩那复杂的目光,让她的心不可控制的跳动着。
那是温柔,那是怜惜,同样也是女人不可抵抗的侵袭。
戚叶微微一愣,他的确没想到静姨会突然抬起头看向他,察觉到她的慌乱,戚叶心中暗自好笑,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像十几岁的女孩那样害羞。
他微微转移视线,观察着整个地铁站。
虽然处于地下,站台上并不黑暗,因为站台的电力系统似乎是完好无损的,照明措施还在继续努力工作,并没有因为寒冷的天气而罢工。
周围的声音很杂乱,幸存者们各自团队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如同煽动翅膀的蜜蜂“嗡嗡”的叫着。
在他的身旁,李陌娅和她母亲正在悄悄话,女孩一会盯着戚叶看一眼,一会凑到母亲耳边着,而朱静则是对女儿的话有问必答,偶尔目光看向戚叶,然而下一刻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立马挪开视线。
让一旁注意着两女的娜塔莎直皱眉头,她不明白两女这么做有何意义。
简直太奇怪了。
在车站的一边,凹下去的那是铁轨线,双向四条铁轨一直延伸到两边通道的黑暗之地。
黑呦呦的通道如同一只张着巨嘴的怪兽,静静的等候猎物进入他的嘴中。通道中黑暗,悄然无声,没有一电车即将到来的迹象。
在这冰冷的末世中,城市的地铁线竟然还能运转,这不得不人类的顽强与那聪明的头脑,以及那强大的适应能力。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环境下,只有能满足可供生命存活的条件,人类就能好好的幸存下去。
哪怕是在这冰冻的末世中,人类也不曾失去曾经作为地球霸主的荣耀,他们在反抗,他们竭力想要恢复曾经的霸主地位。
“咚!咚!”
通往站台的楼道中传出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那是脚步声,又有人来了。
当十几道人影一一走出楼道时,站台上的幸存者发出了惊呼声,一时间议论纷纷。
“是那些家伙!”
“离他们远!不要靠近他们!”
“切!这个边缘站台怎么会遇到他们,真倒霉!”
站台上的幸存者望着靠近的那十几道身影,脸色可谓是非常难看,阴沉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这一切戚叶都看在眼中,他好奇的看着那十几道已走上站台的人影,众人的目光,神情,似乎对那十几个人感到厌恶与忌惮。
可是戚叶并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现有何不同,要真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穿着,他们身前穿的无疑要比站台上的幸存者好上很多,几乎人手一件绿色大衣。
而手中的枪械也不是站台上幸存者所能相比的,站台上的幸存者手中的武器一般是老旧的的九六式国产突击步枪,只有少量人拥有九九式全新的突击步枪。
那些人手中的武器几乎清一色国产二一二九式突击步枪,武器配件全都配备完全,可以非常精良。
他们的团队中有男有女,总体属于比较年轻的队伍,那一张张面孔戚叶没有看出有超过三十岁的人。
“看到那些人大衣上雪花肩章了吗?那是基地异变者的标志!”
看到戚叶脸上略微困惑,一旁的朱静解释道。
“异变者?”
戚叶微微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异变者,不过!看着那十几道人影戚叶还真没从他们身上发现和普通人有所不同。
不同的地方倒也有,相比普通的幸存者他们可谓是盛气凌人,走上站台,普通的幸存者自动为他们让路,虽然目光极其不善的看着他们,但似乎对他们有所害怕,完全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态。
幸存者和异变者之间关系似乎并不和睦。